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澈影短暂地内疚了一下:不爽吗?
她也是第一次这么弄,不确定有没有把握好轻重缓急。教程也是很久以前看的忘记哪个前男友发的,只是似乎那个男人有点儿黏她她也不记得分手是不是这个原因了实在很烦,完全没有耐心帮他手冲。
坏女人双标都是理所应当的。白霜黏她那叫黏她吗?自家兔子贴贴怎么了?不过她真的不是福瑞控。
爽。白霜喘息急促,满腔羞耻,声音极轻极轻地承认。红宝石掉了一连串晶莹碎钻,滚落在她耳畔。
那是不喜欢我这样给你弄吗?
她偏头寻到他的唇,热度在交织纠缠的唇瓣间传递,舌尖描摹过兔唇的轮廓,连轻舔都是暧昧的调情。
白霜晕得兔脑壳都不再散热,思绪都成了沸腾的岩浆。他嗫嚅着,低声恳求,喜欢轻一点
好呀,轻一点。池澈影自然是没一句真话的。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他快些起来。
滴水的性器都抵到她小腹上了。得趁傻乎乎的兔子反应过来之前,得寸进尺玩个痛快。
她不肯松手,白霜起身都是小心翼翼的。才刚重新跪坐好,就被她拽了拽袖子。
怎、怎么了?
腰带。
袖里乾坤确实存有备用的,他疑惑地摸出一根革带递给她。池澈影抻直试了试韧度,也收回了握住Yinjing的手。
突然没了软嫩手心的包裹,白霜竟失落远远多过松一口气。
他还在踌躇犹豫怎么求她再摸一摸。自渎已是彻底索然无味,只有她的手、她的软ru、她shi热的rouxue,以及每一寸细腻柔滑的皮肤,才能让他觉得舒服。
池澈影起身跪直,拉着他的手腕,费力圈过他的身体,试图反绑在背后。
白霜吓了一跳,被惊得眼睫颤颤。整张脸被迫埋进软香的rurou里,鼻尖陷在里面,唇缝偷偷抿了抿ru尖。
他想到他失控绑她的那次投桃报李,让她绑回来也是应该的。便逆来顺受地自觉背手,还暗自感动,她绑得好松。
池澈影低估了白霜肩背宽度,胸贴着他的脸折腾了半天,最后绕到他背后才总算绑好。她又坐回来,在白霜哼哼唧唧的呻yin声中继续折磨肿胀的gui头。这着实是个体力活儿,手腕很快泛酸,她不可避免地走神,想着下次要买个强制榨Jing棒玩一玩。
她打的结自然困不住Jing怪强健的双臂。假装被松垮的绳捆住,比被彻底绑死还要难受。见她动作慢了,白霜忍不住挺腰在她手里磨蹭,竭力压下挣脱绳索伸手带动她撸快一点的冲动。
刚刚被吃耳朵达到的假性高chao已经拔高了快感底线,这种程度的轻轻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yIn荡的身体了。
让你动了吗?池澈影回神,倾身咬了一口他还在微张着剧烈喘息的唇瓣,手上还在噗呲噗呲地揉搓可怜的gui头。
这还不够,gui头明明已经被玩弄得胀成紫红,她还又用并起的四指轻轻扇了一下。rou贴rou的动静本应发闷,但有shi润yInye润滑,成了堪称色情的啪地脆响。
啊、啊不要
白霜呜咽着弓下了腰,轻微的痛感反而让那根更Jing神抖擞了,被打得循着惯性晃了晃,前Jing便甩了池澈影满手,浑圆的胸前也溅了一片。他羞愤欲死,脑袋里却兴奋得快炸开,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
坏女人做的事实在坏极了,可艳丽笑容也实在勾魂,被昏黄的台灯映着,眼里燃着两簇摇曳生姿的摄魄光火。白霜愣愣地望着她,无数个念头从他脑袋里倏然而过,又一个都抓不住。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体好烫,热度烧到令他对这具人身感到陌生。前列腺ye无法自控地不断从马眼冒出来,流过布满青筋的柱身。这种已经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一面令他恐慌;可又是被她掌控,便一面又让他沉迷。
只是最微不足道的rou身而已。
只要她能一直这样对他笑,和他在一起,做尽亲密的事,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他的人类伴侣故作生气,将胸口的黏ye用手指抹下来,又涂到他的小腹上。他下意识绷紧腹肌,颤着腰忍受这近乎戏弄的触碰。
像幼兽的软爪在轻挠,一下下都拂在心上。
池澈影都愣了,她只是才稍稍松开手,碰了碰腹肌,刚擦干净的胸口就又被他射了一大股浊白的Jingye,顺着滑腻的皮肤黏黏糊糊流下去,滴在床单上。
这就射了?她忍不住笑他。她知道白霜老实,不会故意射她身上,只可能是忍不住了,要罚你的。
就算他忍住了,她也会再找新的理由,反正道理都在她这边。
池澈影伸手摸过先前取来的纱布,咬着包装撕开。摸起来是柔软的纯棉手感,但网格稀疏又使之略显粗糙。
她用来擦了沾到胸ru上的Jingye,在白霜迷茫的眼神中搭在他射Jing后半硬的Yinjing上,像戴了顶白色小帽。
涂了一层Jingye的纱布浸shi变软了些,但磨着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