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奶一样地吸着。
苑晚舟觉得自己的下面恐怕已经被肏穿了肏烂了,但那里又是如此明白地传来灭顶的快感,恍惚间他们的两个器官已经彻底连到一块去,再也分不开。
他早该在如此高强度长时间的操干中麻痹,而事实是他仍然敏感到楼池的阳物在穴中兴奋地跳动了几下,他也马上感受到,并知道楼池是要射了,他无力挣扎,放任穴肉自觉地加大了吮舔力度催促男人射给他。
他的阴道宫腔和肠道都已经烫极了,但似乎还是精液的温度更高些,强劲的精水灌注到苑晚舟的身体内部,他下意识地蜷缩起小腹,发出呜咽声,松松夹着楼池腰胯的大腿也绷紧又松开,不知道是射精带来的数次高潮更爽些,还是宫腔和结肠那么一点小小的地方被胀成一个水球更难受些。
楼池终于射得差不多了,他把苑晚舟平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拔出依旧挺拔昂立的龙根,几道残精射到苑晚舟的小腹上,但鼓鼓囊囊的,轻轻一晃就有水声的小腹使得平躺的姿势尤为难受,苑晚舟从无法掌控的痉挛中慢慢回过神来,侧了侧身子。
楼池俯下身去亲了亲他汗涔涔的额头,手掌放在苑晚舟肚脐上,使了点劲往下一压,便听见身下人发出一声哀鸣,被锁在宫腔里的精水淫液冲破了子宫口的桎梏,泄洪一样争先恐后地进入阴道,然后从穴口涌出来,少了宫腔里的压力,肠道里的精水也很快跟着往外流,在地上晕出一大滩被稀释了的乳白色。
苑晚舟的下身彻底湿透了,腿上都不可避免地覆满了浊白的水渍,顺着线条往下淌,腿心更是一塌糊涂,被男人疼爱足了的两口穴一派艳红,挂着数股浓稠的精液,穴口比之前更加红肿不堪,尤其是一直被鳞片带动着翻进翻出的花唇,软烂殷红,原本不算厚,如今却丰软得很,能被男人拢在手心里玩弄一番。
楼池对着这番艳景,定定地看了一会,将苑晚舟的腿拉到肩上,又一次把自己只算稍作缓解的阳具埋到愈发温软的巢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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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月风今天第七次看向钟离安,钟离安笑着歪了歪头,似乎问他怎么了,于是时月风又把脑袋转回自己面前的古籍上,虽然说从他到钟离安这里来,几乎每天有一半的时间都要见到钟离安,但是今天钟离安未免也过于寸步不离了。
若是别人,看着他就看着他了,左右他这样的出身必然少不了关注,看看又不会掉块肉,但是钟离安和别人又不一样,他的耳朵已经烫得快炸了,再这样下去根本没法好好修炼,等师尊回来发现他一点进步都没有,师尊是好脾气得很不会说什么,他自己就能羞愧得自戕了。
“你——”他又抬起头,冲钟离安说道,看着那张格外俊雅的脸,责问的话便自己从嘴边回了肚子里,“那个什么,你不是要查什么人吗,要不要我帮忙?”
钟离安站起来,仍旧是拿着那把绸面玉骨扇:“小家伙,别乱跑,你要知道你有多重要。”时月风听得一脸不明白,不是说那些人对权势起心思,自己只有苑晚舟的徒弟这一个头衔,可能会被拿来要挟师尊这他知道,但他不认为自己会被一群不知道哪来的人捉住,自己本身修为不算低不说,还有很多师尊留下的剑诀符咒法宝,如果把这些一口气都丢出去,钟离安也不得不暂避锋芒,更何况自己现在是在魔尊府邸。
“你看看,现在你师尊和楼池结为道侣,你对他们都很重要吧,是不是可以拿你要挟两个人,或者离间两个人呀。”钟离安说得头头是道,时月风点点头,听他接着说。
”至于我——“钟离安走到他的椅子边,双手按在扶手上,把自己堵在椅子里,俯下身来,部分未束上去的青丝顺着面料极佳的衣裳滑落到钟离安胸前,几乎贴到时月风的鼻尖上,他甚至能闻到一点点植物的清爽味道。
在他愣神之际,钟离安的声音清晰响起:“对我来说,你重若乾坤。”
在反应过来钟离安说的话的那一刹那,一股热意直冲时月风的天灵盖,他几乎从脖子红到脸,支支吾吾地不敢看钟离安的脸,好在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钟离安得到想要的答案——尽管他知道这也是唯一的答案——便心满意足地揉了揉时月风的头顶:“小家伙好好修炼,这些腌臜事怎么好让你碰,我已有些头绪,静观其变即可。”然后就留下一个春风得意的背影出门了。
时月风呆呆地坐着缓了一会,终于发现刚刚钟离安一本正经地说什么他有多重要全都是胡说八道——说的是事实,但是跟这什么阴谋没有半点关系,根本就是为了,为了调戏他一番罢了,难怪说了就跑。
他拎着剑气冲冲地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