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单臂扛起伊瑟尔,像抱小孩一样架着他把他放上木马,在伊瑟尔迷茫的配合中脱了他的裤子。小xue颜色很浅,被冷空气刺激地不时收缩着,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红rou。肛口干干净净的,没有毛,也没有异味,看着像天生用来被亵玩的地方。伊瑟尔早在十多岁的时候就没有生理需求了,不用进食,也不用排泄,不可替代的也就是喝水而已。屁股上的那个小口是被他常年忽略的地方,突然被粗糙的手指按住,惊得他缩紧了肛口。
开苞不是个轻松活,弄得不好两个人都难受,但老板这样的色中老手,下手前就敢保证能cao的伊瑟尔哭爹喊娘,不说离了鸡巴不能活,食髓知味是一定的。“上下两张不都是嘴吗,你再给我吸吸。”老爸掐着伊瑟尔的腰给他调转了方向,让伊瑟尔抱着马脖子,Yinjing贴在马背上,撅起屁股刚好露出小xue。
伊瑟尔只觉得有什么shi润的东西蹭上了肛口,细细地抚过每一处褶皱,灵活地往小口里钻。他回头想看发生了什么,只见到一颗毛茸茸的头埋在他屁股里,是老板在舔他:“等等,不要舔那里!”
老板在舔xue的时候就掰着伊瑟尔两瓣雪白丰腴的tunrou玩了个够,听闻抬起头,一巴掌拍在面团一样的屁股上,手指就着唾ye往里探,训道:“那里?那里是哪里?在塔里人人都迁就你,在外面跟人说话这么含含糊糊的像什么样子!”他一边说一边四处扣挖着,想找能把小xue揉松的那一点,“你下面这个小嘴叫小xue,记住了吗?”伊瑟尔被骂得脸通红,支支吾吾地答:“对不起……请不要舔小xue,也请您不要这样、咿!”
伊瑟尔没说完的话被压低的尖叫冲散,一阵酥麻的感觉冷不丁从体内顺着脊柱窜上来,纤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木马上弹动了一下,死死抱住木马的脖子。
老板知道他找到地方了。这点太浅了,几乎就在肛口周围,老板考虑都没考虑过这么靠外的地方,一直在较深的地方扣挖,完全是意外找到了这个地方。“这也太浅了吧?岂不是随便摸摸他都能把他摸高chao了?”他小声嘀咕着,手上不停,趁胜追击般在伊瑟尔的敏感点上作起乱来。
老板手上粗糙的茧抵着那一小块可怜的凸起,左按右揉还不够,最后用指甲扣挖起来。
“啊……啊!不要,停下!呜……哈啊、哈啊,求、呜、不要,求你了!”伊瑟尔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快感,被连续的刺激电得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地加紧了双腿,想把小xue藏起来。只是他腿间还夹着木马,后面老板还捏着他腻滑的tunrou,把他固定得死死的。伊瑟尔的Yinjing小口小口地吐着水,最后在伊瑟尔腰tun颤抖间射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洒在马背上,最后糊得伊瑟尔小腹全是粘粘的ye体。
抱着马脖子的手无力垂下,伊瑟尔如老板设想的一般轻而易举地被手指jian到了高chao。后xue痉挛激烈地收缩着,老板被吸得心痒,扶着鸡巴往里面顶。高chao后的小xue缩得更紧,老板的鸡巴才进去一点点伊瑟尔就胡乱喊起疼来。老板此时还算有耐心,就用那一小节往伊瑟尔的敏感点上戳。
伊瑟尔刚刚高chao,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磨,四肢弹动挣扎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地呻yin哭喊:“不要,痛,会、会撑坏的,哈啊,不要顶,好难受,放过我吧……”他哭着乱扭屁股,试图从老板的钳制中脱离开来。老板被他晃得心烦意乱,干脆一拍身下的屁股直直cao到了深处。
撕裂般的痛苦打得伊瑟尔眼前一黑,短暂地脱力昏厥在了木马上。老板被紧致狭窄的小xue挤得难受,缓了一会就大力cao干起来。他越cao越轻松,伊瑟尔的手脚都无力地垂在木马边,随着老板的撞击晃动,xue里却渐渐shi润适应起来。老板大开大合得残忍顶弄着伊瑟尔体内嫩rou,时时刻刻蹭过伊瑟尔臌胀的敏感点。
伊瑟尔只是短暂的失去意识,回过神来发现被巨大的东西不断侵入体内。他艰难地抬手摸上肚子,隐约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力道:“嗯、不要,慢一点,求求你,肠子、哈啊、肠子会被拖出去的,不要,求求你、啊、啊……小xue好痛……要涨破了,求求你……呜……慢一点……不要、不要再、啊!”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老板粗喘着教伊瑟尔新知识:“不要什么?我这样是在cao你,你在被cao,我把大鸡巴顶到你的小xue里,就叫cao,懂了吗?”伊瑟尔学得很快,呜呜咽咽地叫起来:“不要、不要再cao我了!呜……”
老板想掴这个口是心非的小sao货,转念真的把鸡巴抽了出来。伊瑟尔心惊胆战地感受着体内的铁棒抽了出去,肠壁还好好的待在体内,没被一起拖出去。他松了一口气,却很快被酥麻感抓住了心神。
老板贴着伊瑟尔的tun缝摩着鸡巴,时不时撞上会Yin,力道隔着肛口传到伊瑟尔的敏感点上。伊瑟尔被这痒痒麻麻的感觉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越痒就越敏感,xue口张张合合地怀念起刚刚被持续进入的感觉。
伊瑟尔前面早就射得一塌糊涂,现在只有清水汩汩往外流。前面那点快感跟xue里比起来堪称麻木,杯水车薪。伊瑟尔神智不清地主动抬起屁股,追着老板滚烫的鸡巴,想让他再cao进xue里。“干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