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略)
步惊云Yin着脸走回自己房间门口,一脚踹开门,把肩上扛着的聂风摔在了床上。这小子一开始还乱蹬,后来发现挣脱不开就老实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与步惊云近身搏斗时风神腿被制住,他下盘失去平衡,自然无法与步惊云抗衡。
“云师兄,你……”聂风艰难地撑起身体,被狠狠摔的那一下让他有点头晕。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又无从开口,抬头看向门口的步惊云,他从来就不笑,此时紧紧蹙着眉、眼里透着杀意的模样更是让人胆战心惊。聂风并不知道自己的师兄被下了春药,此时体内真气乱游,脑内除了泄欲之外并无他想。
“你们不能再那样下去……”他又欲把话说完,却被步惊云打断,“我爱着她与你何干!我想对她做什么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与之前一样的说辞,或者是应对,几乎是脱口而出。聂风叹了口气,他之前觉得大师兄很可怜,孔慈也可怜,在此时却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云师兄也很可怜——听起来很讽刺。他压根不敢让孔慈表露自己的想法,亦或是做出抉择,就像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会被爱、被选择。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步惊云身前,突然很想抱抱他,刚伸出手臂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逾矩,他平素心思细腻,性情温柔恬淡,此时也窘迫得愣在原地。
步惊云却出乎他意料地向他走近了一步,胸膛贴着胸膛,聂风只好轻轻抱紧他宽阔后背,轻拍了几下。步惊云的头搭靠在他肩膀上,上半身也沉沉地倚着他。就在聂风以为自己的师兄实在是伤心到一定境界时,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炙热的温度更是穿透了覆盖大腿的布料。
聂风察觉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面上一热,尴尬得不知所措。他悄悄松开拥抱,轻轻地推着对方手臂:“云师兄,你……”他艰难措词了半天,还是没能把“你硬了?”三个字问出口。
步惊云却并未有什么动作,而是搂紧聂风的腰,用他那过人臂力再次把对方推倒在床上。他两条强壮手臂撑在聂风身侧,伏在他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聂风,直看得他不自然转过头去。
聂风大脑一片空白,两根手腕被步惊云一把摁住。他完全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仓惶间竟忘了挣扎,直到步惊云开始脱他裤子时他才反应过来,但双腿已经被步惊云牵制住,被粗暴拽下来的裤子褪到脚踝,让他无法伸开腿。外衣被脱下,里衣衣襟也被打开,露出胸口肌肤。步惊云的粗糙大手缓缓抚上聂风胸膛,在凸起处停留,拇指抚弄了几下茶色ru晕。聂风大臊,白皙面皮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红色,ru头因被揉捏而充血凸起,令他又惊又羞又恼的是,自己下身也因胸口处的刺激而悄悄抬起头来。
聂风实在是忍无可忍,或者可以说是羞赧得难以自持。“云师兄!你这是…在干什么?!”步惊云停下了手上动作,面色不善地抬起头看他。聂风还没来得及再次鼓足勇气斥责对方,就被步惊云捏住下巴,然后被两片温热倔强的唇瓣堵住嘴。
聂风想挣脱,但步惊云的吻太过霸道,就像他自己一样。两人并无甚丰富接吻经验,嘴唇重重磕上,牙齿相撞,舌尖纠缠在一起,外人来看简直是吻得难舍难分。良久,唇瓣分开,两人分离的舌尖之间还粘连了唾ye,随着两人距离分开而拉成长长的丝。聂风被步惊云嘴唇堵得气喘吁吁,胸膛上下起伏,面上红晕加深了几分,嘴里残留着一股血腥味,他抬头,看到步惊云唇边有点出血,可能是在刚才的那场不算接吻的吻中磕破了嘴角。
聂风被这一连串的荒唐行为搅得大几乎脑宕机,下一秒更让他手足无措的是,步惊云把他的下体和自己早已完全勃起的巨大性器一起被握在手里,jing身之间上下摩擦着,聂风才意识到自己被刚才那个吻激得完全勃起了。他一向很少自渎,此时挺立起来的Yinjing头部正兴奋地吐着透明的前ye,从马眼处潺潺流出。他羞愧地捂住嘴,不可抑止地好奇低头注视这一场磨枪斗剑。他自己的性器尺寸可以算得上傲人,颜色也干净漂亮,gui头是较深的粉红色。反观他云师兄的,那根东西简直可以用凶器来形容了,这根巨大的鸡巴从小腹下方卷曲的浓密Yin毛处高高立起,jing身上青筋蔓布,色素沉淀出一种黑紫色,一看便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名器。
聂风看得面红耳赤,想坐起来却被步惊云用肩膀压住,直不起腰来。在步惊云粗糙大手抚弄下,聂风不出一会儿就射了他师兄满手。他射Jing的时候,俊秀的脸高高扬起,白皙脖颈正对着步惊云,把自己的脆弱之处完全暴露在对手眼前。
步惊云心里一动,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他咬住聂风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枚牙印后,他抬起身体,肌rou发达的后背弧线形状像一只漂亮老虎,优雅的Jing悍线条下是被擒住的动惮不得的猎物。步惊云看着师弟高chao时一颤一颤的样子,闷哼了几声,快速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鸡巴,下一秒微凉的白色浓稠Jingye溅满了聂风赤裸小腹,随即再被抹匀,像野兽用体ye和气味标记自己的地盘一样。
聂风还未从射Jing的快感中缓过来,就感觉自己的tun部被高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