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云把聂风抱在怀里,好不容易突破绝心手下层层重围,回到无名提供的临时居所中。
聂风仍未恢复神智,他现在的状态比入了魔还奇怪,眼神混沌,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步惊云回想起他打破绝心宫殿的大门、混乱之中掳走聂风的时候,仍心有余悸:要是他晚了一秒,绝心就已经把他那丑陋玩意儿塞进风师弟的嘴里了。他想到这里也忍不住大为光火:聂风怎么被搞成这个逆来顺受的样子!
他掀开聂风的外袍,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不着寸缕的肌肤。他暗暗恼怒,绝心这崽种,对风师弟实在是垂涎过分,连里衣都剥得Jing光!要不是他逃出生天的时候多了个心思顺走一件外袍,那风师弟的身子便要被众人看了个透透彻彻的了。他自己平素不在意别人目光,光天化日之下遛鸟都是常态,聂风却惜rou如金,要是清醒之后知道自己被救出时是光着两条长腿、缠在步惊云腰间,肯定羞愧难当。
步惊云把他虚虚披着的外袍一整个脱下,检查着聂风身体上有无伤痕;还好,绝心似乎只是给他服下了能Cao控心智的药物,上半身没有什么新的伤痕;步惊云视线移到他下半身时,喉咙紧了紧。“风师弟,得罪。”便掰开他修长双腿,生怕看到聂风后面有被粗暴侵入过的痕迹——下一秒他如坠冰窟。
聂风的腿间怎么会长出女人的xue?!
不管怎么称呼那个地方,牝户、bi还是女xue,它现在是真真切切地长在了聂风腿间,两瓣软rou贴在聂风垂软的Yinjing下,颜色深红。步惊云看得一阵血气翻涌,他不是雏儿,也曾和主动投送怀抱的天下会婢女行过那事,但这荒唐而脆弱的器官如今却长在了风师弟的身上,令他坐立难安。
他一时思索万千,口干舌燥,却仍是血冲大脑的愤怒,绝心到底对他的师弟做了什么?他一边怒不可遏,一边却不知收到什么驱使一样,凑近观看那处。一时疏忽,被聂风一脚踢中心口。还好他力度不重,步惊云也翻身闪过,一个反身将聂风锁于身下,手牢牢擒住聂风脚踝,这个姿势却是将那处器官直直送到了步惊云面前。聂风挣扎了几下,眼见做的是无用功,便不再反抗,哼唧声从喉咙里溢出,表示这个被禁锢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步惊云盯着他的双眼,聂风无法回答他,不知道他神志还剩几分清明?
聂风也毫不服输地盯着他看,直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大腿,便又小幅度轻轻摇晃上半身,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这句沉重身躯,却殊不知此时无法全力使出武功的自己在步惊云眼里就像是在欲擒故纵一般。
步惊云意识到自己性器被这幅景象刺激得勃起,他心中存了几分窘迫之意,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变化,他记起自己的目的,一根粗壮手臂捞起聂风身子,把他翻了个面,目光如刀子一般上下扫视,最后松了口气,没有发现更不堪的地方。
聂风被他背朝天摁在床上后便一声不发,乖顺得很,默默接受步惊云带着薄茧的大手在他全身游走的动作。步惊云检查一番后本该把聂风放开,但他心里却有一个Yin暗的声音叫嚣着,何必不趁这个机会……随即这个念头被击得烟飞云散。他和风师弟的关系怎么能乱在床笫?步惊云挪开身体,打算自己独处稳住心神,却没料到聂风伸出长腿,脚心和他硬邦邦的鸡巴隔着布料贴在一起。
步惊云大惊,稳住身形,低声喝道,“风师弟!”聂风却置若罔闻,像是在玩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用他脚趾轻轻拂过步惊云胯下隆起的一块。他做这种事情,脸上没有任何羞赧之色,却带了一丝稚气玩味,以为这只是游戏罢了。他被绝心炮制的那些夜晚也是如此度过,不同的是绝心会主动捧住他的脚,在上面留下轻吻,然后一路向上直吻到他腿心,留下shi漉漉的一道水痕,再伸舌舔弄他在聂风腿间用异药种下的花xue。那里还未臻成熟,不是采撷的时候。等到了花开之时,却被无形之云卷走。
步惊云眼瞧着聂风腿间rou缝中溢出透明yInye,把两瓣蚌rou打得shi乎乎。聂风下身毛发稀疏,连性器都看起来可爱。由于这roubi是绝心用药催生出来的,和聂风Jing壮的身躯相比之下,尺寸稍微小得有些不成比例。但聂风前面的rou棒倒是尺寸不小,色泽漂亮干净,只可惜步惊云此时的注意都被他一缩一缩的雌xue吸引了全部注意。还没等他再度开口,聂风便自己伸出手轻轻抚弄中间凸起的Yin蒂来。步惊云不知道该做出何反应好,是关门走人还是留在这里看这一场活春宫?师弟此时不清醒,他多在这儿待上一秒,就是多占了一分便宜,步惊云心知肚明。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法移开视线,沉默地看着聂风不得章法地揉弄着自己腿间嫩rou,时不时从嗓子里发出轻微呜呜声。
在他眼里,聂风从来都不是弱者。纵使他生得明眸皓齿、面若好女,也不掩他剑眉中透露的坚毅杀伐之意,加上他拳脚功夫也不逊于自己,步惊云向来都是极为看好这位师弟,加上两人战斗时心意相通,聂风在他心里已经是不可替代的存在。但他从未把聂风往那种方向去想……
是这样吗?你真的骗得了自己?
步惊云额上汗津津,不知从何开始,他的视线有时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