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宫岂没想到这人竟然直接Cao了进去,疼得腿痉挛了一下。
“我Cao你大爷!”他想侧身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混蛋翻下去,可刚一松手,勒在脖子上的皮带顿时一紧,差点被直接勒死,他的手又回去抓住了皮带,没有悍动身上的人分毫。
但这让宁仇爽得不轻。
他这个人在床上有点小癖好,及其热衷于干Cao,不做前戏不用油,独爱于将鸡巴直接塞进毫无准备的屁眼或rouxue里,塞进去时干涩的摩擦和痛感是他的最爱。
当然,要是有外力能让屁眼或rouxue夹得更紧,痛感更激烈肯定是最好的。
宫岂被勒得窒息的一瞬间,屁股两侧的肌rou紧绷,屁眼夹紧到极致,爽得宁仇差点叫出声来。
妈的,这小婊子,真他妈带劲!
宁仇红着眼将rou棒死死地顶了进去!
宫岂觉得自己的屁眼都要裂开了。
“我Cao你妈!老子要杀了你!啊!”他仰着疼痛和缺氧而通红的脸,咬牙骂道。
宁仇在骂声中用鸡巴一寸寸凿开了rouxue,鸡巴太长太粗,屁眼又小又干,往里面塞的时候,肠道上的褶皱摩擦着青筋暴起的rou棒,两者互不相让却及其亲密的摩擦,带着势均力敌的隐秘快感。
直到鸡巴捅到底,卵蛋和屁眼紧紧挤压在一起的时候,宫岂被撑得向后弯成一张弓的身子才稍稍松了一下。瞬间,刚刚冲破重重阻碍,插到底的棍子竟然开始向外拉!
“等一等!我Cao你妈逼的!”
如果把鸡巴Cao进来比做缓刑,那把鸡巴拔出去就是凌迟。
人体的构造,有时候就是很下贱!
明明鸡巴进来的时候一直在推拒,可鸡巴出去的时候又他妈极尽所能地挽留,并且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还会引起心里的变化--不管情感上怎么厌恶,但当鸡巴退出时,心里会产生明显的失望。
宫岂几乎觉得那根鸡巴上面抹了胶,进去和他的肠道粘在一起了,不然鸡巴出来的时候怎么这么痛苦!
他疼得咬着牙吸冷气。
宁仇也咬着牙吸冷气,不过他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太爽了,爽到他一想起刚才Cao的那两个软绵绵的娘们都有点犯恶心!
“啊,屁股真有劲,夹得真紧!”宁仇话音刚落,抬起左手,冲着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再夹紧点!”
“嗯!Cao!你他妈......!啊——”
实打实的巴掌接连扇在屁股上,一共七下,掌掌见印,鸡巴随着巴掌的落下一次次顶到最深再抽出,囊袋击打着会Yin部。
宫岂明显感觉自己的快感被调动了起来,屁眼里火烧火燎地酸,甚至连因为疼软下去的鸡巴竟然也缓缓立了起来。
这他妈的什么药!
Cao!
宁仇的鸡巴自然也感受到了宫岂的变化,这屁眼里也不知道从哪儿出了水,让本来艰涩的进击之道变得顺畅了起来,干涩的摩擦快感明显减少,但另一种快感却迅速顶替了上来。
这屁股,真的是欠Cao。
宁仇今天是自己来会馆找乐子的,为了不招摇,特意开了一辆装穷的Giulia,这车很普通,走在大马路上就是个大众脸,也没人看,来会所正好合适。
但现在他后悔了,要是早知道能碰到宫岂,并且按着这人在车上Cao,他肯定开林肯来,而且还得是加长的!
这破车有点玩不开!
碍手碍脚的。
空间也小,他就Cao了这么几下,就已经热的浑身冒汗,要是一会儿玩嗨了,车垫子估计都得shi透。
应该开林肯来的,宁仇边脱上衣边想。
他脱上衣都没用十秒,虽然时间短,但还是给了宫岂可乘之机。
脖子上的皮带微微一松,宫岂就将皮带狠狠拽了下来,双手解放,他立刻撑着椅背转过身,冲着宁仇就是一拳。
骨骼和皮rou的相撞,发出一声闷哼,宁仇被掀翻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哪儿压到了喇叭,夜里传来一声突兀的汽笛。
宫岂不敢恋战,药已经完全其作用了,眼前出现了白色的亮点,正在迅速地占据视野,身上已经烧起来了,眼看着宁仇要翻起来,他匆忙补了一拳打倒后,毫不留情地抬起屁股,啵地一声甩开了鸡巴,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咬着舌尖保持着清醒,将裤子快速提上一头扎进小道里。
大路上他不敢去,报警也不能报,自己这幅德行要是被曝光,名声毁了事小,但公司的违约金、大品牌的代言费都是天文数字,他一个都赔不起。
即便现在公司几乎把他雪藏了,可只要没解约,活着就是公司的人,死了也是公司的鬼,违背了合同就是倾家荡产也还不清债。
当然,拍GV的话,这些违约金应该能还得起,可......
“呵”宫岂轻笑了一声,要是靠拍GV还债,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呢。
舌尖上的疼痛渐渐不足以让他保持清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