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你知道吗,这几天不少人问我和风给不给Cao!”
金泽皱眉“男的也能Cao?”
“那可不,Cao屁眼。学校里好几个gay,以前想追和风不敢,现在打着主意呢,价都出好了。”
“嗤,”金泽不屑地冷笑一声“出什么价啊,这贱人配?”
“那感情好啊,我叫人搞点什么rush,助兴剂来?要润滑油不,听说男人的屁眼比女人的sao逼还紧实,哥你要不亲自试试?”
“Cao老子又不是同性恋,别乱提馊主意。”金泽翻了个白眼,不过随即又笑道“不过我听说这rush能让人肌rou松弛,搞点过来倒是可以玩玩...”
和风被关进了厕所后,直到第二天才被保洁人员发现。腹泻到脱水昏迷,再加上缺少进食让他几近休克,衣服布料被失禁的尿ye和焦黄的排泄物沾满,屎块的干涸,恶臭扑面而来。保洁人员是忍着恶心把人搬到校医室,结果医生一看是和风,就叫人把和风搬到了学校后的空地,拿着打扫卫生专用的高压水枪就对着人冲。
焦黄的排泄物顺着水流冲了满地,恶臭滔天,因为量太大了,两三个保洁人员冲洗了半个小时才结束。因为没人在意和风是死是活,其中他就算被疼痛冲醒,挣扎着也没人管他。被呛水喝水了好几口,灌了满肚子冰冷的自来水,衣服被脱了个干净,浑身赤裸。
然而打扫完卫生的工作人员,清洁完就立刻离开,没人给他衣服或者食物。和风半昏迷半清醒的,只知道自己正浑身赤裸地在学校空地上,但是他根本没力气去动弹。
天色暗了些,几个男生跑来,把这个浑身赤裸的和风扛回了宿舍。
和风是在自己的宿舍醒来的,他认出了自己熟悉的物件,但是整个宿舍的布局都变得不一样了。床不见了、衣服不见了、食物和水都没了,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冰冷的瓷砖上,脖子上栓了个铁锁链,直接连着墙壁。
原本三楼的宿舍门口,和风的名牌,被人贴上了一张大字报“贱狗卖屁股,一块钱五次。”
和风还没弄清楚情况呢,就被人用块布捂着鼻子,一股刺激性很强的味道直冲脑门儿,和风只觉得身体好像踩在了云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哥们儿,别怪我们。你们班同学说是你缺钱,出来卖屁股,正好哥几个最近鸡巴痒痒。听说你还是个雏儿,伤着了可就见谅了!”
什...什么卖屁股...什么雏儿?
当和风意识到自己的屁股正被人掰开,而那处私密的地方这被人试探着,立刻就开始反抗起来。但是手脚四肢似乎不听使唤,被人简简单单就制伏了不说,甚至还被人揍了好几下。
为什么要这般对待他,一定要羞辱至此吗?如何打他揍他、言语侮辱,甚至当众腹泻关厕所,和风都忍了,为什么连最后一个男人的自尊也不给他留?
这种极度的羞辱让和风气红了眼睛,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就突然挣开了束缚。然而再怎么逃脱,脖子上被套上了链条,铁质的束缚另一端被钉入墙壁,和风被猛地一拽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膝盖磕在冰冷的瓷砖上,瞬间白皙的皮肤就出现了紫色的淤青。
“Cao!”后边一男生显然是被和风突然的挣扎吓到了,见到和风烈妇般的反抗,情欲都没了七八分。
“妈的吓老子一跳,不是说给这小子下药了吗?”
和风绝望地看着宿舍门口,用力地伸着手,脖子被铁链拉得后仰。然而就在这时宿舍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金泽。
“金...泽!!”和风满脸愤怒,眼神发红,要不是铁链拴着,怕是如同一只发狂的野犬,扑上来就要撕扯。看来让他如此模样的罪魁祸首,就是金泽,和风不理解他到底招惹这个男人哪里了,要羞辱他至此。
金泽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满这几个高三的办事速度,他以为进来时能看见和风被Cao屁眼的屈辱模样呢,谁知道这么半天什么事都没干。
那几个高三的解释,说是和风挣扎得厉害,他们不好下手啊。金泽啧了声,回头就用自己的马丁靴对着和风纤细的肩膀一个猛踹。
“啊!!”胳膊生生给踩脱臼了,伸直的双手突然无法受控,和风被尖锐的疼痛刺激地龇牙咧嘴,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金泽一脚把和风踹倒在地,对着大腿和膝盖又是咔咔几下,骨头移位的声音配合着和风的惨叫,宿舍里的几个人都吓得不敢说话。就算是比金泽大一届的高三学长,也都是不敢反抗金泽的弱小,这会儿鸡巴都软了,在一旁只能干看着。
金泽坐在课桌上,翘着二郎腿皮靴挑起和风的下巴,前几日的淤青消下去不少,和风这脸还是很有资本的。现在哭得如此凄惨羞愤,别说还真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但就是这般更容易激起别人的施暴欲。
“哭什么。”金泽冷笑一声,“对这桩生意不满意?”
和风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白眼,他四肢都被金泽踩得脱了臼,每一刻都是密密麻麻刺骨的疼痛。
“呵,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