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门进入这个破落的小房间内,踏入房间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他缓缓走进房间,低下头,眼神贪婪地扫过脚边这个即使身上被淤青和污泥覆盖,也难掩其Jing致样貌的陶雅。男人舔了舔嘴唇,蹲下身,抬起女人的下巴,用他的满是污垢的长指甲缓缓划过陶雅的脸,他的手瘦得好似只剩骨头,仿佛轻轻一折便会被折断。往男子全身看去,只能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他那头发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清洗。一股一股的头发,仿佛都能想象到油顺着头发往下滴的模样。男人脱去破烂的上衣,露出那因长时间不洗澡而布满黑斑的傻上身。男人看着陶雅的目光里满是了欲念,一脸扭曲地用着自以为温柔地语气说:“妈妈说,只要你为我生了孩子,别再想着逃跑,就会好好对你的”
陶雅冷漠地直视男人,一眼便看穿了男子自以为贴心而沾沾自喜的模样。他看着男人开口闭口间,那满口黄渍的牙齿,以及他牙缝间还存有残留的菜叶,生生将恶吐的欲望压了下去,心想自己醒来便被关此处,身上的衣服被那老妇扒光,更不知外界的情况,从这两天的观察,此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以及那个老妇,只要自己能跑出这里,很大概率能得救。想到这里,陶雅低下头将眼中的恨意掩藏,低声询问“真的吗?”
男人听此,以为陶雅心动了,立马上前想要搂住陶雅亲热一番。就在男人的嘴快贴在陶雅身上时,异变突生,陶雅张嘴狠狠一咬,只听哀嚎一声,男人捂住耳朵摔倒在地。陶雅凭着满腔的恨意,挣扎着起身。她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吐出嘴中的耳尖。男人脸上满是惊恐,他看着摇摇晃晃朝自己走来的陶雅地走到男人身前,还没等反映不过来了。陶雅抬起脚,狠狠落下,脚狠狠地碾在男人的下。男人大叫,随后便因疼痛昏倒过去。
听到叫声,屋外的人急忙从赶向小破屋推门而入,进门的正是那位脱衣服的老妇。老妇头上干枯的一缕缕的白发,以及她那脸上即使用了厚实的白粉也难以被遮盖的沟壑与其身上大红的碎花裙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风格。老妇手拿木棍,右脚似乎是被什么打断过,一瘸一拐地走向男人身边。见男子只是晕倒过去,眼中有着深深的嫌恶。她转头看向虚弱的陶雅,虽然断腿,但老妇的行动却十分敏捷。老妇抬起棍子狠狠落了下去,陶雅侧身,堪堪躲过这一棍。但好景不长,陶雅身体本就十分虚弱,能弄到男人本就是回光返照,很快老妇的木棍便狠狠地落在陶雅身上。
老妇打红了眼,一棍比一棍狠,刚开始陶雅还会挣扎一下,后来直接没了动静。老妇还想再抬棍时,脑中突然闪过一句警告,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瞬间便清醒过来了。她定睛一看,陶雅已经昏死过去。老妇吓了一跳,那人虽然把这个女人送到这边,但也警告过自己千万别把人弄死了,想到这儿老妇急忙抬棍,打醒地上的男人,让他去找李婆婆过来。男子诚惶诚恐地看着老妇,声音痛苦“妈妈,我......”见老妇一脸不耐烦,立马闭嘴,不顾剧痛的下体,踉跄着走出门。
老妇皱着眉,看着地上的陶雅,心想要是着贱女人就此死去,自己可就麻烦大了。她走到女人身边,弯腰伸手在女人的鼻下,见还有几分微弱的鼻息,顿时放下了心。老妇冷哼一声,想着请医生过来还要花费一笔,顿时怒从心来,抬起棍,便要往女人腹部打去。突然想到那个人想要这女人生一个孩子,自己若是不小心将她打坏了,那自己的钱也就别想了。想到这儿,老妇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又可以拿钱,又有乖孙,这天大的美事怎么就到自己身上了呢。想着想着,老妇丢了木棍,高兴地哼起了歌,美美地走出了门。
砰
门被关上,上锁的声音传进陶雅的耳朵里。门关上的瞬间,房间便陷入了黑暗,只有几束月光从被密封住的窗户缝中费力钻出来。微弱的月光打在陶雅的身上,她胸部轻微的颤动证明她还活着。靠着这几缕月光,房间的情况一览无遗,房间十分的狭小,Yin暗,房间没有床,不远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小坑通向外部,坑里满里排泄物,此时正发出恶臭的气味。陶雅的身上新伤连着旧伤,纵横交错,在月光的映射下,尤为骇人。在她的背部甚至还有几道长长的疤,不难看出,这道疤痕才长出没多久,有的位置还因为刚刚老妇虐打,又裂开了。鲜血从伤口处流到地上,融入了土地中。
陶雅是五天前被送到这个村庄的,一开始因那老妇大意,不了解自己会泰拳,让她找到逃跑的机会。陶雅打伤那老妇后便往山中跑去,整整三日,她只能在山中打转,怎么也找不到出路。实在没有办法了,陶雅小心地靠近村落,想着去劫持一个村中熟悉路的人带自己离开。一开始她也想过直接去村里找人说明情况,但在看到村里人齐心协力抓逃走的姑娘的场景,陶雅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经过耐心的等待,陶雅终于找到了机会,她挟持住一个独自在江边洗衣服的妇女。让那妇女告诉自己离开的路,妇女泪眼婆娑地看着陈雅,说自己是Y市人,名叫郭依依,也是被拐卖来的,她求陶雅带自己离开,陶雅本身学过泰拳,想着一般人很难在她手里占到便宜,便同意了郭依依的请求。在与郭依依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