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Yin雨天气让温度起起伏伏,稍不注意就着了道。
徐棠烧了两天,在家躺的昏昏沉沉,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好了一些,强撑着去了学校。
外头放了晴,天空湛蓝透亮,阳光穿过喷泉洒到草坪上,一道彩虹慢慢浮现,绚烂夺目。
校园里人来人往,徐棠站在教学楼下等人,百无聊赖。
一会儿看喷泉,一会儿低头踩地上的小水潭。平静的水面荡起一层层涟漪,倒映的彩虹也消失不见。
三三两两的学生从她身边经过,都偷偷摸摸的看她,偶尔有几个男生光明正大的偷看,对上她的视线后又慌乱的撇开头去。
徐棠同学?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声音里有一丝压不住的喜悦,你来学校啦?身体好点没?
她转身看去,微风带起及腰的长发,发尾扫过那人的手腕,丝丝酥痒爬过心间。
是一个眉眼干净清秀的男生,耳尖微微发红,捂着手腕往后退了一步。
徐棠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名字,话到嘴边溜了一圈又落了回去,只疏离的应了一声。
男生的眼神很亮,眼里映着如画风景衬着身后漂亮的景致,阳光停留在女孩秀丽的脸蛋上,眼神干净,容色鲜妍。
徐棠对上他的视线,瞳孔是清透的琥珀色,勾人心魄。男生神情微微不自然,眼神迅速飘忽开去。
你要去练舞吗?
徐棠点头,突然想起了这人是谁。
温琢砚《茶花女》的钢伴。
下个月学校举办七十周年的校庆活动,开场节目是芭蕾舞剧《茶花女》。宣传的时候,徐棠作为女主角玛格丽特,穿着一身红色的芭蕾舞裙,盘起的秀发点缀了几朵清丽的白色茶花,红唇艳艳,眉目如画,引起了全校的沸腾。
制作出的Jing良海报甚至登上了本市的报纸,连带着全市的人都关注起了他们的校庆。
需要我给你伴奏吗?我过会儿上自习。温琢砚眼神很亮,微微有些期待。
不了,今天就活动一下,明天开始练。徐棠笑了笑,身体刚好,还有点发虚。
到时候得麻烦你来合一下。
没问题啊。温琢砚抿唇露出一个笑,脸颊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那我先去教室了,拜拜。
徐棠点点头,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不久后上课铃就打响了,她摸出手机,发现等的人给她发送了一条消息
不好意思啊徐棠同学,我下课被老师留办公室了,马上就上课了,要不你再等一下?或者你先回去,明天再过来,我保证早上就帮你把舞蹈房的门开着。后面还附了两个可怜的表情。
徐棠神色淡淡,没记错的话,这个女生和温琢砚是一个班的,这节课是自习。
她没有回复,收了手机转身出了学校,然后打了辆车直奔星河湾周成越开的酒吧,在寸土寸金的西南街。
不好意思小姐,还没开始营业。门口的侍应生打量了她一眼,眼里闪过掩不住的惊艳,而且未成年不给进的。
徐棠二话没说拨通了周成越的电话,那边声音嘈杂,他喂了一声,似乎是起身走出了房间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说话,徐棠。
你出来接我一下。
在哪儿?
丝毫没有废话,他问的毫不犹豫,她突然就安心了。来的路上心里的惴惴不安、难受与委屈,因为他的一句话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电话里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清脆响亮,然后一个女声响起,似乎离电话很近,嗓音惑人,话里字句都带着勾人的媚意:
呦,不是谈生意呢嘛,怎么着电话那边是个妖Jing啊,这就给你勾走了?
周成越没理她,先跟徐棠说等一下,然后就听见他对那女人说:你回去给他们说一下改天再谈,我去接个人。然后就抬脚往外走。
我出来了,在哪儿?
下一秒就看见门口的徐棠,小姑娘坐在台阶上,抱着双腿和他打电话,身影单薄,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周成越收了手机,悬着的心落了地:这是哪家的姑娘迷路到酒吧门口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外套走过去给她披上,刚想拉着她起身,就被小姑娘伸手抱住脖子,软着声音对着他撒娇:抱我。
他轻笑一声,轻轻松松把人捞起来,顺手还颠了一下:怎么又瘦了?烧好了没?
徐棠埋在他怀里,闷闷的点头。
那正好,带你吃点好的补补。
周成越的怀抱宽阔温暖,他在部队里呆了几年,血性足。回来后和家里断了关系白手起家,也会碰些不太平静的生意。
徐棠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迷人的味道,很招女人的喜欢,她想到刚刚电话里的那个女人。
等电梯的时候就碰上了,不止她,还有一大帮男人。看到周成越抱着个姑娘都沸腾了,纷纷开始起哄。
是嫂子吗越哥,怎么还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