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chao消退,理智回笼,陆时侒搂着趴在他胸口娇喘吁吁的时婳,开始心疼起来,她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红唇要比牡丹还艳丽,脸蛋像是发热一样红扑扑的不消退。
他轻抚摸着她shi淋淋滑腻腻的后背,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道:明日,我带你去见他,知道该怎么说吧?
半晌,才听得她嗯了一声,喊他:二爷...
嗯?
倘若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我,能不能将卖身契还给我...放我走?
抚在她肩头的手突然用了力,一下子把她扯到一边,半压在她身上,用赫赫炎炎的眼神盯着她,伸手抚摸她身上的吻痕,唇边带着淡淡的笑容,Yin森森的语气质问她:放你走?去找许穆清?
我都已经这样了!时婳眼里续上了一层愠火,哂哂一笑,还能找他吗?
那你不这样,就能找他?
他简直是无理取闹!时婳用力挥开他的胳膊,挣扎的就要起身,被他拽住两只胳膊控制在头顶,别乱动!
就这么僵持了半晌,陆时侒泄气一般,趴到她身上,把脸埋到她胸口,连你也要走...
他突然就陷进了十多年前那种难过里,母亲走了,阿姐被外祖父接走,父亲远去做官,偌大个院子就只剩下了他自己,孤独的从天明坐到天黑。
母亲临终前对他说,要听话,要讨得父亲和祖母的欢心,要好好读书,要做一个淑人君子。
那时他天真的以为,只要他做的足够好,父亲,母亲,和阿姐就能回来,于是他开始用功读书,人前人后都是温和有礼,脸上永远带着最得体的笑容,尽自己所能的做个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
他们只会赞他,却没人关心他是不是真的开心。
陆时侒以为他会这样过一辈子,没成想,老天将她送来他身边,与她在一起,找到了久违的快乐与幸福。
时婳听出他话里的落寞与伤心,他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要走,他舍不得让她走?
他...在意她?
在意吗?时婳不停的问自己,好像不是在意,大概是他对自己有那么几分喜欢,新鲜,没有稀罕够的东西,舍不得丢弃罢了。
尽管是这样,她听他这样说,心里变得好奇怪,好...莫名其妙。
时婳轻叹一声,小声呢喃道:你太坏了...我会记你一辈子的!
听她说一辈子,陆时侒抬起脸,凑到她唇边,亲了一下,眼里满是惬意与欣喜。
时婳恍恍惚惚的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是在浴桶里,他正在给她擦洗身体,修长的指顺着小腹往两腿之间滑动,她下意识并拢双腿,握住他要往下探的手,她蹙眉,杏眼瞪得大大的,一脸惊恐状看他:二爷...你做什么
他温声道:不做什么,里面得洗一洗,弄进去那么多...
白净的脸上涌上红晕,她往一边侧了侧身子,忙道:我自己来。
不行陆时侒觉得,小白兔还是得恐吓,要不然不会乖,你洗不干净,要不然我进去帮你洗洗?
话说完,他就要开始脱衣裳,一副真要进到浴桶里的架势。
别...别!!!时婳妥协,倚着桶壁闭上眼睛,是任人宰割的乖巧模样,二爷..你轻一点呀!
他答应说好,动作真的很轻很温柔,指腹划过还略有些肿的两片软rou,逐渐往下,研摩在xue口,借着温热的水,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里面shishi滑滑,他往上轻轻一剐蹭,她就有些颤栗,来回抽动几下,里面就变的更shi润了。
时婳莲脸晕红,气喘微微,两只手牢牢拽在桶壁上,眼神逐渐有些迷离,她真的要疯了,咬着牙睇他,不行...快拿出来!
陆时侒一手揽住她的肩头,吻了下去,插在体内的手指,律动的不快,轻轻慢慢,勾动着她的情欲,引她想所求更多,唇舌分离,她难耐的呻yin就从唇齿里溢了出来,嗯二爷停下来
他不为所动,依然随心所欲的搅动着,捻着内里的软rou,欣赏着她媚态横生,情chao荡漾的面容,低声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快乐
至少是要超过同许穆清在一起时的快乐。
时婳尝过那种被填满,被满足的滋味,现在身体空虚的很,从骨头里透出来的酥酥痒痒,折磨的她无比难受,带着泣音的破碎呻yin声,开始喊他停下来,二爷
喊他的名,喊他的字。
都不行!
最后时婳只好喊他:哥哥
时婳生气了,她真的生气了,她讨厌自己身不由己的被他Cao控情欲。
我讨厌你她从余温中缓过来,倚在他的臂弯,抽抽噎噎的轻声哭泣。
眼泪被他舔舐干净,额头相触,他威胁她:别哭了,要是再哭...指尖游走在两腿之间摩摩挲挲,我就进来,让你下不了床...
时婳感觉泼天的委屈,她在他面前,不光身份不对等,就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她都得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