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恰好过了一刻钟,楚怀清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门板,叫了大师兄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他推门而入,走到床前半蹲下来,注视着祁阳安静酣睡的脸庞。
不久,大师兄蹙起眉,脸颊也泛了红,他脱了外袍躺在床上,里面只穿了件单薄的中衣,此时红晕漫到他露出一截的脖颈。祁阳原本是平躺着,现在侧转过身来,双腿夹住被褥轻蹭,口中发出难耐的轻喘。
楚怀清了然地探过身,从下方摸进他的衣袍,把外裤褪到腿跟,摸了摸他包着亵裤的屁股,tun缝间shi濡一片。小师弟的声色还是清清冷冷的,像是山间淌下冰凉的泉水,
“师兄,你下面在流水。”
“要我帮帮你吗?”
祁阳没有回应,双手也抓着被褥,把软绵的被褥勒进怀里蹭起来,腰背渐渐弓起来,他一下一下蹭着,动作愈发急起来,像是迫不及待要蹭进来什么似的。额角红得沁出汗珠来。
楚怀清扯开他紧缠着被子的手脚,把他压在床上,脱了他的亵裤扔在地上,掰开他两瓣屁股看到粉嫩流水的xue眼。
“Cao了这么多回还这么粉。”
“师兄的屁眼像女人的xue一样会流水,天生就是给男人cao的。”
“想要什么?告诉我。”
祁阳梦魇中仍有暴露的耻辱感,胡乱挣扎着呜咽起来。那嫣红从脖颈到胸膛,连屁股尖都粉里透红。
“师兄刚刚一直在蹭着被褥,被子上蹭得都是师兄流的yIn水。是不是小xue也要用被褥来蹭蹭?”
楚怀清抓过被子一角,一手就打开他的屁股露出xue,透明的yInye沾shi了rouxue,那嫩xue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水,小师弟不紧不慢地用被褥轻蹭着xue口,引得嫩xue都抖起来。
大师兄更加难耐地哭喘起来,“痒…呜呜……不要这样。”
“不要?那师兄要什么?师兄不说,师弟又怎么知道呢。”
祁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茫茫然地睁开了眼,那双眼睛里没有平日的清明,毫无焦距地蒙着水雾。
楚怀清攥着被角蹭xue,时不时用被角探开一点rouxue,那嫩xue被打开来,水流得更多了,饥渴地吸吮着探进来的被角,楚怀清刻意把被角挤进去,停留了一会儿再拿出来,这软被上已经沾满了水,浸深了一小片被面。
“不小心把被子伸到小xue里了,大师兄没事吧。”
“痒……要进来。”祁阳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想要止痒,撅了撅屁股要迎上去。
楚怀清又压着他的屁股不让了,“哪里痒?”,小师弟的手拍了拍他白嫩的tunrou,“这是屁股。”两根手指捅进紧窄shi热的xuerou里,“这是小xue。”
“小xue痒。”大师兄软软地应道。
楚怀清的手指在xue里搅了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还痒吗?是不是还要别的东西捅一捅?”
“是。要捅一捅。”大师兄张着小嘴喘起来。
“小嫩xue是不是要大鸡巴捅?”
“要。要大鸡巴捅。”
楚怀清拉过他的手,把着他的手掰开两团白屁股,“要把小嫩xue打开来,大鸡巴才能捅进去。”
祁阳于是乖乖地掰开自己的屁股给人捅xue。
楚怀清早就兴奋了,他的喘息重起来,下身的鸡巴高高昂起头。
如果此时房里还有其他人,会清楚地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变成了金黄色的竖瞳,闪动了一下便隐去了。
楚怀清亳无怜惜,扶着自己的柱身就撞到小xue里,把大师兄撞得全身都抖了一下,还听话的掰着自己的屁股。大鸡巴只挤进gui头就被小xue紧紧夹住了,这嫩xue乖巧地要把鸡巴吃进来,一吸一吸地蠕动着却吃不下了。
“把xue打开来,否则不给你止痒了。”
“疼……小xue好疼。”大师兄仰着脸掉下眼泪来,哭咽着颤抖起来。
他惯会用这招,楚怀清心中怜意顿生,又忆起他被师尊cao得扭腰摆tun,喘叫连连。
“对师尊也是这么说,对吧?浪货。被人cao得又流水又yIn叫还夹这么紧。”
“自己掰开屁眼把大鸡巴吃进来。”小师弟说着,重重揉了下他挺立起来的玉jing。那玉jing立马胀红起来,顶端淌出点水ye来,祁阳也乖软地哭喘一声,叫着疼,又叫着难受。
“师兄的这根鸡巴都要射坏了吧?不能淌Jing,和小xue一样只会流水。”
祁阳保持着半仰的姿态,还要打开自己的屁股,xue里的鸡巴又捅不捅的,实在难熬。他慢慢躺在床上,把双腿折起来朝两边打开来,纤细的手指抓着tunrou,完完全全地露出自己含着半截鸡巴的小xue来。
“嗯呜……不要生气了。慢慢捅到小xue里,我会努力吃下大鸡巴的。”
楚怀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动作,他这话说得又娇又软,这口嫩xue还紧紧吸舔着鸡巴,小师弟难以抑制似的粗喘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
“真想捅烂你。”
楚怀清这么说着,却听大师兄的话,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