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师兄?”聂风沾着水珠的光裸后背和男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中间只隔着一层棉布,而这层薄薄的隔阂也逐渐被水濡shi,沾染上两人炽热的体温。步惊云的脸和他贴得很近,聂风鬼使神差地想到耳鬓厮磨这四个字。老天——云师兄好像在主动撒娇一样,这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美好的纯情幻想立刻就被打破,步惊云拿着那根最细的小棒,扶着聂风的性器,对准马眼,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聂风怔住,打了个冷颤然后全力挣扎,双腿乱蹬,但奈何腰被步惊云搂住,左右还是被禁锢在男人臂膀里。
“这是不是断浪给的东西?!得还给他,这种东西…”话还没说完,聂风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他想起今天在那家成人用品店里看到的种种不能直视的道具,甚至有和他小臂一边长的粗大硅胶阳具。
他虽然不知道这根黑色小棒的作用是什么,但应该不会让自己好受。
步惊云压根没在听他说话,一个用力把聂风调转方向,让青年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膝盖上,双腿自然分在身体两侧。步惊云捧起他屁股,手和tunrou之间隔着浴巾,却也能感受到那美好形状。聂风的上半身被步惊云放在沙发上,他的头贴近聂风下半身,然后一把掀开浴巾——他的脸和聂风的Yinjing来了个亲密接触。步惊云捞起聂风roujing,调整角度,很自然地张开嘴巴,把聂风性器前段含入口中。
聂风敏感之处突如其来地被含入一个温热chaoshi的地方里。他爽得头皮发麻,身体瞬间绷紧,使不出力气把步惊云的头推开。他倒在沙发上,身下垫着被解开的shi浴巾,像一头待宰羔羊。“云师兄!干什么!”
步惊云不说话,只是专心地吸吮他的Yinjing,舌面划过聂风冠状沟,把聂风的性器用裹得流出前ye时才松口,嘴唇还在他涨成深红色的gui头上嗦了一下,像个yIn荡的吻,风师弟洗得还挺干净的。“别动,小心受伤。”他的话像是有魔力,聂风听了便真的不敢动,费力地抬起脖子,看步惊云扶住他勃起的下体,另一只手捏着那根小棒正准备…塞入他的马眼内?!
聂风下意识挣扎的前一秒,步惊云看过来,瞳色幽深,难辨喜怒。“勃起之后便会不那么辛苦,你这样只会伤到自己。”语气竟是要对方识趣。
聂风瑟瑟发抖,手脚软下来,任凭步惊云摆弄自己的鸡巴。步惊云捏住小棒末端膨起的圆珠,把细的那端对准聂风尿道口,另一只手挤开一支润滑剂,一边润滑着细细的小棒吗,一边慢慢地塞了进去。
聂风动都不敢动,全身注意都集中在下体被异物塞入的感觉。他尿道逐渐被涂了润滑的小棍堵上,Yinjing热热涨涨的,润滑油还没被捂热,凉凉的感觉又很突兀。他从来都是用这里排泄,如今被硬质小棒塞入,逆着方向的感觉实在是很奇怪。尿道本来就是极脆弱之地,现在里面的黏膜被步惊云手里的黑色小棒一寸一寸轻轻戳刺捅开,实在是……他受不住,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云师兄,不要了…好奇怪……”
步惊云并未怜悯,而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顶端的小球卡在聂风尿道口处。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时眼中也带着几分兴奋,再抬眼看聂风,青年上半身止不住地发抖,肌rou线条结实的两条小腿也打着颤,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他看向步惊云,眼底噙着泪,双眼一周都红红的,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像只吓过头的兔子,喘不出声。
步惊云不合时宜地冒出恶劣想法,哪只兔子的鸡巴里会插着尿道棒?
印着urethral sounding的黑色包装盒被随意扔在地上,还是beginners set,聂风的反应怎么这么大?步惊云读了说明,说是这东西插进Yinjing里能直接刺激到前列腺。他多少还是照顾聂风,动作已经算轻的,痛楚都被中和掉很多。胀痛的感觉过去后,聂风觉得那儿的灼热快感更为明显。更恐怖的是步惊云还轻轻抽动那根尿道棒,聂风又爽又痛,条件反射一样朝着空气挺腰。他不禁产生恐惧的想法:如果自己前面被插入也能带来快感,那他成了什么了?他还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
他很想射Jing,但发泄的出口又被堵住,腰眼麻酥酥的,身体凭借着本能朝前面送着胯。步惊云又开始轻轻揉他囊袋,聂风再也受不住这太过刺激的快感,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呜……云……云师兄……拔出去……”步惊云亲了一下他额头,嘴唇沾上几滴对方的汗水。
他又怎可能这么轻易答应?伸手抚弄了几下聂风Yinjing,指头拨弄聂风gui头,逼得对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倒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颤抖。步惊云又用粗糙指腹摩擦尿道棒插入的地方,感觉青年的身体再次绷紧,像是拉满的一张弓,他才适时收手,手指伸进聂风嘴里,两只手指夹着他舌尖玩弄。
聂风舌尖被擒住,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口中肆意进出。他上下都被人拿捏着,大脑晕晕乎乎,想不出任何对策,身体的掌控权全数落入步惊云手中,而自己却似乎有些……乐享其中?
如果是云师兄,那也没什么……他完全放下戒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