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觉得自己或许是掉进了舒适无比的云朵里。亦或是在火焰灼身的欲望炼狱。
他既难受又快乐,心中孕育着一场想要发泄一切的爆炸。
脸颊贴着凉软顺滑的裙摆,他似乎能嗅到一丝芬芳。
唇间溢出模糊的叹息,勇者舔弄着裙上的纱,伸着红嫩的舌尖,仰头向在场的人祈求怜爱:“想要——”
法师呆立片刻,而后慢条斯理地脱去手上的女式蕾丝手套,矜持又轻佻地扔在勇者的肩上。
“用这个做给我看。”
混沌的大脑却立刻就理解了此类猥亵话语的意义,勇者难耐地解开裤头。
他一手紧紧勾抓着法师裙上的纱,因此只能艰难地用单手自渎。
手套上还带着余温,粗糙的纱织质感触碰着勇者的rou棒,带来摩擦的快感。
半透明的长手套被蹂躏团起,包裹着若隐若现的rou色性器,顶端释出的稀ye打shi了布料,gui头的形状清晰可见。
法师津津有味地观看这出情色戏码。
他伸出另一只还带着手套的手,按住了勇者不安分的舌头,扯出口腔外逗弄起来。
这并不温柔的动作却让勇者快乐地哼叫起来:“嗯啊、唔。”
唾ye弄shi了手套,法师举起手,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指尖,用嘴脱下了手套。
双手都裸露在了空气中,法师一手抓住花纹繁复的裙摆,因为早已脱下衬裙和裙撑,他一下就将轻便许多的裙子提了起来,一手则按住勇者的头,暗示性地往自己这边摁了摁。
裙边划过勇者的脸颊都能让他一个激灵。
勇者目不转睛地盯着法师腿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昏了眼。
他像个乞食的幼童,跪行着凑近。
法师愉悦地眯起双眼,“好孩子。”
勇者急躁地脱下法师的绸裤,整张脸都埋进了法师腿间,立刻被那男性的侵略气息弄得性欲大发。
下身被温热包裹,法师喟叹一声,松开了手。
他不合时宜地想,说不定让那魅魔留下也是个不错的注意。
法师的双腿并不瘦弱,匀称而修长。勇者钻入裙下,尾端微卷的发丝扫在法师的大腿边,瘙痒使得大腿肌rou紧绷,充满爆发力。
勇者一边像吮吸糖果一样吮吸充满他口腔的rou棒,一边撸动自己的物什。
他睁眼看着这个自己还剩一半含不进的东西,由衷感到,好大!
法师稍稍一退就坐到床上,抬起一条腿,裙子散开,露出了勇者毛茸茸的脑袋,他挽留着快要滑出嘴的炙热,趴在法师双腿间卖力地舔弄。
在魅魔魔法极其强势的意识改造下,性行为已经成为他最渴望、最赖以生存、最令他愉悦上瘾的事情。
因此法师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吞下剩下的半截时,勇者咕唔一声,毫无挣扎地接受了。
哈啊、进入喉咙了。
勇者控制不住地双眼微微上翻,舌头被挤地无处可去,嘴巴已经张到最大,口水泛滥打shi下巴。
法师抓着他的头发,前后移动着。
“咕唔!唔呼……嗯——”
生理反应还是让勇者反胃,喉头蠕动着抵制外来物。但勇者的脸上、心理都一塌糊涂。
法师却感觉gui头被软rou簇拥着欢迎,极致的快感让他挺起了背脊,发出呻yin。
快感过于明显,法师拽着金发将勇者拉开。
勇者眯着眼睛,生理泪水溢出划过脸颊,他面色发红,嘴巴呆呆地张开,舌头还贴在下颚,露出了shi润发红的口腔和洁白的牙齿。
他艰难地翕动鼻翼攫取空气,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涕泗横流,甚至嘴角都还挂着口水,实在是过于不雅观了。
法师喘匀了气,问他:“你想要的rou棒好吃吗?”
勇者瞳孔凝缩,定格在明明穿着女裙,此刻却格外强势霸道的法师脸上。
“好吃,还想要。”
不够,不够,要更多,要更深,要被蹂躏到射才行,要……
咦…?为什么会这么想……
魅魔魔法萦绕在他脑海里窃窃私语。
——要被rou棒做到无法思考才行。
理智的弦彻底断开,勇者放弃思考,一脸痴态:“……做到、做到无法思考才行。”
法师笑得格外开心:“嗯。”
勇者四肢并用爬上床,朝靠在床头的那位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人靠近。
下半身光裸着,腿间勃发的欲望因为跪行的动作拍打着大腿根,勇者不知羞耻,甚至在法师凝视自己性器的目光中更加地兴奋。
“会自己做前戏吗?”
勇者回答是直接原地坐着张开双腿,渴望的蓝色双眼直勾勾盯着法师裙下的猛兽:“不要前戏,直接进来。”
法师掏出润滑的膏药,一股脑倒在勇者的下半身。
冰凉凉的流体刺激地勇者娇叫一声,纯粹男性的磁性嗓音原来也如此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