于绵不敢说话,被姜侈强行把住手心摁在鸡巴上,要哭不哭的垂着脑袋耳尖红透。
姜侈捏着他的手腕上下撸动,爽的大脑都空白了,小腹和大腿肌rou紧绷着时不时痉挛,发出色气的喘声,大鸡巴蓬勃的在于绵手心里跳动。
姜侈的声音属于比较温润的那种,现在因为膨胀的情欲很暗哑,黏糊糊的带着气音,特别勾人。
“啊……额……好爽”等于绵手心都发麻了,姜侈抓住于绵腕骨的手才猛的一松,紧实的腹部抽搐着挺动,极力忍耐着快感,gui头硬的滴水,粗壮的柱身发红,已经到了边缘。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着,缓缓神片刻后又重新捏住于绵的手,挑着最柔嫩的手心,轻轻摩挲着shi黏的gui头。
姜侈全身细微战栗着,喘声越来越粗,直勾勾的盯着于绵shi润的眼睛。等到铃口被摩擦的微微发烫,终于猛的一个挺腰,大汗淋漓的射了出来。
男高中生的鸡巴硬的像钻石,Jingye也烫的像岩浆一样。一股脑全都喷在于绵胸脯上,烫的他惊喘着却躲不开,两只nai子被闷在睡衣里热的发红。
还有少量贱到他头发上,脸颊上,雄性Jingye又腥气又粘稠,气味钻进于绵鼻子里,熏的他晕乎乎。
“呜,烫死了,啊哥哥……”委屈的小nai音带着哭腔,发酸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侧,shi漉漉的杏眼对上姜侈的眸子。
“乖…小绵好厉害。”姜侈温柔的帮他刮走脸上的Jingye,痴迷的看着他的眉眼。
姜侈一直都喜欢他,特别喜欢。
但是他自己是个心理变态。
他恋痛,他喜欢感情里的心碎和难过,这些让他有种心脏被攥紧的快感。
他喜欢刻意制造遗憾,擅长伪装,用最温柔的外表捕捉猎物。
他喜欢于绵很久了,太久了。不从是那个雨天开始的,在他刚刚情窦初开的年龄,于绵一个单薄秀气的背影和白嫩的胳膊或者小腿,漂亮脸蛋上的冷淡神情,都让他像痴汉一样有性冲动。
姜侈甚至早就知道了于绵是双性人,因为初中体育课的时候,他在更衣室里偷看过于绵换衣服。
他想舔,一点点舔过于绵的全身,想让于绵摸摸他,帮他打出来腥臭的Jingye。
不过他更希望于绵扇他耳光,然后踩着他那根一想到于绵就蠢蠢欲动的大鸡巴,在地上死死碾压着转动,让他满头大汗的射在于绵又白又小的脚上。
他是个变态。
但是他害怕吓跑于绵,所以装模作样的,很少收过对方塞给他的东西。
他到现在只偷吃过几块姜人小饼干,很好吃。
后来因为缺爱的小狗爱吃醋使坏被发现了,班级上的同学开始对于绵校园暴力。他看着于绵被欺负的可怜模样,他身体的心脏剧烈发着疼,心理上却几乎兴奋的快要晕厥了。
他不能表现出对于绵的好感,这会助长那些蠢货对他的恶意。
孤零零爱吃醋的无助小狗,很久才脱离苦海。
姜侈想过控制或者改变自己异于常人的心理和性癖。强烈又极端的双面性,让他不得不伪装起来,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温柔沉稳的人。
但是这些东西像根深蒂固的藤蔓,只会越缠越紧,吞噬他,根本没办法拔除。
他想被于绵虐待被踩烂鸡巴,也想看于绵被欺负到崩溃大哭瘫软的无助模样。
姜侈相信,每一帧都会是最好的催情药。
…………
于绵被姜侈抱在腿上,男人像只温顺的狗,黏人的往他脖子上蹭,轻轻舔着他不是很明显的小喉结,叼着他脖子上的软rou又啃又咬。
像在调情。
“不要,不要咬脖子呜呜……印子…啊”于绵害怕印子太明显,可姜侈好像更来劲了,不管于绵怎么推拒,只顾着埋着头啃人家脖子,像标记一样。
等被放开的时候,白皙晶莹的脖子上草莓密密麻麻的,看着有点吓人。
于绵感受着脖子上的火辣辣,又看着像第二人格的姜侈,绝望的感觉舔狗人生失去了意义和光辉。
姜侈帮他整理衣服,因为胸脯沾满了Jingye,只能披着一件对于于绵来说大的过分的外套。
临走的时候还被摁在门口亲亲,被迫接了一个shi乎乎的吻,姜侈色情的舔着他的口腔和小牙齿,勾着敏感的上颚,往他嘴里渡口水,缺氧逼的他眼泪汪汪的直哼哼,只能乖顺的吞咽。
最后担心姜妈妈马上回来,于绵一被松开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浑身赤裸的姜侈站在玄关处,眼神晦涩的盯着他可爱的背影,喉头艰难的滚动了一下。
想日。
…………
“回来了妈。”
“嗯在商场碰到你静静阿姨唠了会儿,闲逛忘记时间了,饿了吧?妈妈去把饭做完。”
“不用了,我吃了小绵给我做的果盘。”
“很饱。”
他在卧室里赤裸着身体,一门之隔和客厅里的妈妈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