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和白沫来。后面那根大东西凹凸不平的柱身摩擦着每一处柔软,所有受不住的地方都被一次次无情的触碰。
衍天眼前发白,灭顶的快感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无法用理智去控制的四肢死缠着凌雪的身体,好像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那让他欲仙欲死的感觉就能离开他的大脑。但他逃离不开,又抬头的前端已经再次把精水射尽了。
凌雪的一只手却死按着衍天的身体,让那痉挛的媚穴继续吃着他那根粗壮到恐怖的东西,深处喷射出的淫潮全部淋在那饱胀的前端上。他反复舔舐着衍天肩膀上被他咬出的那个伤口,利齿越刺越深让他满嘴都是鲜血。下身紧致的包裹实在让他舒服,像是终于拿到了应得的战利品一般。
他松开握着后穴中那个器具的手,只专心用自己的肉茎再顶那深处,根本经不起刺激的小穴越缩越紧把他死死地咬在了最深处。凌雪闷哼了一声,浓稠的精液全都喷涌出来射在了媚穴之中。
衍天早已晕厥过去,终于不再痉挛的肉穴吐出了那根失去依托的淫具,凌雪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时白浊的精水从那合不上的肉洞中向下流淌。他把衍天抱回了外边,欲盖弥彰般地给他穿回原本的底裤和囚服,又打了一碗清水过来,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喝下。
凌雪的背后有一处刀伤,因为方才的那几番云雨早就往外渗血了。他就着囚室昏暗的火光勉强给自己重新包扎了一番。那是恶人谷对他的惩罚,把这样的卧底带回来是他永远无法洗脱的罪责。那刀口很深,他被处罚之后在床上躺了数日。
这是要偿还的。凌雪想。就让他用剩下的一切来还吧。之后,凌雪走出了昏暗的囚室,对两边的守卫道,“明天我还会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