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闺蜜似乎曾经跟她抱怨过女配和主角受的相遇过程,似乎是在一个晚宴上,受被追杀,女配替他解围,并且对他一见钟情,还对他霸王硬上弓。
......
樊琼现在只想赶紧离开保命。
现在才注意到徐凤城身上穿着军装的自己是不是太蠢了?
你是谁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不喜欢你,不会嫁给你的。
樊琼出其不意,推开徐凤城,趁徐凤城还没反应过来,跟只兔子似的蹬蹬蹬跑走了,速度之快,仿佛后面有索命厉鬼在追杀她。
徐凤城想追上去,眼角余光却发现地上有个东西在发亮,仔细一看,是个珍珠耳环。
想起刚才女子耳朵上别着的珍珠,是她掉的吗?
一分神的时间,樊琼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徐凤城弯腰拾起地上的耳环,将它握拢在掌心,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就算把整个江城都翻过来,他也一定要找到她。
他不会再给她第二次逃跑的机会了。
徐凤城握紧手中的珍珠耳环,仿佛已经将女子的身体掌控在手里。
一位年轻的军装男子找到了徐凤城,愧疚又自责地道:少帅,属下来迟,请少帅责罚。
徐凤城摇了摇头,问:处理干净了?
是,全部都处决了。副官答道。
走吧。
两人离开花园,副官给他牵来了马,徐凤城翻身上马,转头看了一眼歌舞昇平的豪宅,双腿夹了一下马腹驾马离去。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肾上腺素爆发,樊琼跑了一会儿,发现后方没有人追来,长舒了一口气。
在心中默念了几次Hakuna Matata,樊琼的心才渐渐落下。
无心插柳,樊琼这样乱跑一通反而跑回大厅了,整理了一下皱掉的衣服,避免被沈司年看出异样。
确认身上没有泥巴或树叶后,樊琼拢了拢披肩,回到宴会上。
沈司年见到她,向她招了招手后和身旁的西装男人们低声说了什么,众人笑着散开了。樊琼走上前,沈司年微笑地问道:小黄莺刚才飞哪儿去了?一不注意你就不见了,差点让阿大他们去寻你。
无聊就去花园逛逛了。
下次别乱跑了,找不到你,我可能会生气的。
樊琼闻言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她不懂沈司年为什么那么爱给自己立一个深情人设,难道这是角色扮演的乐趣吗?
这里好无聊啊,我们可以回家了吗?樊琼扯了扯沈司年的袖子,软声问道。
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根本是在向沈司年撒娇。
沈司年没有回复,视线落在了樊琼的左耳上,樊琼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怎、怎么了吗?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不应该吧?脸上应该不会沾上泥巴吧?还是头发上有落叶没有注意到?
拇指贴上她的耳垂摩挲,沈司年笑了下,声音暗哑,嗯,我们回家。
家?沈司年用舌尖舔了舔虎牙,心中轻笑,看在这字的份上,今天就先不和他的小黄莺计较了。
回到沈宅后,樊琼立刻就换下了身上这套贴身到不行的旗袍,真是快憋死她了,衣服太紧,害她今晚都吃不了多少东西。
李婶现在正在帮她煮夜宵,等她美美的泡完澡,就可以吃饭啦!
樊琼坐在梳妆檯前将身上的首饰一一取下,手摸向左耳时,发现别在左耳上的珍珠耳环不见了。
什么时候掉的?
樊琼把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耳环的蹤迹。
难道是掉在季家了?
樊琼心在滴血,这珍珠一看就价值连城,就这么丢了,好败家啊!
原本还想着以后沈司年和徐凤城在一起后,让他们自己去轰轰烈烈,她就带着她的小金库去逍遥快活,每天点一百个肌rou猛男在泳池边给她跳舞助兴,过着富婆朴实无华的生活。
现在她的小金库少了一颗珍珠,唉!rou痛!感觉亏了一个亿。
面煮好了,再不吃要坨了。沈司年靠在门口,视线扫过梳妆檯上的首饰盒,状似无意地问道:怎么了?在找什么东西吗?
我的珍珠耳环好像掉了,也不知道落在哪儿了。樊琼委屈地瘪嘴。
沈司年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没关系,丢了就丢了吧,也就值十几万大洋罢了。
轰隆隆!
樊琼如遭雷劈,欲哭无泪,十几万大洋能给一个普通家庭生活多少年,就这样被她一声不响的丢了,就算扔水里还能听到一个响儿,现在她连个屁都没听到。
悲伤逆流成河,她只能化悲愤为食欲,吃完了自己的海鲜汤面,就开始盯着沈司年的碗瞧。
想吃?
点头如捣蒜。
求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