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呀,小绵好想你好想你。”于绵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跟丈夫打视频,白瘦的小腿顽皮的不停晃动。
男人已经出差六天了,家里的小妻子像待哺的ru燕,撒着娇催促他回家。
屏幕里的徐景衡还带着眼镜,背景是轻奢风的办公室,应该是在批文件。
“乖,老公这边还没处理完。”男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眼镜下的黑眸透着温柔,笑着安抚小妻子。
“小渊有没有折腾你?”徐景衡支着下巴,性感的喉结和下颌线展现出来。
徐景衡今年37岁了,有一个儿子,叫徐渊。
那是他19岁年少轻狂不小心播种出来的一个男孩。
徐家是大户人家,倒也没说什么,只要是亲生的,养就是了。
再怎么样徐景衡也抚养了他,可他的妈妈是个不婚主义者,拿了张支票就saygoodbay了。
毕竟这只是个措施不够的一夜情而已。
徐渊安稳的长到16岁,继承了徐景衡的长相,高大英气。性格也无二,淡漠,不近人情。
随便往人群中一站,鹤立鸡群。
这样一个正值年少的男孩,偏偏在临近十七岁的时候,出了意外。
天灾人祸般被高空抛物的矿泉水砸中了脑袋,脑震荡成了个傻子。
只能按照医嘱休学在家,静养恢复。
徐景衡在徐渊十八岁成年后,娶了个比自己小十五岁的老婆。
就是于绵。
现在两人刚刚度完蜜月,徐景衡又变回工作狂,去了外省出差。
…………
“呜呜呜老公……”于绵嘟着嘴,泪汪汪的扯下睡裙,露出被咬的红肿的nai尖,ru晕都比男人临走前大了一圈。
“乖,抹点药。”徐景衡咽了咽口水,目光从白嫩的rurou上移开。
他可不想在办公室打手冲。
“想要老公舔舔…小渊咬的好疼呀”于绵苦着小脸对男人说。声音又娇又软,像麦芽糖,甜的粘牙。
徐景衡疼他,也疼徐渊,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没妈不说,现在还成了个傻子。
不过没关系,他还可以跟徐绵生。
“好,老公过两天就回去。”徐景衡看着稚嫩的小妻子,耐心的答应他,听他诉说着思念和七七八八的废话。
“谢谢老公。”于绵凑过去亲了一口屏幕,开心的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徐景衡扶额失笑,不再谈论,静静听着于绵讲话,偶尔附和两句。
屏幕里的于绵白皙的脸蛋带着薄粉,杏眼眨巴着。额前的小卷发胡乱翘着,又乖又nai。
他穿着白色的小睡裙,趴在床上,嘀嘀咕咕的对着手机讲话,可能是话太多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
“唔、哈……”于绵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飘在空中,嘴巴也被人像狗一样舔着,shi热的触感很清晰。
“小渊…快起来”于绵不猜也知道是谁,他推开男生往他胸上蹭的头,生气的拍了一下。
“妈妈……呜呜呜”徐渊依赖的把于绵箍在怀里,声音破碎的哽咽。
于绵有点头疼,看着他眼泪跟不要钱一样的哭,又心软了。
“给你呼呼……宝宝不哭”于绵捧着他的脸,小心的给他吹刚刚被拍的脑袋。
徐渊抽噎着去蹭他的手,睫毛已经被眼泪濡shi成一簇一簇的。
明明是一张坚毅的脸,每一处轮廓都不温和,说出口的话却黏糊糊的撒娇,非常违和。
“妈妈身上好香。”
“我尿尿的地方好难受。”
于绵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去捂他的嘴。咬着嘴唇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上次徐渊说口渴,结果压着他舔了二十多分钟的nai子。
边舔边哭着问为什么妈妈没有nai,是不是讨厌他,偷偷给爸爸喝光了。
徐渊长的和徐景衡很像,山根挺直,眼窝深邃,颜色很淡的薄唇,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是因为年轻的缘故,身形和气质上的差距还是很大。
于绵回神,摸摸他毛绒绒的头顶,认真的教育他。
“小渊不可以乱讲话。”
“可是我的唧唧好疼啊妈妈。”
“额……过一会就不疼了。”
“呜呜呜我的唧唧要爆炸了。”
“…………”
于绵彻底没辙了,徐渊把他死死搂怀里,抽抽搭搭的蹭他脖子,年轻男生身上好闻的味道沾了他一身。
“一天只可以一次,小渊已经和妈妈拉勾勾了。”于绵帮他整理着衣领,认真的开口。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每天早上徐渊都会挺着下身跑到于绵房间里,像狗崽一样哼唧的缠着他磨,最后哭着射到他手心里。
毕竟才十八岁,性欲旺盛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