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樱提着一包卫生巾上楼的时候遇到了江启城,后者朝她手里的东西扬了扬下巴,问她神神秘秘的拿的什么东西。
成樱白他一眼,直接进了电梯。
哎江启城想到什么,眼疾手快的抵住门,你是不是要去找越哥?你帮我要个他外甥女的微信呗?
自己去。
电梯门一伸一缩,江启城识趣的退了回去,门缓缓合上。
成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周成越和徐棠的关系看上去不像舅甥俩,何况那姑娘她总觉得面熟,似乎在从前有过接触。
这种不安在看到房间门虚掩时到达巅峰。
毫不遮掩的暧昧动静从门缝里一阵一阵传来,成樱颤抖着手缓缓推开门,满室的情欲气息像一只魔爪狠狠扼住了她的呼吸。
她听到了周成越的声音,时不时的说一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话,但此刻她的脸色只有惨白。
那个女生喘息声娇软,一声一声像猫挠在人的心上,只给她留下了血淋淋的痕迹。
她知道她应该转身离开,但却魔怔了一般一步步走到卧室门口。
高大的男人压在娇小的女孩身上,只看见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在空中,白嫩的小脚随着男人冲撞的动作一翘一翘的。
周成越动作很猛,打桩机似的往女孩逼里Cao,硕大的Yinjing次次顶开软嫩的宫口又全部抽出,大开大合间顶的徐棠不住的往床头撞。
成樱甚至看见女孩大腿上被周成越按出了一圈痕迹,扣的太用力而红得发紫。
她捂住嘴,塑料袋掉在地上,也分不出Jing力去捡,慌慌张张的就跑了出去。
徐棠被干的脑子发懵,晕晕乎乎间他退了出去,把她拉起来按到床尾。
屁股翘起来。他在她挺翘的像水蜜桃的屁股上甩了两巴掌,看着瞬间浮起的红印笑了笑,舞没有白练。
徐棠全身发软,上半身直直的埋在柔软的床单里,长发落下盖住了她的脸,一身的斑驳痕迹,像个小可怜。
周成越看着装死的小姑娘气笑了:老子给你伺候爽了就翻脸了?
Yinjing又硬又涨,他挺着腰用shi润的gui头戳了戳她的屁股:体力这么差还怎么跳舞?
说着就握住纤细的腰肢拉起来,Yinjing顶到逼口上下滑动,一边说着要加强锻炼一边扑哧一声Cao了进去。
紧致的xuerou瞬间层层叠叠的包裹上来,周成越闷哼一声爽得不行,眯着眼用力Cao干起来。
嗯徐棠闭着眼已经没有力气再喊了,闷闷的趴着任身后的男人予取予求。
我好、好累啊她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音里带着丝哭腔,没有换来男人的心疼,只换来更猛烈的Cao弄。
一室旖旎风光看不尽。
徐棠睡了很长的一觉,醒过来已经黄昏了,夕阳淡淡的洒在床边,安静美好。
起身的时候神清气爽,打开窗户让微风进来,那点儿残留的病气也随着流动的气息消散了。
沙发上摆着她今天穿的内裤,洗得干干净净,还有丝若有似无的清爽香气。茶几上放着一袋卫生巾,她瞥了眼又毫不在意的移开视线。
周成越推开门就看到她弯着腰在穿内裤,白嫩的屁股和笔直的长腿露在外面,他甚至看到了粉嫩的小xue。
徐棠啊的一声尖叫跳到沙发上,看到是他后腾腾腾的跑过来扑进他怀里:你吓死我了!干嘛不出声!
周成越单手抱着她,像抱孩子似的往里走,边走边说:你以为是谁?担心有别人还对着门露逼?
气的徐棠打他的肩膀,被硬邦邦的肌rou弹回来,就更气了:我在家里你还让别人进来?
不是你招进来的吗?周成越把她放在沙发上,瞥了眼那袋卫生巾,又瞧了瞧小姑娘嘟得老高的嘴,忍不住蹲下腰亲了亲。
心眼还挺多。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发丝凌乱倒是衬的徐棠一张脸越发出水芙蓉。
什么啊她啪的推开他的手,你喜欢人家啊?喜欢人家还干我这么久?人家肯定都看见了,不乐意要你这个老男人了,唔
小姑娘小嘴机关枪似的叭叭叭,听到老男人三个字,周成越脑子里突突突的警铃大作,突然伸出手指穿过唇齿捏住她粉嫩的小舌头。
嫌我老,嗯?他眯起眼,脸上划过一丝晦暗的危险。
徐棠呜呜呜的说不出话,缩了缩肩膀可怜兮兮的摇头。捻住舌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摩挲,银ye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流下。
小没良心的。周成越盯着她的眼睛,这两年白疼你了?我喜欢谁你不知道?
他心里存着一丝期待,下一秒却又看见她慌乱的移开视线,蹙着眉不安又慌张。
恍惚间又让他想起两年前她提着行李箱来找他那会儿,还是个不怎么说话的小女孩,豆芽似的,敏感又自卑,连喝水都小心翼翼的。
养了两年,长成了个勾人的妖Jing,全身上下都是软rou。也有自己的小脾气了,敢对着他发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