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发出流水的响声,淌个不停,实在是太多了,他整个人都因此失神,像一只纯白蝴蝶的碟翼般扑簌簌地抖着,穴口被水流冲得软烂如泥,直到肚子慢慢平复下去,精水淫水也从小瀑布般的水流变成淅淅沥沥的几线水珠。
上好的兽毛地毯也盛不住这么多水,摊开晕染出一大片,更别谈床上那一片狼藉。
苑晚舟的两朵肉花彻底蔫下来,像是败落的牡丹吐露出红嫣软黏的蕊芯,颤巍巍地抖动着,精液结成软白的精膜挂在糯腻烂肿的肉唇、后穴周围和腿根上,极缓慢地往下落,吃饱了男人的阳精的妖精一样,任谁也不敢相信昨天这还是两枚白嫩粉润的处子穴,这模样简直像是被男人喂过无数回的荡妇。
楼池抱起他,在他耳边说晚舟的穴真舒服,自己想要一辈子都插在里面之类的荤话,臊得苑晚舟捂他的嘴,又被在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两人腻腻歪歪地胡闹着去浴室洗漱,楼池顺手开了他寝殿里的清洁阵法,偏殿那地方他才懒得费这功夫,自己的寝殿当然就大不一样了。
贺洲仍然被困坐在墙边,只能转动眼珠,盯着两人直到他看不到为止,他的裆下由于看了这场活春宫射过两次,一片狼藉,更显得他可悲,处心积虑许久,一切皆成空。如果可以,他也想活在云端上的仙尊成为他胯下的母狗,离开他的鸡巴就活不下,日日被他绑在屋子里奸干泄欲,为他一胎又一胎地生孩子。
越是这样,楼池和苑晚舟越不可能多看他哪怕一眼,无关修为地位,若敢堂堂正正地追求苑晚舟,便也算条汉子,尽使些见不得人的腌臜手段,心理阴暗宛如臭水沟的贼鼠,却非要披上一身君子的外衣。
贺洲作为整件事的开端,现在却已经被知情人都丢到了记忆角落里,楼池把累得睡着的苑晚舟放到又变回干净整洁,还换了一整套床单被套枕套的床上,盖上被子,落下纱帐前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随手一点火星子落到贺洲身上,顷刻间将他的肉身和魂魄都燃烧殆尽,即便贺洲到了元婴期也无济于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说起来,两大神兽异火——凤尾火,龙鳞火,多少人一辈子也不见得有幸见到一次,贺洲却能死于龙鳞火之下,也算是对他促成楼池和苑晚舟好事的感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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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经死了啊。”钟离安突然说道,时月风“嗯?”了一声,惊诧地问:“谁死啦?”“你抓回来的那个人啊,”钟离安好笑地支着头看他,“小家伙,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时月风立马说:“怎么会,他早就该死了!”顿了顿,“你是怎么知道的?”钟离安“唔”了一声,说是家族传承的能力,时月风颇为疑惑,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出名的世家叫“钟离”啊,虽说钟离安确实有世家公子的风范雅姿吧,但是也可以后来学啊。
钟离安仍然笑得朗月清风:“小家伙好奇?”时月风诚实地点头,钟离安勾勾手指,时月风就凑过去,结果被一捏脸颊的软肉,“等你和我关系再好点,我才能告诉你。”时月风感觉自己拳头硬了,但是一来打肯定打不过,二来他打魔君可是大事,三来...
算了,算了,钟离安铁定脑子有点问题,时不时就爱来这么一出没头没脑的东西升血压,他已经很习惯了。
看着钟离安清雅俊朗的脸,时月风努力给自己降血压,结果没能说服自己,居然莫名冒出一句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那怎么样才算关系好。”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时月风觉得很尴尬,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圆场,钟离安那张能言善辩的嘴也难得卡了壳,沉默了一下,顺毛似的摸了摸时月风的发顶:“容我考虑一番。”
“...”时月风抿了抿唇,“我不是一定要知道,谁都有不想说的事。”
钟离安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笑道:“没事,你和旁人自然不能比,只是暂且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又来了,刚刚还说关系不够好,现在就说自己很特殊,这家伙说三句话能转三次弯,外界传苑晚舟和楼池的话九成九是假的,只有说魔君脾性古怪这一点绝无虚言。
时月风每次只要跟钟离安说上五句话左右,就要被气得去练剑,剑术心法倒是悟得快起来了,不过上一炷香时间绝不可能开口跟钟离安再说一句话。
钟离安熟练地端着一盘灵果跟出去,掐着时间叫时月风来吃,毕竟小家伙爱吃灵果这一点,他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这招百试不爽,苑晚舟本人是被父母、师傅、师伯师兄姐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纯善干净人物,教出来的徒弟也是这样,又好玩又好骗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