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齐在附近买了一碗米线和烤串,回酒店的路上看见有人卖臭豆腐,嘴馋,又忍不住买了一盒臭豆腐,提着一堆东西回房间了。
打开房门一看,乱糟糟的床上空无一人,明朗不见了,阚齐以为他在卫生间洗澡,结果去卫生间看看也没人,他心想明朗该不会是酒劲儿大发跑外边找他了吧?
阚齐刚要转身出去找人,被一股从后背压下来的重力突然就扑了个趔趄,他毫无防备,整个人直接砸在了卫生间的玻璃落地窗上。
他脑子一晃荡,知道肯定是明朗这小子发酒疯了。
“怎么现在才来……”明朗整个身体紧贴在阚齐身上呢喃着,嘴唇在他耳后有一下没一下的嘬着,yIn色十足。
阚齐才发现明朗身上的T恤还在,但下面仅剩一条内裤了,这家伙至于这么放荡不羁吗?
“还不是给你买米线去……”阚齐提起手上的塑料袋:“赶紧吃吧!”
“现在不想……不想吃米线了。”明朗声线干哑,大手早已从阚齐西装外套伸进去,自然而然的拉出他的衬衣,开始揉着他的小腹。
“你逗傻小子呢?不吃你干嘛现在才说?”阚齐气呼呼的说。
“现在想吃你了,可以吗?”明朗也是半醉半醒,但人就是踩在灰色地带的时候最能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天性。
“吃我……我经得住你啃么?”
明朗铺天盖地的浪荡真是让阚齐大开眼界,他还就是钟爱明朗这种平时一身正气,一到“关键”时候就放肆的无边无际的作风,他很沉迷这种反差暴力。
“那你想……想啃我吗?”
这句话从明朗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阚齐以为自己会错意了,他愣了一下,问:“怎么……啃?”
“笨猪……你想怎么啃?”
“我想怎么啃你还不知道?我想压着你啃你答应吗?”
明朗上扬着嘴角一笑,眼睛勾出一个邪魅的眼波,“你想啃……我就让你啃。”
阚齐一直被明朗顶在卫生间的玻璃窗上,回头质疑的看着他:“哟,怎么转性了?我没听错吧?”
“你是不信……还是不想?”
这时候的明朗双颊樱红,眼中都是血丝,呼吸充满酒Jing味,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大菜,阚齐的兄弟……已经站好了。
“我当然想……不是,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阚齐还是不相信会有这种好事。
明朗没再说话,把阚齐手上提的米线和臭豆腐卸下,娴熟的剥下他的西装外套,两手掀起衬衫,从尾椎一路亲吻着上去,用行动证实阚齐的质疑完全是多余的。
shi软的嘴唇在脊梁上留下的微凉触感,犹如一条小虫钻进阚齐身体,让他惊颤的同时吞噬了他的意识,瞬间调动起他高涨的情绪,欲望一点就着,野火燎原只在眨眼间。
阚齐顺着解开自己的纽扣,任明朗在自己背脊上蜻蜓点水,然后把衬衫褪下。
明朗的下巴搭在阚齐肩上,唇齿顺着他脖颈咬到肩头,囫囵着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就换我来,我可等不了了。”
阚齐确定自己没听错,转过身噌亮的盯着明朗:“老子终于能翻身了,看着rou包子近在眼前而不得食之,真是要老命啊……”
阚齐不知从哪里来的蛮力,一把抱着明朗的屁股墩儿把他扔到床上。
“小子有点儿重量啊……”阚齐跳上床压在明朗身上,三两下脱了他的衣服。
“你也是,男友力爆棚呢!”明朗眼中尽是数不清的红心。
“咱俩就不要互相恭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阚齐的手来到明朗后面,作势想开始准备工作。
“老祖宗我是第一次,你以为光靠你几个指头就能解决问题吗?”明朗指示道:“去卫生间拿酒、酒店的润肤露去……”
阚齐被这小子又蜇人又勾人的嘴脸给迷得心慌气短,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冲进卫生间拿了润肤露,粗鲁的在手上挤了一堆,就着指头搓了几下然后就跳上床。
他每次看明朗那身矫健有型的身材都忍不住悸动,那种多一分嫌多余、少一分又不够的身体就是这么恰到好处,光看都能打击人的自尊心。
他一只手抚摸着明朗的胸膛,在挺立的两朵小樱花上来回婆娑,另一只手开始它的深入工作。明朗终归是没有任何做0的经验,嘴上不说,但他的身体反应很直观的在对抗阚齐的指头,他紧张。
“没事,我会很小心的,不弄疼你。”阚齐安抚的亲上明朗的嘴唇,互相纠缠着,不厌其烦的撕咬着对方。
明朗没担心过阚齐的技术,他终归也是阅人无数,但信任和恐惧是两码事。就像蹦极,工作人员再有经验,当你站在跳台边时,照样会吓得双腿发软,现在明朗就是这种心情。
“喂……你就这一次机会,要是把、把我弄疼了,我就把你弄残。”
“放轻松,别搞的跟我在强jian你似的……”大概是润滑做的差不多了,阚齐抽出手,熟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