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铜塞磨蹭着四周的媚肉挤到最深处。衍天受不住了,后背猛地一弓身子都趴倒在木架上,不住想要收拢的双腿蹭着木架的侧面痉挛般地抖动。他臀肉发颤却完全没有逃脱被顶穿的力气,整个人像是被死钉在了整个器具上。白浊的液体从肉茎前端喷涌而出,顺着木架的侧边流下。他起伏的身体像是快要溺死的鱼一样。
凌雪把他从马鞍上抱下来,硕大的铁具从淫穴中脱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身下的鞍具早已经被衍天小穴里的淫水浸得湿润。失去了器具的阻碍,更多的液体从那合不上的小口中淌了下来。凌雪让他张腿坐在自己身上,伸手把塞在后穴中的铜塞也拔了出去,第一次被异物侵犯的那处立刻猛得缩紧,却又因为一时适应不了什么都没有的空虚而随衍天的呼吸小幅地张合起来。
他略得喘息,脖子上的锁链很快被再次扯动,被完全置于情欲之中的衍天满脸迷乱地抬起头,除了口中不停呼出灼热的气息再不能给凌雪任何回应。将塞子随意丢弃到地上的那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了前面那处穴内,合都合不上的媚肉立刻包裹上来,紧吸着不让他退出去。那里面又湿又热,早就被之前的器具给开发透了,带茧的指面在内壁上蹭过,只稍微用力一碾,就能逼出衍天几声无意识的轻哼。
真淫荡啊。凌雪的拇指探向后面,顶进后面那个又紧又热的秘穴里,已经被器具开发过的光滑内壁吸上了探入的异物,稍一深入就触碰到一块略微粗糙的地方。衍天身体一颤,双手本能地搂住了凌雪的脖子。找到了。那是那个铜塞始种没有触碰到的地方。凌雪满意于他的反应,配合着另外两根手指的弯曲,三根手指把那块软肉牢夹住不停地按压摩挲起来。
那里本来就万分敏感,一次的释放根本杯水车薪,药物作用更是把快感放大了数倍,让衍天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两处小穴只隔了那一层内壁,在手指这般夹击下给他一种要被玩坏玩穿的感觉。他的双腿胡乱摆动,随着手指碾压乱晃的脖子引得束缚的锁链都轻轻作响。
快不行了。衍天只觉得那一处被反复的揉捏,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比刚才的折磨更让他难以承受,最深处有一股被水所充盈的酸胀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了。他的后背反复弓起,下腹一阵痉挛,一道才有些愈合的伤口被挣裂开来。但是他感觉不到疼痛了,好像所有的感知都在那被肆意玩弄的内壁上,被手指一次次挑拨带来的快感所麻醉。
“呜……!”随着一次次越来越用力的玩弄,衍天几乎哭出来,身体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猛地一缩,前面已经快合不上的媚穴都突然绞紧,下面像是失禁般喷涌出一股淫浊的液体。他被玩到潮吹了。
凌雪把手指抽了出来,整个手掌都被那媚穴所喷出淫液给浸湿了,他去摸衍天的脸颊,把那腥浊的液体也蹭到他的脸上,沾着血迹和浊液的脸看起来靡乱不堪。然后,他将方才玩弄后面的那几根手指塞入衍天口中,捏住他的舌头逼迫他去尝那腥咸的味道,衍天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舌头只得顺从地卷过,把那几根手指都舔干净。
“真乖。”凌雪另一只手奖励般地摸了摸他的后背,搂上那仍在高潮余韵中而发抖的腰肢将他搂紧。身体被抬高了些,下面立刻顶上了一个硕大灼热的东西。它早就硬挺了起来,甚至说是等待已久了,根本不顾媚穴里还在痉挛的软肉,猛地顶了进去。
湿润的甬道被完全撞开,沾在媚肉上的淫液都被挤到深处直接拍打在内壁上发出噗噗的声响。凌雪像是出笼的猛兽,之前几番忍耐已经把他逼到极限,他胯部挺动,迫不及待地把整个肉茎都塞进那湿软的媚穴中,那里紧包裹着他发涨的欲望,像是有无数小口吸着他渴望被包裹的每一寸。
他爱极了衍天被欲望冲地神智全无的样子,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知天命者也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他双手拖着衍天的臀瓣将其抬起,抬到一半又松手让他的身体落下,把整根肉茎都重新吞吃进去。这样还不够,他两只手的食指都向那又空虚起来的后穴伸了过去,把那处掰开,手指伸进去感受那随着呼吸而收缩的嫩肉。大概是觉得那里缺少抚慰太过可怜,他随手捞过架子上的一根淫器,塞进了得不到自己肉茎抚慰的那个小口中。
衍天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又酸又胀,给他一种已经被淫穴里的东西顶弄出一个凸起的错觉,他用手掌按着那里,好像这样就能把凌雪那东西的形状给按回去,中间的皮肉都像是要被顶穿了,无论前面还是后面。
凌雪握着那淫具的手不断加快,用那死物反复侵犯柔软的最深处,而他埋在前面那张小口中的东西,却又像是较劲一般加快顶弄的速度,要和那个物什争个高低。他去咬衍天的肩膀,是用利齿去 撕咬,直到那里的皮肤破开口子,口中满是血腥的气息。他更加兴奋,两处同时去顶那已经糜烂不堪的穴心,用前端重重碾过。
大幅度的动作让衍天的身体都不住颠簸,害怕失去支撑的身体越发紧张却越能感受到自己已经快被玩坏的地方。前面的淫穴深处像是失禁一般每一下都能被顶出淅淅沥沥的淫液,交合之处不停渗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