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再变得脏一点,自己也就越配得上他。
“嗯……啊啊啊……求主人再用力一点~”
一边用重拳锤击敏感的穴肉,一边勾小指,将白色的棉质内裤扯出,然后塞到阿睿的嘴里,浓烈的雄性刺鼻味道,随着呼吸道冲进了血液,阿睿猛吸了一大口气,这个味儿非常的浓郁且正宗,把阿睿吃刺激得咿咿吖吖的叫唤,重重的点头,换来头顶一声薄笑。
那双完美的手,指长而有力,骨节分明,在万人瞩目的舞台演奏巴赫的曲目,此刻挑抹阿睿敏感肿胀的奶头,姿势依然优雅得像拉弄琴弦,拨着粗糙的工艺品——夹袜子的铁架。
看见阿睿疼得流出汗,楚晨也紧张了。
楚晨问罢,没听到阿睿的回答,于是他压低了音调,按住摇着屁股的小狗狗,食指优雅地弹了一下狗子奶头的铁夹,实际上力气甚重,暗含十成的怒意,
回答楚晨的只有室
仅仅用手指亵玩,身体都软到不行,又似变成了对方手中的乐器,指尖每离开身体,阿睿都会发出黏腻、不舍的呻吟。
来不及点头,嘴巴已经塞进了一团气味呛鼻的软布。
“嗯~哈啊啊~”
“呃呃呃~爽……好爽嗯嗯嗯啊!额额”
明媚的爱意不要的,温柔以待更不行的,阿睿只热衷做出下贱姿态给人看。
“呃呃~那里~啊啊啊……主人呃呃要~”
心底埋着这个龌龊的想法,脸上又热又红,已生出了羞耻,又被楚晨摸到藏在后穴里的秘密。
健壮的胸脯起伏不定,舒服得极了,甚至忘记了呼吸,把眼角憋得冒出泪珠,加上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真像挨了欺负的小娃子,很伤心很痛苦的模样,可口里还飘出淫荡至极的求欢。
“看看这只小畜牲,帮我问问他,到底哪里来的一身骚气呢,这骚劲大概是藏在花心里吧,还是长到了心里?好像全身上下没有不欠虐的地方。为什么要偷拿我的内裤,还要拆掉床边的衣架,是有多皮痒了吧,只为了多被虐一会,就千万百计挑逗我的神经,你觉得这样够了吗?”
“我喜欢……呼~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学弟对我做什么~嗯嗯嗯!都可以。”
“嗯?”掌心的花滚烫炙热,楚晨用力捏了一下,果然听到尖锐的嘶吼。
“呜呜……呃呃呃啊啊啊!”
纤长的腕子和坚硬的拳头,在自己身体里,阿睿要被撑爆了,他在激动中咬破了嘴角,流出了殷红的血,伸出舌尖舔滴在下巴的液体,同时饥渴难耐地盯紧了楚晨。
为了消除骨节带来的粗粝摩擦,他每一次将手腕插进细窄的甬道,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出拳迅猛而有力,这样能使阿睿少一些痛楚。但是他的心上人儿不解意啊,还在留着口水哀求呢,
“你难道为了这事可以不要命嘛?”
“这里又流血了,花朵都被带出来,看着是一枝玫瑰呢,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朵啊,真想把它摘下来揣到怀里,不许别的人看。”
楚晨毫无办法,除了让他“再疼”一些。
这算什么问题啊?阿睿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在床上习惯了如此,就算疼到发抖,可骨子里仍又生出一些快意,仅凭借这点若有若无的快乐,就足以让阿睿此时此刻溺死在这无尽欲望里了。
“那么别人呢,你也会喜欢么?”
楚晨喉咙发颤,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咬紧了牙齿,心里惊惶,对于这样的狗狗,他想还能怎么办呢,就算为阿睿欠虐的样子感到气血翻腾、全身的血液逆行,可是除了用更狠的方式满足对方,他也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原来偷内裤,是用来喂饱下面的小嘴啊,这样的大胃口也很难吃饱了,用不用我帮帮你?”
“那轻一点?”楚晨很小心,端详阿睿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巴流水啊,”楚晨故作惊疑地问阿睿,声音攻气十足,只是因为心情复杂听起来有些怅然而已。
所以阿睿根本想不明白。
明明自己是被亵玩的那个,可是,阿睿看到楚晨好看的眼角眉梢染上了戾气时,忽然觉得,对方也是被自己玷污了,能够玷污了一块美玉,让人感到莫名的爽快……
一场危险的性事,关乎心爱的人的性命,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察言观色。
这真叫人嘴里发苦,头皮发麻,就想着草死他得了,如果再心软就跟他一样是小狗,但是楚晨仍不甘心地再次问:
“嗯嗯~贱狗愿意啊啊啊啊啊!”命运被人抓住的滋味,不是谁都能体会到的,就像神经从血肉之中剥离了,被这人攥在手心里,这样痛的程度随时可夺了人命,然而阿睿爱极了。甘愿把自己的命交出去,被静置在情欲的悬崖边上,随时魂消玉陨的刺激感,足以让他头晕目眩。
楚晨凝望着肉穴绽放的血色玫瑰,看痴了,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菊花能漂亮到这种地步,妖艳得蛊惑着人心,勾引他伸出手,想将它摘下来……
求人更凶猛地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