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鸢甩开纪梵后,快速跑上楼,到房间门口时才懊悔,居然没抢钥匙一起?
只能认命蹲下等待纪梵,顺便看一下领导对她的辞职怎么回复。
纪梵一出楼梯口就看到纪鸢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上,不自觉笑出了声,还真委屈了他的鸢宝。
听到他的嘲笑声,纪鸢抬头瞪了他一眼,收起手机,哂笑道:老纪,六年不见,你不行了啊?纪鸢语出惊人,还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继续火上浇油,才六楼你就爬了十分钟,啧啧啧。
听到她的讥讽,纪梵当场黑了脸,健步如飞走向她,咬牙切齿:纪鸢,胆子肥了,居然敢埋汰你老子?
纪鸢拍拍裤子,站起来,不觉危险降临,笑道:老纪,我胆子大不大你不知道?
是啊,她胆子够大,不然六年前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勾引她的爸爸纪梵。
那你老子行不行,你不是也知道吗?纪梵走近她,一手撑墙壁,一手循着她修长的天鹅颈,气息喷触着她敏感的耳垂。
干嘛呢老纪,说你不行还不可以啊?这么较真干嘛?纪鸢后知后觉到他好像真气着了,愣着干嘛,赶紧拿钥匙开门,冷死我了。纪鸢一边说一边用手推开他,可纪梵过于高大,她愣是没推动,纪梵越来越贴紧她的耳垂,连空气都shi了,干嘛?当然是干你啊。
当然,最后两个字纪梵没说出口,毕竟现在还在公共场所。
感觉到怀里的鸢宝是真被冻着了,纪梵终于想起来开门。
门一开,纪鸢像泥鳅般滑溜地从自家爸爸腋下顺利进了房间,开始慢悠悠打量酒店房间的构造。
看着纪鸢逃离的倩影,纪梵无奈笑了笑,紧随其后,关门,开灯。
一进入这间房,纪梵感觉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了,尤其是一想到这是属于他和他家鸢宝两人的房间。时隔六年,他们这对父女终于要一起在这间相对宽敞的屋子里度过十六天。
只要想到未来十六天,纪梵努力压抑的野性在抗争着,想破笼而出。
小县城标准总统套房,附带阳台,还不错,至少隔离这十六天不会见不到阳光。纪鸢站在阳光门前大概环视一圈,满意点点头,然而点头瞬间她好像只看到了一张大床,准备过去确认一下。
刚抬脚走过浴室门口,就毫无防备被人反手压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
老纪,你干嘛呢?纪鸢挣扎着。
你啊宝宝。纪梵俯身贴上曼妙扭动着的身姿,狠狠禁锢着她的挣脱,声线浑厚爸爸还行不行,鸢宝再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感觉到背后的人热度越来越贴近,纪鸢扭头回看,好巧不巧,杏眼对上了自家爸爸那双乌黑而闪现着火光的桃花眼,嘴角磕上爸爸周正挺直的鼻梁,而他嘴里还不知羞。
爸爸。纪鸢恼羞嗔怒,她一开口,呼出的气全喷在纪梵脸上,他哪受得了女儿这么撩拨,立即循着她的唇吻上去。
强势不容反抗,直捣进蜜蜜桃源,舌头追赶着纪鸢惊讶往后缩的滑嫩。不过片刻,纪鸢也尝试着与他蜻蜓点水,互相追逐。
得到怀里女儿的回应,纪梵越发不受束缚,环着她腰的手极速扯开风衣,往上撩开毛衣,钻了进去,像要把女人揉进身体里。
墙壁上桎梏着女儿双手的宽厚手掌也逐渐和其中一只手十指相扣。纪鸢一只手得了脱,似软骨般往下滑落,又慢慢抵上爸爸的领带,轻轻把男人更扯向自己。
唔,爸爸,纪梵还在女儿口腔里厮磨着,听到女人小声点呜咽,方才退出一点位置,更把女人的腰搂贴自己,怎么了?六年前爸爸不是教过宝宝怎么换气了吗?嗯?怎么忘了呢宝宝?爸爸教过的东西宝宝怎么能忘了呢?男人由樱桃小嘴往上舔舐,就像大狗狗在清洗自己的小狗狗,留下一路温shi黏腻。
爸爸,你纪鸢还处在震惊中,她是想过和爸爸缓和关系,想过把爸爸放回爸爸的位置,也想过爸爸依旧爱女儿般的温情,但怎么走向不太对呢?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梦!
爸爸怎么会这样亲吻自己,即使六年前他们关系最亲密的时候,爸爸的手心也未曾侵犯过她的身体。
想到这,纪鸢心口一疼,眼睛蒙上一层雾。
正在失控的纪梵感觉到纪鸢情绪的低落,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小女人的下巴,凝视着她:
怎么了宝宝?是不想和爸爸再做这种事了吗?还是爸爸吓到你了?
纪鸢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头脑一宕机,点了点头,秀丽的鼻子微红,不知道是被男人舔红了还是隐藏的情绪控制不住了。
看到小女人点头,纪梵脸色沉了下去,不自觉握紧了手掌,但还不够,他再低下头,咬了一口鲜红的樱桃瓣。
但最后,他还是认命放开了怀里的宝宝,爸爸知道了。然后失落转身去了阳台,是的,是自己该!这不就是最想要的结果吗?女儿终于不再执着于他。
爸爸回过神来了纪鸢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