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在新开工的二十七号别墅,上午刚卸完料,这会儿屋里还都是粉尘和砂浆。
我想着第一次至少要到山下找个像样的旅馆,但是唐泽看上去很兴奋,咬着我的舌头一个劲儿的吮。清甜的番茄味充斥在整个嘴里,甚至还能吃到沙沙的小颗粒。
天很热,大部分工友还未开工,我分开与唐泽纠缠在一起的舌头,迅速看了看四周,拉着他上到二楼比较隐蔽的转角。没有避孕套,没有水,甚至兜里连块干净的卫生纸都没。
唐泽乖巧的扶着墙趴下,我伸手在他嘴里沾了两下口水,挤进他小面狭窄的小xue里,稍稍戳刺了两下,就吐了两口吐沫抹在自己涨得发疼的Yinjing上,压着一对白tun摁了进去。
手底下的身子瞬间染上一层粉色,僵直的颤抖着,我以为他是疼的,没想到是兴奋的,里面的小嘴一吸一裹,差点我就当场缴械。
等他不再僵硬,我才握着他的窄腰来回轻撞着,虽然没跟男的做过,但生活的经验告诉我那里插进去东西应该不会太好受。我怕他疼,一开始只敢浅浅抽插,渐渐的他却像是不满足一样,哼唧着使劲往后挺腰,直接了当的想要我插得更深一些。
我见他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才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rou体撞击的声因在空旷的水泥建筑里听起来很响,甚至还带着回声。
“真他妈太爽了,”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加快冲撞的速度,就这么一个姿势插得他前后汁ye横流。
或许害怕被人发现,我跟他一直处于一种浑身高度集中的警惕的状态,不过百十来下,下身就传来酥麻的射Jing冲动,我猛的想往后撤,谁知唐泽里面收缩的太厉害,紧咬着不放,一不留神一半泄在了他体内,一半喷到了他背上。
我松了口气,唐泽还在剧烈抖动,我连忙用手裹住他的帮他打出来,很快呲了墙根足足一小片。
我甩了甩下身在裤头上蹭了蹭提好裤子,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片纸,先给他擦了擦gui头,又翻了个面擦干净他的背。至于他里面的,只能将就着把先把流出来的抹掉,其他的等晚上回去洗澡再清理。
下去时唐泽腿都是软的,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有一种过度紧张后的脱力感。
我回头看了一眼墙根处的shi痕,以后也不知道哪位有钱人住在这儿,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想着等会儿抹灰的时候多给人家抹两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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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晾完衣服出来,唐泽已经排在水池边等着刷碗。
最边上的水龙头站着几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闹哄哄的。
我走近瞧见当中说得最起劲的,就是没回来的那个刚子。不过这货昨天还见着还好好的,今个儿头上坑坑洼洼的跟遭了劫一样。
等我走到跟前时,听见那刚子说:“那妞儿掀开裙子就往我腿根儿上坐,我朝里一摸,嘿!你们猜怎么着,里面啥也没穿,直接用那光溜溜的地儿磨我老二,嘴上又是哥哥又是老公的叫着,我没忍住,跟她在洗头床上把事儿办了。完了没想到那女的非要讹我四百块钱,我不给,才被剃成这样,你们说我冤不冤。”
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几个围观的大老爷们哄笑:“行了啊刚子,这头剃的不亏。”
我站在唐泽身后拍了他一下,发现这家伙手里还端着一碗面条,正面露微笑听得津津有味的。
他转身对着我,冲我咧咧嘴,问:“叔,给你剪头的那妞儿怎么样?”
我摸着脑壳回忆了一下那位热心肠的大姐,回他:“还行吧。”
小崽子讥了一声,把碗“哐”的一下撂在水池台上,上面还搁着一个没刷的同款空碗。
他瞥我一眼丢下一句:“吃吧,吃完一起刷了。”说完自顾自的上了楼。
“嘿,你个臭小子。”我端回碗吸溜两口面条赶紧对着水龙头冲了冲,三两步跟着蹿上去。
屋里只有唐泽自己在,正拿着剃刀在翻弄,看我进来在手里晃了晃。
我把碗丢下,举起手随他退到床边,被他逼倒在床上。他骑上我的腰,摸着我才剃完不久的下巴,假模假样地掐着嗓子说:“哥哥,刮脸吗?”说着下身在我那处上使劲蹭了蹭。
我扫了一眼那把锋利的剃须刀,嘴巴亲在他脑门上讨好着拒绝:“不劳烦您了,哥哥我自己来。”
他用脑袋尖抵着我的头,嘴里噙着坏笑:“刮不刮,不刮把你老二切了。”说着小屁股往上抬了抬,又猛地一下往回落。
走廊上这会儿来来去去的都是人,我被他坐得喘了一大口粗气,连忙掐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投降道:“刮吧刮吧,小磨人Jing。”
唐泽手上装模做样的比划着,下面轻轻晃动着腰,我看了看拉的严实的窗帘,也忍不住双手伸进他衣服里,心痒难耐地从光滑的背摸到紧实的肩膀,又滑到两个小小的ru头上。
他突然“啊”了一声,在我脸上划破一个小口子。似乎是流了血,他吓了一跳。
我倒是不疼不痒的没什么感觉,但却想逗逗他,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