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新烨好像一觉睡到了下午,很晚才发来消息谢谢程越送他回家。
程越后来才知道,游鹤趁他在沙发上犯困时给对方留了电话,让他醒来就联系自己。游鹤猜得没错,郑新烨知道程越身体的事。虽然是高二最亲密时无意撞破,程越没有扭捏太久,冷静跟他坦白。从那时起,郑新烨无法再以单纯的眼光看待他。程越不再只是个性格很好,相处舒服的朋友,他会对对方心跳加速,产生保护欲,不讲道理的占有欲,甚至无法启齿的更多。分享秘密是一件暧昧的事,偏偏只有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程越不过是单纯地信任着他。
他压抑这种情感,甚至因此产生罪恶感,直到这种单纯被别人打破。
自己珍视的东西会被不加怜惜地夺走。
“如你所见,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如果你还想跟他做朋友,最好装作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个秘密也不只存在于你们两个之间了。”
即便昨晚的事分毫不忘,郑新烨本来就没打算说什么,朋友早就从机会变为仅剩的筹码。但他还是觉得奇怪,这通电话,游鹤的态度和立场都太过微妙,“那你呢?他现在明明就跟别人在一起,你跟我有什么区别?这些话好像也不该由你告诉我。”
游鹤在那头故作吃惊,“你是不是不知道,项彦筝是我哥啊?如果不是我,他们也不会认识。担心自己家人的事,应该没有错吧。”
就好像程越不只属于一个人。他们可以没有争抢,没有偏颇,共存得顺理成章。
他辗转不安,最后还是又咬牙编辑了一条消息。
“作为朋友,我只希望你和知根知底的人在一起。”
等明天最后一节专业课考完,这学期的课就只剩下元旦后那批的通识课了,每天只剩下两三节,大概率也不需要早起。
程越抬起头,项彦筝正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没有注意到程越的视线,一边擦拭身上的水滴,耳边还接着电话。在程越的印象里,项彦筝不是什么不喜欢休息的工作狂,只是拥有处理完所有正经事后再放松的好习惯。
程越自认为是了解他的。这并不困难。
他洗完澡后会马上喝一杯水,谈起工作会避开自己压低声音,该严肃的时候就绝对专心。
不像他。程越低头看着他还停在同一页很久的课本,早就心猿意马什么都学不进去了。不过是顺口说了一句过两天他有门头疼的专业课要结课考试,项彦筝就真的留他一个人学习,自己抱着电脑呆在客房,睡觉时才回来。
项彦筝也帮他接了水放在桌边,身上清冽的香气似有若无,有水珠滴在程越后颈上。
他回过头,对方就俯下身子,自然而然地短暂亲吻。程越却像是吻不够,张着嘴巴紧跟上去,就差把主动写在脸上。他搂住项彦筝的脖子,胳膊把笔都碰到了地上。
对方吻得程越浑身燥热,舌尖入得又深又凶,在他唇边好整以暇地问,“不复习了?”
项彦筝赤着上身,皮肤初碰还有些凉,很快在拥抱抚摸中升温。程越被他抱起来放在桌上,感觉项彦筝拉开他的睡裤,手掌隔着内裤覆盖抚摸。浑身的毛孔瘙痒,程越的腿根轻轻战栗,循着项彦筝手心的温度磨蹭上去。
“留给你时间复习,竟然在想这种事。"项彦筝隔着中心濡shi的内裤揉按Yin蒂,含住程越的舌头轻咬,对方只能发出模糊的哼yin。
程越有些委屈,觉得项彦筝的时间分配不太合理。忙起来就一次也不做,空闲的周末又不知疲倦地Cao他,做到他双腿打战浑身乏力——尤其是他知道自己也无法拒绝。又比如,他不相信项彦筝在冬天这样不穿衣服走来走去没有勾引他的成分。
但他还是抬眼看着对方,试探地去碰项彦筝的内裤边缘,“脱了吧...”
他在ru粒充血时被性器全部插入,后仰着极力喘息。项彦筝直接托起他抱回床上,拉高双腿撞了上去。女xue是天然的承欢容器,春水早就打shi了腿根,将xue口润得诱人发亮。
程越跟同学聚过会后,游鹤特地跑来跟项彦筝的办公室交代,程越有个暗恋他的好朋友,知道他是双性,差点在那天做出些什么,幸好被他及时发现。
程越无声地流泪,宫口被Cao到才发出隐忍的哭腔,抽噎说出几个单字。在男人身下的程越还是程越,却又很不一样。哪怕他没有这般水流如注的女xue,也是天生会勾引人的sao货。怎样顶撞揉捏也不会变形的双ru和tunrou,反而在床上摇晃涨大,腰比女人还窄。诚实又不知羞的脸蛋,快感都写在上面。
他的锁骨前也情动地红,身上交错着深浅不一的吻痕,胸膛高高挺起,像是Jing心摆盘的丰盛佳肴。小xue堪堪吞下狰狞的性器,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撑满Cao破,却一秒都不舍得它离开。
项彦筝俯身下来,用手托住程越的屁股往身上撞,听到耳边渐快的甜腻呻yin。
程越抱住项彦筝,还没来得及索吻就抽着气颤抖起来,用力抓在对方后背上。
“这么快就高chao。是不是天天都想被Cao?”
Yin道里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