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普通的周一。
贵族男校为了彰显自己的不同,自入校起就是封闭式管理,上到校长领导下到学生职工,全都住在专门的宿舍楼。
对于普通人来说,在这里高中三年的学费,是个一辈子都摸不着的天文数字。能进来的学生自然是非富即贵,家族背景决定了谁有钱就是爹,有时候学生的权利比老师都大。
因为入学起就要一次性交完三年的学费,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和风家现在破产了,还能进来上学的缘故。他曾是这个学校公认的校草,学习成绩好长相帅气,家族在社会上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就在前几天和风父亲被查出违法贪污,全家人除了还未成年的他都锒铛入狱,资产被冻结、曾经的亲戚朋友对他们避之不及,和风身无分文也无处可去,只能回来上学。
砰!和风刚走到教室,就被门口不知谁踹了一脚,狠狠摔倒在地。额头磕撞到了课桌脚和椅子,尖锐的刺痛让和风倒吸气痛呼出声,洁白的校服屁股处多了个漆黑的鞋印。
哄笑声大响,大家似乎就是在期待这一幕,曾经的高冷校草,现在被人踹倒在地。书包里的课本散落得一片狼藉,五官因为疼痛扭曲。
和家倒牌,作为刚免除牢狱之灾的和风,连寻常平民老百姓都不如,根本不配和在座的富家公子哥们一同待着。和风忍着痛撑着地面艰难站起身,他早就猜到今后肯定会被人捉弄瞧不起,只要熬到毕业...
然而和风却发现自己的课桌椅早就不见了,正左顾右盼寻找着。可是他现在这好似把班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的举动,显然引发了不满。
踹他的人叫金泽,班里成绩倒数可是家里有钱得很,平日里就看不惯和风这清高的作风,觉得他做作的要死。现在和家破产了,就更看不惯和风这副模样。
在这个学校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更有钱更有权,谁就是爹。
“妈的,老子让你站起来了吗?!”金泽满脸嚣张,对着和风屁股就是一踹,力气实打实的,和风吃痛直接倒向前方的一个同学身上。
“哎呦呦,”那个男生借住了和风,然而他明显和金泽是一伙的,这会儿满是不屑“好歹是我们的大校草呢,金泽你可别把人给踹坏了。”说完就是十分嫌弃鄙夷地一推,和风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地。
他平日里虽然成绩优秀,但是缺乏锻炼,长了个一八零出头,浑身却没什么肌rou。这可是男校,一个个荷尔蒙旺盛,成天运动锻炼,各个力气都比和风大上不少。
“傻逼还学什么学,你配吗!”金泽拽过和风的书包,就要往外甩,然而和风死死攥着书包带,金泽一下没拽动就回头看见了和风那一脸屈辱满是愤恨的表情。
“Cao特么的,少摆出这逼样。”说完突然用力,书包被迅速抽出,和风的手指瞬间红了一大片、摩擦得火辣辣得生疼。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金泽把书包从五楼,扔出窗外,伴随着哄笑声那书包里的课本纸张在空中飞舞。
“你别太过分!”和风冷声,他眼睛蓄着泪满脸的愤恨屈辱,整个人如同弓起的猫,随时准备战斗的形态。和风从小就活在锦衣玉食下,何曾受过如此对待?家教极好的他,现在气急了,连一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金泽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炸,本性恶劣的他从不把比自己低贱的人当人,更何况还是个进监狱的犯人的儿子。
“你们两个,把他给我按住!”金泽冷笑一声,和风突然就慌了。
“你要干什么!”
“呵,我干什么?”金泽指示靠和风最近的两个男生,“把这张嘴给我打到说不出话!妈的,谁特么给你的权利,敢这么和老子说话!啊呸!”
一口吐沫就吐到和风的脸上,和风浑身颤抖,忍着恶心猛地挣扎起来想要揍人。然而被架着他的男生们制伏得死死的,眼睛红得吓人,嘴唇都在颤抖。
“怎么?我们校草嫌脏啊?”金泽凑近了些,对着那双好看却又满是屈辱的眼睛,蓄了一大口吐沫夹杂着浓痰“呵忒!”
“金泽!你不要欺人太甚!”和风声音都在颤抖,带着shi热粘性的吐沫喷在和风的眼睛上,他本能地闭上眼睛躲避,感受着那恶心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还有周围看热闹的目光,和风浑身血ye都倒流了。
几个男生一边笑着一边热着身,比赛似的轮着胳膊就是大力的甩出,那巨大的巴掌声直接响彻了整个教室。所有人几乎在同时爆发出惊叹,好似就没想到打脸能打出这种声音。和风白皙的脸颊瞬间红成一片,淤血般的通红,嘴角甚至都流了血,整个人被这一下抽懵了,耳鸣让他根本听不见声音,周围人的嘲笑的面孔只令他天旋地转,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另一个男生不服气似的,开始摩拳擦掌地热身,几乎是以不输于前一个人的力气,对着和风另一半脸颊就是一个猛抽。
“啪!”
和风被两个男生夹住,无论他怎么挣扎只能被按着俯下身子等着挨抽。脸颊已经肿了一倍,嘴巴里全是血腥味,耳鸣就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