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醒来的柯岩,发觉自己的脸已经被纱布包裹好,但是疼痛感还是让他话都说不出来。而密密麻麻的疼痛会让他异常清醒,尤其对于男人正在做的事情。
自己的鸡巴正在被男人上下套弄,柯岩已经很久没有自己解决了,生活被工作填满,性欲就几乎为零。而被另一个男人接触的陌生感,让柯岩十分厌恶恶心,所以无论男人怎么套弄,鸡巴就是无法勃起。
“啧,我看你不是性冷淡,而是个阳痿吧。”男人没了耐心,上下打量着柯岩。随后拿了跟导管,又用扩嘴器把柯岩的嘴撑开到最大,导管塞进喉咙开始大量灌水。
柯岩的喉咙没办法吞咽,只能任由大量水流进入肚子,呜呜叫唤着他已经喝不下了,肚皮都被撑起。直到有种水快满了从嗓子快溢出来的感觉,这才拿出管子。
“既然你做不了男人,那你就做个女人吧,虽然你这张脸不能看了,屁眼还是能用。”
“滚——唔...”嘴巴用扩嘴器打开,柯岩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拿着各种道具Cao作。
也不知道他拿了什么瓶瓶罐罐,一个纯英文的瓶子被打开,用润滑油类似的ye体在瓶口润滑几下,直接就旋转怼进了柯岩的屁眼。
“唔!!!”连扩张都没有,那紧闭的肠道被瓶口硬生生破开,撕裂的感觉让柯岩浑身颤抖。然而紧接着他紧实的大腿就被男人高抬起,天花板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绳子,直接就给竖直地吊向空中。
非常滑稽的姿势,让柯岩的屁股高高抬起,倒插的瓶子里的ye体咕嘟嘟地就往肠道里灌。
“拿...出去!!唔!!!”说不清楚话的柯岩只感觉有大量ye体进入肠道,而现在大腿被完全吊起,腹部屁股几乎是悬空的姿势,让他刚灌了大量水的肚子十分难受。
“那可不行,等到这瓶子里ye体完全吸收了才行,知道这是什么吗?”男人看戏似的站在一旁,抱着手臂等着看柯岩的反应“这可是一瓶难求的禁药,国外都难买到,一滴就能让人变成只知道张开腿求Cao的母狗,你说说这一瓶会如何?”
“唔!!!”
“哈哈哈,你看我对你多好,还不好好叫几声主人,讨好讨好我?”
“滚唔!!”柯岩扭动着身子,拼命用力想要排出这瓶子,男人看出他的意图直接啪啪几巴掌就给打过去,紧实的tunrou拍打起来的声音很清脆,羞耻感十足。男人拿过一根尿道棒,从马眼插入到底抵着膀胱,也不管润滑把柯岩痛得再次崩溃大哭,一个高大的男人哭得毫无形象,屁眼还插着个瓶子,十分滑稽。
“你会求着我Cao你的,贱狗。”男人布置完一切就拍手走人,“我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你能认清现实,乖乖摆好自己的身份,或许还能少受点罪。”
接下来整整一天,男人都没有再来。
因为灌入大量的水,汹涌的尿意让柯岩几乎崩溃,但是被尿道棒死死抵着膀胱,他根本无法尿尿。而肠道很快就吸收完了一整瓶的猛烈春药,效果几乎是瞬间的,男性干涩的肠道变得和荡妇似的疯狂蠕动和分泌肠ye,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疯狂撕咬乱爬,瘙痒得他头脑几乎断线。
曾经的他觉得屁眼被另一个男人插,几乎是奇耻大辱,但是整整一天了,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这种瘙痒却无法纾解,手脚都动弹不得的恐怖虐待,让柯岩哭得毫无尊严,哭喊着扭动着屁股和身体,理智慢慢被消磨,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到了晚上柯岩已经无处次昏迷又被惊醒,舌头不自觉吐在外边,扭动着腰肢和tunrou,肠ye分泌地已经泄了出来。肚子因为囤积的尿ye被隆起一个明显幅度,翻着白眼地呀呀叫唤。哪里还有一点昨天视死如归的贞烈模样,就是个丑陋又贱的sao母狗。
等男人再次进来,就看见柯岩这幅画面,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录音笔和摄影机,对着柯岩yIn乱的表情和自动分泌sao水的屁眼拍了不少特写,这才拿开这扩口器。
“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吗?”
柯岩只想解脱,尿意和瘙痒折磨得他几乎不成人形“Cao...Cao我...”
“谁Cao你,Cao哪里?”
“主人...求主人Cao我的屁眼...”
“你是什么?”
“我...”
柯岩犹豫了一下,男人立刻不满地抽了一下这已经憋得紫红的鸡巴。
“啊啊啊!!!”柯岩大叫,立刻改口“贱狗,我是贱狗!”
“早这样不就行了吗,”男人冷笑,然而他并不想亲自Cao这柯岩,毕竟他有钱的很可不缺长得好看屁股好Cao的炮友。这是单纯的喜欢折辱这曾经高傲的总裁罢了,随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巨型炮机,这得有成年人手臂的粗细,通体漆黑样貌仿真又恐怖。
柯岩的屁眼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肠ye,但想要吃下这巨型鸡巴也是十分困难,然而男人可没有什么耐心。几下扩张就硬塞了进去,xue口撕裂流血,痛得柯岩疯狂挣扎反抗,但是在yIn药的作用下,很快就变成了情欲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