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昳大口喘息着,眨掉眼眶中的泪水,低头看向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就见叶琛的性器完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将腹肌顶起了一个微微凸出的形状。
在他因摩擦而微微洇红的股间,能够清楚地窥见rou棒的根部,两根勃起到极致的Yinjing,将小洞入口的括约肌撑成了一圈薄薄的rou环。
被、被填满了......
洛昳失神地睁大眼睛。
被两根Yinjing缓慢撑开肠rou的疼痛伴随着炽热的快感,迫使他仰起脖颈,略微张开口,发出轻声的呻yin。
叶琛将洛昳整个人的分量都搂在手臂里,怔怔地看着他,无法移开目光。
大雨如雾,朦胧之间,这个明明是他的死对头,却总能唤起他身体燥动的青年,正攥着他的衣襟、含着他全部全部的欲望,这么乖地躺在他身下。
泪眼迷离呼吸颤抖,一头shi透了的白发散落满身。
旖色染上了脚趾尖,凌乱的发丝之下,又是怎样一张桃花面。
“......洛昳,”叶琛轻轻品味着这两个音节滚过舌尖的感觉,再一次低下头,噙住了那两瓣红软的唇。
大雨像一支狂想曲,疯狂地击打在祭坛上,又如金戈铁马、鼓角铮鸣。叶琛觉得那震耳欲聋的雨声也在这一触随着他的血脉流遍了他的全身。
他深深地吻着洛昳,情不自禁地加快了律动的速度,鼻息也沉重混乱起来。
洛昳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座粗大的火山口上,滚烫的岩浆在体内肆意喷涌翻搅。
两根巨大滚烫的rou棒在shi热的肠道内不停摩擦,总有一个gui头在戳弄着他的敏感点,很快他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只剩下难以诉诸于口的快意,仿佛滚滚火海,赤色火焰和泥沙混沌一片。
叶琛像是生怕洛昳感受到的刺激不够,竟把手伸到了前面去套弄他的性器。洛昳立刻惊喘了一声,扭腰拼命躲开,叶琛便又拿指尖去轻轻碰触他的双丸,动作轻得仿佛是在用羽毛逗猫,叫他又痒又胀,难耐得要命。
“你……你这个......”洛昳混乱的脑中滚过他容量可怜的脏话词库,却一个骂人的词儿也说不完整,因为只要叶琛轻轻一动腰,他就抖得厉害。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尖一会儿在他粉嫩的双丸上轻轻刮弄,一会儿又在他分身顶端那嫩红小口上要人命地搓揉,渐渐带起几丝yInye。
“啊啊!……呜、呜嗯……”
洛昳体内分泌的汁水全都黏答答沿着两根性器淌下来,流到了桌下,淹得一塌糊涂。
叶琛吻着他的耳廓轻声道:“叫得那么好听,原来只有两根rou棒才满足得了你么?”
“不……呜......混蛋......不是……”洛昳的脸颊腾地一下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
啊啊啊!这个人又来了!
怎么总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种耻度爆表的话!
“不是吗?”叶琛突然猛一挺腰,撞得洛昳漏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喘,手臂条件反射地抱紧了男人的背。
接下来迎接他的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
叶琛大力地干着他后xue,深深刺入,浅浅拔出,仔细地摩擦……
洛昳不自觉地微微抬起了腰,前端嫩红的小孔也汨汨地冒出清ye来,很快就将叶琛的下体也弄得一片泥泞。
有几次叶琛拔出时退得太快,塞在后xue里的其中一根rou棒就不听话地从xue口弹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要把它重新塞回去,又是一份煎熬。
洛昳受不住这欢愉的折磨,小声地哭了出来,无意识地发出甜腻却无助的鼻音。
他红着眼睛咬嘴唇、咬自己的手指、咬叶琛的手指,几乎咬过了所有或许能够帮他抑制住自己的呻yin的东西,可是当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shi透了好几遍之后,就很难再坚持握住那仅剩可怜的羞耻之心了。
后面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叶琛力道凶猛地征伐着刚才让洛昳失态的那点,洛昳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起来,渐渐有些不能自已。
他在雨中大口喘着气,哈出一团团白色的雾,声音里带着颤音,“叶琛……”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忽然睁开了一半,明明身体已经开始濒临巅峰的抽搐,却带着迷茫的雾气和一些隐隐的难耐看过来。
叶琛俯身下去,满是怜爱地亲他。
洛昳你......不要用这么软的眼神看着我啊。
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会不小心忘记我们俩在现实中还是死对头的。
那可就不妙了啊。
雨丝溅起的水雾模糊了视线,头顶上空乌云密布,天光朦胧,他们脚下水泊的倒影中,什么都看不太真切,只有两个年轻男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叶琛又抽插了几十下,洛昳终于一阵阵地颤抖起来,哽咽着喷射而出,斑斑点点的ru白色甚至溅到了胸膛上。
天上的雨点一下子倾盆而落,他身后那狭窄之处也随之痉挛着收缩蠕动,逼得叶琛同一瞬间抵达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