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橙忘记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一觉醒来后全身都像被坦克碾过一样又酸又疼,迷迷瞪瞪地被天光刺得睁开了眼,赫然又意识到了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回来了。
这是他熟悉的小房间,父母给他买的两室一厅,虽不豪华但装修舒适时尚,还有些乱糟糟的,一看就是年轻人的屋子。
褚橙第一反应便是回头看看屁股,小手下意识揉了揉,那上头果然带着清晰的淤血青紫,表面还浮着一层明显的绯红肿胀,虽然不像记忆中那样痛得钻心蚀骨,但在轻轻摁下后依旧能感到刺辣辣的肿痛。
若不是这货真价实的伤痕与疼痛,褚橙真就要把那段经历当成一场过于真实的春梦了,可是若这一切都是真的,另一个世界里那名叫褚橙的男孩,难道就这样消失无踪了吗?
褚橙还没彻底清醒的大脑无法分辨这些复杂的问题,艰难地撑起身体,回到这个世界后似乎对屁股上的伤再次敏感起来,一拐一瘸地走了两步,蓦然感到两腿之间那个奇异的感觉竟然还存在。
他虽然人回来了,身体构造没变回来么!
褚橙惊讶地伸手往两腿间探去,果真摸到了那个滑溜溜的手感近似于鲍鱼的地方,只是在碰到xue口时感到了一阵蜇疼,提醒着他昨夜那场惩罚的残酷。
可哪怕辣痛得厉害,那处可爱的器官仍在小手的触碰下瞬间起了反应,褚橙下腹一阵发酸,一手撑墙一手轻轻拨弄那个越来越水津津的小roubi,卧室门突然嘎吱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
“大早上就开始发浪了?”一名赤裸上身只穿着居家短裤的男人走了进来,熟悉的声音顿时让褚橙一惊,抬头一看更是狠狠吓了一跳——这不是带领了他们寝室三天的教管员Rick么!
Rick在那个世界时总是一身禁欲的笔挺军装,不似眼下近乎炫耀地袒露着健壮有力的麦色肌rou,宽松的居家短裤也掩不住裆下那巨大的一包,浑身都散发着优质雄性最原始的力量。
褚橙看着眼前的男人,晨起后本就Jing神头十足的小雀儿又翘了翘,沾着yIn水的小手突然意识到此刻摆放的位置不对,赶紧收回身后,下意识地立正站好,冲人冲人不太有把握地唤了声:“教...教管员先生...!?”
“叫我Rick就好。”男人锋利的眉梢微微扬了扬,仿佛与褚橙拥有共同的记忆般并没有否认对方的称呼,目光依旧带着严厉与审视,突然命令道:“向后转,立定!”
褚橙仅在这五天的时间里便养成了极强的肌rou记忆,在听到男人低沉的军人口令后瞬间皮rou一紧,想都没想就转过了身,将青紫肿胀的小屁股展现给男人看。
“一大早起来就敢滋味,昨晚的教训这么快就忘了?”男人从身后靠近,忽然一手卡着男孩的下颌角向后掰起,一手高高扬在空中,有力的臂肌运足了力道,狠狠拍在了那两团肿得都挤在了一块儿的屁股上。
“啪!”“呃呜...!”
表皮的烧灼与皮下的肿痛同时叫嚣起来,屁股上的疼痛瞬间被唤醒了,褚橙被制住喉管,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两腿像只小马驹般无助地踢踏着,把屁股rou也抖得坠胀生疼。
“啪!”、“啪!”、“啪!”....
男人强硬的大巴掌雨打芭蕉般落了下来,揍在肿rou上声音并不是那样脆生生的,男孩的脚步随着巴掌的起落踢踏不止,奏出节奏怪异的打击乐曲,小屁股也跟着晃荡得更厉害了。
这样的姿势仿佛一名暴虐的奴隶主正检查小奴隶的牙口,虽然并没有紧紧压制,却因脸蛋脖颈这样最重要的地方被人死死攥着而根本无法逃脱。
巴掌虽然疼,却又带着几丝戏谑和撩拨的意味,时而刻意往他tun腿缝之间落,时而由下往上推着tunrou揍,本就痒得不行的小rou洞被震得直冒水。
褚橙被揍得腿脚打软,屁股却越来越向后顶去,迎合身后的巴掌,想让它与自己酸得冒水的地方的接触面更大些。
“想我cao你么?”Rick极富侵略性的低哑嗓音贴着他耳朵说,大手照着tun腿间那处埋着roubi的位置狠狠揍了上去,掌心离开时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狠戾的语气说出色情至极的话:“bi痒了还是屁眼痒了?”
“唔...!”电流般的刺激感从火辣的tunrou上窜到全身,褚橙夹起了大腿,若不是男人的支撑几乎站不住,双手又想捂屁股又想撸鸡鸡,却偏偏两项都是不被允许的动作,只有男人的大屌才能解决他眼下的危机。
“想!...想被cao...呜...”下颌角的桎梏松了些,褚橙没羞没臊地大喊起来,小屁股直往男人粗糙的大手里蹭,让那粗硬的指腹蹭进他粘哒哒的屁眼和新鲜的rou鲍缝里。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把你的bicao到翻出来。”男人冰冷的语气带着狠劲儿,暴虐的摁下褚橙的后背,掰开他两瓣肿胀发烫的屁股,从裤裆的开口掏出硬得发紫的大鸡巴,不留情面地cao进那两瓣水亮的Yin唇之间。
微微带肿的bi口再次被撑薄发白,紧致濡shi的birou将大屌紧紧包裹,男人大掌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