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是深秋,夜间很凉有些寒意,但账内却如五黄六月那般酷热难当,热浪滚滚而来,时婳香汗淋淋的趴在枕上,快感如chao涌至,一波又一波的席卷全身,她又泣又喘,缺失了太多水分的喉间干哑至极,呜呜呜...二爷...哥哥,我不要了..会死的!
好婳婳...这药效大的很..若是不排解..恐有损身子,你最心疼我..断断不忍看我难受吧...陆时侒捞起纤腰,抬起她的tun,拖到自己腰间,如硬铁一般又热又粗的阳具顶在细缝,蹭了蹭,用低沉魅惑声音说:撅起来...
我不要...怎好...用这么个羞耻的姿势!
啪啪啪...
他抬手往翘tun上连拍三下,声音很响,不是很疼,但让人羞愤欲死,时婳哽哽咽咽的哭了起来,你打我...呜呜呜...
谁让你不听话的?手指顺着光滑的tun往股缝探去,两片软rou被cao弄的外翻着,被撑大的小洞还不曾阖上,正不断往外吐蜜水,他插进去一根指,勾着内里那处软rou,不停的捻弄,很快她就抖着身子,扭着腰tun,略微尖的一声叫喊出来,又泄了一大股蜜ye出来。
不等她喘口气,还在收缩的花xue又被塞进来一根粗大的roujing,把蜜ye全都堵在里面,一抽一插,净是一些暧昧yIn秽的唧唧声。
他捏着她的腰肢,挺动腰腹,狠狠抽送,时不时的还抬手拍打两下圆tun,每拍一下,花xue就收缩一下,夹的他魂飘魄散,欲罢不能,小坏蛋吸的这么紧做什么?那么想要我给你?
时婳跪在床上,撅着翘tun,又羞又耻的被迫迎合着他的撞击,无力反驳:不是我没有哭哭唧唧,又喘又叫,呜呜呜我不要了嗯啊太深了哥哥轻一点儿
小骗子明明吃的死死的他顶到酥酥麻麻的花心,感受到她的逐渐锁紧,咬紧牙关,更用力的去抽动,嗯还不想我出去嘶
他倒吸一口气,被她绞的热汗直流,掐住细腰,狂插数下,抱紧她的tun,在她最紧绷的那刻射了出来,妖Jing
不知闹到了多早晚,总之清光顺着窗屉照进室内,帐内的声响才停歇。
时婳被他揽在臂弯里,身体还不住的轻微颤抖,她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神思都飘在半空中,眼神迷离涣散,他捏住她的下颌,给她喂了一些温水,本能的咽下,她渴的厉害,呢喃着说:还要...
还能要么...陆时侒搁下茶盏,手在她红红白白,艳丽十足的娇躯上流连,就要摸到两腿之间,她猛地缓过一些神,紧闭双腿,沙沙哑哑的嗓音带了一些哭腔:我说的不是这个!
好...他见她吓得这样,也不再逗她,又倒了一些水喂她喝下。
时婳喝完,靠在他怀中慢慢的阖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的睡着了。
陆时侒低头吻了吻她长睫上的泪珠,扯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惬心得意的搂紧她,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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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年末,这日是陆老夫人的生辰。
依然不大Cao大办,但陆泽想着这一年到头事儿太多,老太太还生了一场病,难得过个生辰,就想着简中取热闹,一大早儿的就谴人各处布置,不单请了梨园新来的戏班,还另请耍百戏的并说书的男女先儿全有,样样周道妥帖。
陆府大门正开,静等着前来拜寿的宾客。
晨起,时婳坐在妆台前梳头,陆时侒从后走过来,打开了首饰盒子,拿出一根玉兰花样式的玉簪替她戴了发髻上,镜中之人,朱颜绿鬓,容颜娇美。
时婳从镜中看他,彼此凝视而笑,款款深深的目光有些缱绻缠绵,她忽的就想起了昨晚在镜前...
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涌在脑海里,让时婳双颊染上了云霞一般的红,陆时侒弯下腰,脸贴到她耳边,有意逗弄,轻佻又多情的笑了笑:你想什么呢...我看不需要涂胭脂了...
没想什么...时婳别开眼,侧了侧脸,躲开他温热的唇瓣。
他直起腰,收敛神色,估摸着姐姐会来。
姐姐?时婳还不曾见过陆清嘉,有些许的局促,她忙问:姐姐是个什么脾气秉性?
陆时侒拍了拍她的肩头,笑说: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她自打去年落了水,说话越发儿没个经纬,她若是同你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时婳点点头。
陆清嘉昨日才随夫君卫勉从京城回到扬州,她本不愿回,但临近年末,卫勉这个最重礼仪孝道的老古板非得要回来过年祭祖。
为此夫妇两人还吵了两句,经不住丫鬟绿枝好言相劝,她勉为其难的坐上了回扬州的船。
祖母的生辰,她这个嫡亲的大孙女是非得上门祝寿不可的。
卯正一刻,天微微泛青光,屋内还黑漆漆一片,丫鬟绿枝推门而入,将帐幔挂起,轻声喊道:姑娘...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