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琼跟着沈司年上了车,心中哇凉哇凉的。
她保留了22年的贞Cao,今晚就要不保了吗呜呜呜?
沈司年坐在樊琼的身边,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樊琼被盯的心里发毛,只能把头压得更低,希望能降低点存在感。
面具还不拿下来吗?温润清雅的声音响起,沈司年打破了沉默。
啊?刚才太紧张,她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沈司年低笑,声音低沉性感,让樊琼红了脸,放心,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嫌你丑的。
丑?
呵呵,还从来没有人说过她丑,不管是她自己的身体还是现在这副身子,那都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好吗?
臭男人懂不懂礼貌啊?
正当樊琼在心里逼逼的正欢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过她的耳侧,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略显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蹭了下她的耳垂。
樊琼惊的差点跳起来,捂着耳朵看向沈司年,就看见面具已经在他手上了。
沈司年转了转手中的面具,做工不错。
看着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樊琼,眼中的笑意加深,你长得也还可以。
轿车稳稳地停在沈司年的宅邸门口,沈司年率先下了车,然后朝樊琼伸出手,微笑地看着她。
看上去还真是一个温柔的绅士,如果眼里没有带着威胁的话就更像了。
樊琼乖乖把手放上去,突然有种主人在教宠物狗握手的即视感。
而现在她就是那只狗!
一位穿着长袍马褂的大叔见沈司年回来,忙迎上前,看到站在沈司年身边的樊琼,脸上露出微微惊讶的神色,问道:三爷,这位是?
沈司年将外套脱下交给李叔,微笑道:我的小黄莺。
听到这个称呼,樊琼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被恶心的。
李叔倒是神色如常,看向樊琼恭敬道:黄莺小姐,我是三爷的管家,您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
......我不叫黄莺,我叫樊琼...花。樊琼汗颜,见鬼的黄莺小姐,别一脸正经的给她乱取名字。
把我旁边的房间收拾收拾,明天让黄莺小姐住进去。沈司年交代着李叔,视线却看着樊琼,恶趣味的故意又称呼她黄莺小姐。
但樊琼关注的显然不是名字的问题了。
那今晚我住哪儿?
今晚?沈司年微微歪头,嘴角弯起恶意的笑容,眼神却一派无辜地道:当然是睡我房间呀。
樊琼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完了,她的贞Cao啊!
宽敞的房间,柔软舒适的床,月光从窗外温柔的照进来。
樊琼坐在巨大的双人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只希望它永远都不要停。
但老天爷估计正在打瞌睡,没有听见樊琼的愿望,水声停止了,沈司年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沈司年头发shi漉漉的正往下滴水,身上的水珠也没有擦干,一颗水珠从他的喉结滑下了胸口,然后隐没消失。
樊琼吞了吞口水,虽然紧张又害怕,但该死的男色还是吸引了她一部分的注意力,只能说美色误人啊。
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沈司年,樊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脏怦怦怦地狂跳。
床陷下去一角,樊琼紧闭双眼,开始催眠自己:没事,就当去公关店玩鸭了,还是一只好看又免费的鸭,这波血赚不亏。
突然一个柔软的东西被扔在樊琼的脸上,樊琼睁眼一看,是一条毛巾。她疑惑地看向沈司年,沈司年坐在床边,朝她勾了勾手指:小黄莺,帮我把头发擦干。
樊琼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放松下来,拿着毛巾挪到了沈司年的身边,开始帮他擦头发。
不得不说,沈司年的头发乌黑亮丽,如同黑色的锦缎般光滑柔软,让樊琼羡慕不已。
两人离的近,樊琼低下头就能看到沈司年纤长浓密的睫毛,还有眼尾的小小泪痣。
她就像是被塞壬迷惑的水手,不自觉地抬手轻抚了下他的泪痣。
沈司年感觉到女人的手在他的眼角抚摸,轻弯了弯嘴角,抬眼看向樊琼。
樊琼被看的一愣,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作死的举动。
她这样不管怎么看都是在挑逗啊!现在把手剁掉还来得及吗?
呵呵呵...抱歉。樊琼干笑,正打算将手放下,就被沈司年握住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温度比常人略低一些,摩挲着她的手,就像被冷血的蛇缠上。
樊琼忍不住颤慄,想挣脱,却已经被压倒在床上。
沈司年伏下身子,俊脸凑在樊琼耳边,轻笑:你在害怕?
属于男人独特的低哑嗓音钻进她的耳朵,刺激的樊琼红了脸,她有些难为情,将头别开,殊不知如此便将她优美的脖颈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