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卫菻一个人在家的一天,他和他的丈夫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已经一个月了,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应,现在也算安稳下来。
卫菻抽空把那扇奇怪的门扔掉了,裸露出来的红砖墙壁着实碍眼,今天约了人来修补砖墙,工人刚开始动手就停住了,跟卫菻说这面墙后面是空心的,卫菻吓了一跳,觉得心底有点发毛,工人以为他不信,还用铲子敲了敲砖墙,传来的声音果然不是实心的,工人对呆愣的卫菻道:“请问夫人还需要砌墙吗?”
卫菻犹豫了,家里莫名其妙有一堵空心墙,着实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但今天工人的服务时间已经到了,卫菻只得让他走了,国外叫个人工服务就是麻烦,还要预约,终于预约到了还是时薪,时间到了就走,卫菻叹了口气,先放着吧。
晚上做饭的时候,二楼传来咚咚声,正在楼下做饭的卫菻有些不耐烦,这个咚咚声自从他和丈夫搬进这个家后就一直存在,只不过一开始出现的频率不高,现在时间长了频率越来越多,最近几乎每晚都响了,时间也说不好什么时候,不太固定,之前梁霆上去检查过,并没有发现声音的源头。
卫菻实在被吵的有点心烦,他放下手里的菜,寻着声音找去,今天定然要把那个“罪魁祸首”揪出来,肯定是家里有老鼠了。
寻着声音走到二楼尽头,站在那堵空心墙前面,卫菻小心翼翼地把耳朵凑近砖墙边,咚咚声越来清晰,此刻卫菻的心跳逐渐加快,偶然间瞥到有一块红砖不同寻常,心底的意念让他伸手推动,红砖居然松动了!卫菻把砖推了进去,传来转头扑通落地的声音,随之那咚咚声也没有了,面前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卫菻想借着走廊的灯光看清里面是什么,可是灯光昏暗,黑漆漆一片。
这堵空心墙没来由的让人心里憋闷恐惧,卫菻看了一会儿,正欲想起身离开,一双诡异的眼睛突然出现在黑暗的洞口里,卫菻吓了一跳,重心不稳跌倒在身后的地毯上,再眨眼刚才的眼睛已经不见了,卫菻被吓的浑身冷汗,以为是错觉,谁知下一秒更令人恐惧的一幕出现,洞里面传来蛇吐着信子的声音,接着一条条黑色,每个都约有两米长的大蛇从洞口里沿着红砖墙爬了出来,等卫菻好不容易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十几条蛇已经快爬到脚边了。
小美人脸上满是恐惧,惊叫地往楼下跑去,因为太过紧张颤抖,才没跑了几步就被走廊地毯绊倒,身后紧追的蛇立马缠上卫菻的脚踝,卫菻双眸带泪,不敢睁眼,皮肤上的触感实在是太真实了,想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都做不到,他又重新爬了起来朝楼梯口跑去,大蛇穷追不舍,卫菻害怕极了,就在黑蛇要追上他做出攻击之势时,卫菻身子一倾向身后的楼梯倒去,紧接着身子极速地从楼梯翻滚,最后卫菻倒在了离楼梯四五米远处,美人被磕伤了头,彻底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听到一阵嘈杂声,脑袋实在昏沉的厉害,卫菻又不省人事,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周围很安静,鼻间有消毒水的味道,挣扎着从黑暗中回归神志,入眼的是一片洁白,脑袋疼的厉害,忽然手被人紧紧地握住,耳边传来梁霆嘶哑的声音,“菻菻你醒了!菻菻!菻菻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阿霆……”卫菻看到床边坐着的梁霆,男人脸上写满了疲惫,往日里一向注重仪容仪表的男人此刻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不知这样守了他多久。
“这,怎么了?”卫菻刚醒来,脑袋一时间有点呆愣弄不清楚状况。
梁霆眼眶通红,“菻菻你昏迷了三天,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回家看到你躺在血泊里有多害怕……如果你有事,我以后怎么办,菻菻,我好害怕,别离开我。”似是不愿意回想起那天的场景,梁霆说话声有些颤抖。
经梁霆一提点卫菻才明白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就苍白的小脸此时更是惨白,哭着说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然后说完后梁霆满脸带着困惑,“蛇?什么蛇?菻菻你真的还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阿霆,是有蛇,真的有,好多,都在那堵空心墙后面。”怕他不相信,自己说的不明白,卫菻有些语无lun次。
梁霆很清楚地记得那天的事情,他回到家后,卫菻躺在血泊里,家里很正常的样子,以为卫菻变成这样是遭了歹人的侵袭,送卫菻到医院后梁霆也迅速报了警,警察在家里面检查了一下,告诉梁霆一切正常,根本没有卫菻口中说的十几条大蛇,还有空心墙的事情,他也记得十几天前不是就砌好了吗?那里现在已经糊上了漂亮的墙纸。
卫菻呆住了,“砌好了?不对啊,我记得我叫了人来砌墙的,怎么砌好了呢?”
梁霆叹了口气,看爱人身体没事就好了,他这几天一刻都没敢睡,就怕菻菻有个三长两短,“是啊,那天我不是和你说以后这种事你别自己在家弄吗?那天还弄的浑身都是青紫,第二天我就和你一起把家里的东西修整了一番,那面墙还是我砌的,你忘了吗?墙也不是空心的,是实心的。”
菻菻被撞到了脑子,应该是出现了记忆混乱,梁霆害怕出问题,立马叫来了医生,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