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TENTION:
gui责/gui头责=强烈刺激gui头以快速射Jing,含边控,手冲plus版。不吃慎入)
白霜顿时想起过年期间池澈影帮他弄的那次,运动后本就晕着薄霞的脸刷地更红了。
她真的好好啊好喜欢她。
他轻轻嗯了一声,甚至不好意思问是不是上次那种,就羞涩默认了。他探身将床头的小台灯打开,方便她动作;光线对他来说稍明亮了,羞耻感也成倍增长,衣袍便只松垮挂在肩上,没有完全脱下来。
上次是意外被抓了个正着,作为一个老古董,平时他还是不太适应一丝不挂的。
披散着雪白长发的兔子Jing矜持跪坐,长耳兴奋得微微发抖。薄衫半遮半掩,shi淋淋的性器从中探出头,是和主人截然相反的当仁不让。
这么乖的吗?
池澈影觉得,这景象是任谁都把持不住的。哪怕做得再过分点儿,都是事出有因,全赖他蓄意勾引。
她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瞥了一眼白霜几乎没什么不应期就又勃起的Yinjing,瞬间觉得下面痛。
大概是有点肿了。他每次都做得凶,即便有治疗术,那种灭顶快感还是让她敬而远之;之后就陷入了隔很久做一次-结果做得更凶的恶性循环。
所以用别的方法让他射出来,也是很合理的,并不是她故意想看他哭。
坏女人做足了心理建设,已毫无愧疚之心。她下床从置物架上摸了几块纱布这些医用无菌纱布块还是之前青御寄的。不过只要她还不想被cao死在床上,就自然不能和白霜说。
拿这个做什么?你受伤了吗?
白霜登时紧张起来,轻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小心地往她腿心摸去,想用治疗术探一探。
别微凉的手指贴上红肿的花唇,兼有治疗术作用,像浸入消炎的药水,有种凉丝丝的舒适。池澈影很快就无法拒绝,甚至得寸进尺:也顺便清理一下。
xue口糊的全都是干掉的润滑ye和yIn水。
白霜很听话:好。
可怜的乖兔子丝毫不知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他依言为她治疗再清理,又按她的要求将衣袍撩得更开。从明显的胸腹肌rou到敏感的腿间都暴露无遗,他抿着唇别开脸,不敢看她。
明明之前和她在野外交媾时还是什么都不穿的。可现在倒遂了自己的意,越来越像人类了。
粗硕硬挺的Yinjing,只是被她盯着,就开始流水了。池澈影又俯身凑近了些瞧,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有耐心帮男方这样弄,她仔细观察从gui头到囊袋的构造,为待会的不当人做充足准备。
有几根头发垂拂下来,轻轻扎挠shi润的顶端,白霜大口喘气,呻yin着想夹腿合紧。
别动。
池澈影伸手握住,白霜几乎瞬间就僵住了。她便又低声笑他,宝贝这么敏感呀?
前列腺ye很快就沾了满手。她熟练地上下撸动,回忆着上次玩边控积攒的经验,将粉嫩的整根都涂得水淋淋的。
这次着重关照了系带。她反手半包着柱身,用掌心顶住马眼,虎口时不时刮蹭过gui头表面,食指顺着动作在系带上轻轻摩挲。
技巧总是胜过蛮力。白霜身体都在乱颤,呼吸紊乱,喘声也变了调,嗯呃啊、不行
他死死揪紧床单,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肘是想阻止她吗?也没有;是想求她再多给些吗?更不敢。
啊别、别
太舒服了,酥麻和瘙痒的感觉从gui头蔓延到全身,盆骨肌rou快要烧起来一样发烫。剧烈的酥麻快感无法忍受,白霜双腿都在发抖,跪也跪不住,只能将额头搭在她肩头,勉力支撑。
怎么不行?这才几分钟?刚刚cao我的劲儿哪去了?
池澈影简直是小人得志,白霜给她用治疗术纯属助长她嚣张气焰。
纯情的兔子Jing听不得这种直白浪荡的话,又将脸往她颈窝埋了几分。破碎的呜咽也捂在里面,shi乎乎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
离得这样近,毛茸茸的兔耳朵都主动送到嘴边,焉有不吃的道理。池澈影张嘴含住一只,软骨在她口中折叠卷曲,几乎含到耳根,轻轻咬了咬。长毛吸饱了涎ye,吐出来毛毛黏糊凌乱又软趴趴的一只。
啊!嗯、不要
耳朵上密布的血管感觉像要爆开,白霜头脑嗡鸣,眩晕混乱。脑海里全都是被含住的声响,连她呼出热气蒸腾逸散都无限放大,听得一清二楚。而响彻整个房间的,还有绵连不断的、手掌与jing身被前Jing润滑发出的清脆啪声。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远超接受程度的刺激,按住人类伴侣的肩膀将她扑倒,脸在她颊边乱蹭,眼泪将彼此的头发都糊贴在滚烫的皮肤上。
然而Yinjing还握在她的手里,被重重撸动,浅浅抚弄,又轻轻堵紧铃口,一滴Jingye都不会漏出。
白霜哑声啜泣,紧紧握住她的胳膊,却无力拉开。
不要不要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