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进来……”祁阳松了抓着tunrou的手,深喘了口气仰起脸,捂住脸便小声呜咽起来。他有预感却仍不敢相信,师尊明明说要给他看伤,竟然直往伤处捅。
单生白的阳物如男子手臂般粗长,连两个囊袋都比常人要大些。此时阳物只顶入了三分之一,便被缩紧的小xue夹得进出不得。祁阳微弱的反抗没让他感到不快,他被徒弟的哭声激得愈发硬起来。
他抱拢起祁阳两瓣水嫩嫩的tunrou,磨蹭着鼓鼓的囊袋,恨不得把Jing水全都射进这紧致温润的xue里。
“乖徒儿,放松些,让我进去吧。师父保证慢慢来,不射进小xue里。听话。”单生白迫不及待想让全部阳物都被rou壁包裹,忙不迭哄唤起来。
祁阳以为自己昨日就已哭尽了泪水,现在被敬仰的师尊捅弄进来,他却哭得更狠些,几乎要上气不接下气。昨日他只觉屈辱,今日他觉得过分委屈。
他咬住下唇把哭腔咽回去,还是听话地努力放松xuerou让师尊捅进来。
xue口松了一点单生白就紧切地捅进去,他在小xue里横冲直撞,这般粗鲁地把小xue捣得分外乖巧,软软地吸着鸡巴,他的冲撞没有什么技巧可言,还是顶得小xue舒服地直冒水,鸡巴表面满是涨起的青筋,蹭得xuerou酥麻麻的。
这不对劲,他昨天的药性在楚怀清第一次射前就没了,如今没有药,他怎么还会出水,还会觉得舒服。
“不行…不要顶了。”祁阳的玉jing未经套弄,在这样粗暴的cao顶下自己硬了起来。
“弟子、弟子还未金丹,不可泄了元阳。”祁阳慌张地含着哭音含着鸡巴求道。
“我看看,要泄了吗。”单生白鸡巴还插在xuerou里,就这姿势把祁阳翻过来,头部顶着软嫩的rou壁,这一下又疼又爽。
“呜啊!”祁阳喘叫一声,玉jing颤颤巍巍地抖起来,差点儿就要射出来。幸好单生白堵住了他jing身的铃口。这才过了半柱香不过,修士理应持久些。
“蓄阳丹。”单生白取了颗瓷白的药丸递到他嘴边,祁阳连忙含下药。那药刚到嘴里便化了水,暖暖地笼罩在腹部。
单生白扫过他胸前,全是红紫的痕迹。看到祁阳殷红的xuerou时就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叫人cao熟了。
楚怀清中了化神期蛇女的yIn毒,他的元阳也会让人染上情毒,何况祁阳还吸收了他的元阳。
祁阳刚刚还是又惧又怕,现在小xue流的水越来越多,已经可以被人毫无章法地捅射出来。那玉jing射出来的也不是浊白的元阳,而是有些透明的Jing水。
“被你小师弟Cao过了?什么时候?”
“……昨日。”
“知道怀清中了什么情毒吗,就让他泄在你体内。”
祁阳委屈巴巴地摇头,“我不想。是小师弟非要这样。”
这蛇女的毒就跟开了花的种子一样,花每年都散粉,她每年都散情毒。每年中情毒的人少则几十,多则几百,从没听过被Cao的人这么发大水的。
单生白唇角噙了冷笑,淡淡道,“你还含了一会儿,吸收了小师弟的元阳?”
祁阳心虚,低下头不说话了。
“也好。现在你的小xue可以自己流水了,之后你就只用缠着男人的鸡巴要Jing水,每天也不用修炼,只用张开腿撅着屁股,含着鸡巴吃Jing就行了。”
祁阳吓得脸都白了,那被Cao红了的嘴唇都轻颤起来,哭着求他的师尊,“不要、不要……弟子错了,弟子会听话的,弟子都听师尊的,师尊救救弟子吧。”
他哭起来眼眶红润,眼睫像沾shi了的羽翼般垂下,分外让人怜。
单生白这才满意地笑起来,“坐在地上,背对我。”
祁阳乖乖地跪坐在地上的毛毡上,白皙纤细的脊背对着师尊。
“屁股翘起来,自己来吃鸡巴。”
祁阳shi着眼为难地去瞥师尊。单生白端坐在床沿,高壮的阳物正对着他。他软声叫道,“师尊……”
祁阳似乎天生就会撒娇,对会顺着他的人撒娇。他这招平时对师尊和小师弟屡试不爽。
可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这娇软的情态会让人更想惩凶。
“本座叫你自己吃下去。”
“……是。”
祁阳撅起tun部往后挪,他坐上师尊的大腿,手压着腿支起屁股。正如单生白所说,他的xuerou分沁出黏腻透明的ye体,小xue对着阳物要吃进去,鸡巴却总是滑开拍在tunrou上。
祁阳低低地哭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去看师尊。
单生白大发慈悲地扶着自己可怖的阳物,撬开两团rou屁股抵在xue口,“吃吧。”
祁阳撅高了tun含住阳物,单生白的阳物生得太大,只吃下了一个头部就撑得祁阳的tun尖直打颤。他的身体只靠手撑着,此时手忍不住软了一下。“啵”的一声xuerou离了鸡巴,他就这样屁股朝上瘫倒在地上。
这姿势又傻又诱人,艳丽的小xue暴露在空气中,浑圆的屁股还抖动着。若不是还想罚他一下让他长长教训,单生白真想直接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