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跟喝开了一样,一口气把剩下的几杯酒都喝了,完事儿又叫了一打摔酒。
拿起厚纸片再次盖上杯口,用力一砸,气泡满溢,对老武说:“老武,我俩还没喝过呢!”
老武看看他,怎么跟陈奂生进城一样?无奈,只能抬起酒跟他干了一口。
阚齐瞅他那开挂似的喝法,说:“喂,你生怕自己不会醉是吧?”
“这酒甜甜的,都没酒味,不会醉。”明朗说。
阚齐哼哼一笑,说:“你知道吗,这酒最大的特点就是具有欺骗性,雪碧的味道掩盖了威士忌的辛辣,没有酒味不代表不会醉,微甜不代表酒不烈,待你喝出酒味的时候,说明你已经醉了。”
“醉就醉呗……”明朗满不在乎。
贺因切了一小块红丝绒蛋糕递给明朗:“休息一下,尝一块我们店的头牌甜品。”
明朗接过那块Jing巧可爱的蛋糕,咬了一口,香软微甜的口感中和了口中的酒味,问:“也是你做的?”
“不是,是我的合伙人做的。”贺因淡淡道。
阚齐闻声笑道:“噢哟,改口可真快,上次来还是男朋友呢,这次就变‘合伙人’了?这么生疏?”
“老阚,没你这么挤兑人的。”贺因假装不满:“情谊不成可买卖还在呀,这么大一个店总不能因为一段关系的终止而乱了节奏,只有把感情和买卖一分为二,双方才能获得最大利益不是?”
“我就欣赏你做生意的手段,随时保持头脑清醒,你和金旻昊本来就是强强联手,这店里缺一不可。不过要想始终保证利益最大化,你早些就不该淌感情这滩浑水,徒增烦恼,浪费感情输出。”阚齐说。
“情情爱爱的事本来就是神来一笔,谁都没有心理准备,谁敢说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感情发挥?纯粹胡扯!欲望,懂么?这是随机发挥的!”
“那现在是谁常伴君上左右呢?”阚齐嬉笑问道。
“没谁。”
“哈哈,”阚齐仰头一笑:“我特么才不信你那愤怒的小鸟能够不吵不闹gui缩那么长时间呢!”
“它倒是没闲着,三五不时有需要就找人释放一下。”
“又是哪家的小鲜rou被你祸害?你还真是菊纳百川,说你是公交车都抬举你,他丫的简直就是个万能插座。”阚齐讽刺道。
“什么叫祸害?被本宫宠幸的人半夜都得笑醒!”
“那到底是哪位啊?”
“哎……”贺因朝身后仰了仰下巴,说:“还不就是他呗……”
阚齐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支吾道:“你俩都分了还……还维持着健康有益的床上活动啊?”
“生理需要嘛,这是我的生活规律想改也改不了。再说了,各取所需难道不是件好事么?既把经济成本降到最低,又节省时间不浪费Jing力,并且都熟知对方健康状况和身体质素……总的来说这就是一省钱省时又安全的排毒方式。”贺因一套一套说的头头是道。
“输给你了,”阚齐止不住给自己点了颗烟:“你俩还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都互相成全到这地步了,佩服!”
“我分的很清楚的,”贺因说:“rou体上的合作是走肾,生意上的合作走脑,我很清楚什么时候应该转换模式,不会混为一谈。”
“只能说你俩已经是物尽其用到极致了……”阚齐感叹道。
明朗听着他俩说话,觉得这俩人周身环绕的都是生意人的Jing明睿智和冷漠刻薄。是他以前的生活圈子太狭窄,不接触这类社会Jing英的原因吗?还是现在的社会人都已经理智到可以清晰的剥离Jing神和rou体的关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不学无术甚至low爆了……因为贺因说的那些他都做不到。
正在这时候,一个高个子偏瘦的男人在棕黄射灯的包围下走过来,他手上端着一个大盘子,挂着职业的微笑来到他们这桌。
“海盐清炖龙虾。”男人的声线温和有礼,让人听着很放松。
阚齐一瞧是谁,立刻就笑起来:“呵呵……刚说你呢你就来了。”他帮忙把龙虾摆桌子上,说:“来,旻昊,坐下陪哥哥喝两杯。”
明朗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个人,斯文内敛,连笑容都是含苞待放的,没有他们几个那么五大三粗,应该是个喜欢清静的人。
旻昊……该不会就是他们几个刚刚说的那个金旻昊吧?
“齐哥。”男人微弯了一下腰,细微的动作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涵养。
贺因不动声色的朝双人沙发里挪了挪,金旻昊自然就坐在他旁边。
阚齐给他倒了一杯酒,俩人碰杯,喝了一口。
“齐哥哪天来昆明的?”金旻昊放下酒杯问。
“今天,”阚齐翘着二郎腿,单手架在沙发靠背上,“想约我去打球?”
金旻昊微微弯着嘴角:“不约,你输不起,我也不好意思再赢你。”
阚齐低头一笑:“都多久的事了,你就赢过我三、四次,记那么久!”
“对啊,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