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便痉挛着软倒在他怀里,他敏感的人鱼还是高潮了。
沉沦爱欲的人鱼逐渐被产痛拉回理智,脐心此时已经洞开,内壁嫣红往外吐露着细细的胎水,脐心中央依稀可见一块青黑的头皮。
“唔嗯……痛呃……什么东西堵,堵着……” 人鱼混乱地用鱼尾拍水,身子来回拧着,连碰都不敢碰肚脐一下,只觉得那处呲呲漏风,腹内又憋闷异常。
“看到头皮了。” 徐清风将弓缩着身子的人鱼捋直,钳住他细软的腰背,让那颗娇嫩的白肚皮挺在自己眼前。脐心肉洞大开,收缩剧烈,却丝毫不减美感,令徐清风想要深入一探究竟。
只可惜胎头已经开始外露,正堵在那小口。
“呜啊……哈,哈,哼嗯!给老公生,小人鱼嗯……” 人鱼琉璃一样清透的双眼逐渐打湿,晶莹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凝成一颗颗冰蓝色的珍珠。
产程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人鱼不住地捋着肚腹两侧,毫无章法地向下顺去。他似乎忘记孩子并不需要往下走,而是应当往前方的肚脐去。
几次沉息用力无果,邬思齐松了力气软在徐清风怀里。
在海水里游动一上午,两次被玩弄到高潮,人鱼已经筋疲力尽了。
“堵住了,下不来……我呃,我没力气……” 人鱼委屈地直掉珠子,胎儿在他腹内感受到胎水流失的危险,不停踢打着宫壁,和那挛缩的器官纠结成一团。
已经半个小时,孩子只露了不到半个额头,刺拉拉的胎发阻在脐口分毫不动。
人鱼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肚皮会被撑做这样,有双无形的手似乎要将他大肚生生撕开,给他开膛破肚。
他仰身躺在水面,鱼尾难得沉寂,颓丧得像只翻肚的鱼。“呜,太痛了……剖开,剖开吧,这样不成的……” 人鱼攥着徐清风的手,哽咽着与他打商量,喉间一哽一哽的,肚腹抽搐不止。
“再试试,已经开了很多了。” 徐清风盯着他脐心肉洞,修长的手指在胎发侧边抠挖扩张。
人鱼肚脐上的细小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平,腹顶滑嫩得像块软豆腐。
只是堵塞过久的位置供血不畅,已经有些青紫,徐清风安抚性地搓搓产夫下腹,“趴过来试试,马上就出来了。”
脐产最适宜的姿势,莫过于产夫呈跪趴姿势,利用重力将胎儿诞下。人鱼在徐清风面前沉身,赌气似的将整个身体都埋在水中,由徐清风为他托着下沉的肚腹。“唔,唔嗯……”沉重的送劲声从水下传来,像隔了一层水膜听不真切,徐清风手里的人鱼浑身冰凉,一阵阵僵硬了脊背,连鱼尾都痛得打卷。
所幸胎儿真的有所沉降,徐清风手心被一个毛刺的硬物抵住,那该是孩子的头。
人鱼似乎已经找到正确的用力方式,将腰背往肚心处顶弄推送,将那胎头一鼓作气挤出半个,可惜泄力时又回缩不少。
“嗬,嗬啊——” 反复几次,胎头终于不再回缩。人鱼长出一串气泡,翻过身子躺回了徐清风怀里,“歇一会儿,太疼了……”
徐清风轻轻摩挲着他期间坠着的胎头,胎头经过海水洗涤,没有什么污渍,又干净又漂亮。“摸一摸吧,已经生出这么多了。”
“我才,不要……脐产真的好奇怪,我不敢看……” 邬思齐将脑袋埋进徐清风的臂弯,他不敢看自己被胎儿“开膛破肚”的样子,只知道那里被挤着,小腹又开始酸软如火烧。
两人唇舌交缠温存一会儿,人鱼才终于忍不住把压在身前的脑袋推开,高喘着用起力来。
“呃嗯,又来了……拽出来吧,拽出来……”
宫缩又至,人鱼仰躺的姿势只能不断挺肚向上,返弓身子给脐间送力,泄力时水花啪啪作响。
“痛呃,出来,哈,哈啊——”
胎儿露出的小脸越发清晰,人鱼嘶哑着喉咙尖叫,一副好嗓子全献给了产痛。
眼见着胎肩半露,脐口被撑至几近透明开裂,徐清风眼疾手快把住人鱼沉重的腰,将他旋身反抱在怀里。
在人鱼僵硬的脊背上拍捋一会,才终于让那小小人鱼脱离母体游入海中。
稚嫩的尾巴一甩,便是一串小小的水花。
“呼嗯……生完了吗?”
邬思齐的肚子依旧膨隆,却已经松缓不少,宫缩还在不知疲惫将什么东西往外推。
“嗯,很可爱的小人鱼。”
徐清风在他鼓胀的肚子上深深浅浅按压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其他硬物,只是里头的胎水还在往外涌。
人鱼终于放心下来,鱼尾雀跃地缠住徐清风的腿弯,嘟嘟囔囔地要奖励。
“行,奖励你和徐清风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
徐清风亲了亲人鱼沉重的眼皮,哄着他安心睡下才结束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