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来,来和言归哥哥讲一讲我们从前的事情,说不定你就能想起来什么了!看着因为自己的靠近而不住往后退去的越言归,乔樱桃同样步步紧逼: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过家家的时候总是我扮小公主,你扮小王子,这一切你都忘了吗?
嗯,他俩的确是玩过过家家。
不过一个是土匪,一个是官兵,总是打的不可开交
越言归步步后退,直至退至桌边,退无可退。
不,不记得。他肃然凛了神色,冷漠地摇了摇头:夜已经很深了,乔小姐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我送你。
你全都忘了?为什么一口一个乔小姐,叫我小乖!乔樱桃的眸中盈满水光,长指不动声色地摸上腰间的蝴蝶结垂下的丝带: 言归哥哥还是不相信小乖吗?那你连这些也全都忘了吗?
她狠心拉开系带,丝帛的花朵流苏长裙从光裸的肩头滑落。
纤薄柔软的布料如花瓣凋零一般,簌簌无声地落在了地上,只留一尊仿佛象牙色雕像般的白玉美人,不着寸缕,连丝布条都没留下
越言归惊得瞪大眼睛,她脱得也太快了吧!
眼前是两只丰腴堆雪般的嫩ru儿,迫不及待地从衣下弹跳而出。
细腻柔软泛着珍珠色的莹润光泽,又圆又翘,像极了受惊后不住娇颤的粉兔儿。
像水蜜桃一般的完美形状,浑圆饱耸,美的惊心动魄,还有两粒嫩尖儿颤巍巍的,似初开的樱花般粉艳欲滴,诱人采撷,不必再看下面,也知道那儿和上面一样也是什么都不曾穿的。
与此同时,砰地重重一声,房里破旧的窗户不堪重负,被狂风猛地吹了开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了进来。
雪亮的冷光一闪,雷声轰隆震耳,恍然间似也有一道轰天灭地的闪电惊雷,在他的脑海中沉闷炸开
越言归偏过头去,飞速捡起乔樱桃落在地上的衣裙,手忙脚乱展开却不知该如何穿着,只能挡在乔樱桃光溜溜的身前:乔小姐,你先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外猝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随即是林来兮甜软的声线,期期艾艾地传了进来:小鱼哥?你听得到吗我是来兮,我来找你补习英文,我还可以进来吗?
补习,这么晚来补习?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该死的女主角,这个时候来坏她好事?难不成她今晚还真的睡不成越言归了?
补习,你每晚都给林小姐补习啊?乔樱桃眉尖若蹙,神情不悦地看向越言归。
越言归无暇他顾,只提着衣裙想让乔樱桃穿好:有人来了,裙子!你先穿好!
乔樱桃固执摇头,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不穿。
林来兮也是女的,被她看就看了!反正本小姐前凸后翘,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瘦,自惭形秽的那个人总不是她咯!
门外的林来兮又敲了敲门:小鱼哥?你在吗?怎么不说话啊,我进来了啊!
眼见林来兮就要推门而入,越言归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只好将手中的衣裙往乔樱桃身上一盖,侧着脸将她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衣柜前打开柜门,将人塞了进去。
嘘,衣服穿好,别说话!
我一个人怕黑,我害怕!言归哥哥,你陪我!
乔樱桃说着就一把揪住越言归的短袖前襟,另一手环住他瘦削有力的劲腰,半强迫性地直接将他也给拉进衣柜之中。
唉窗户怎么被风吹开了!
林来兮打开房门,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只有狂风飒飒和着雨水一起从窗口灌了进来。
她快步跑到窗前,想帮忙把飘雨漏风的窗户关上。
并未留意到刚刚就在她推门而进的瞬间,房间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老旧柜门也应声阖上。
这衣柜本就不大,勉强只能装下一人半左右的样子,现在乔樱桃扯着人高马大的越言归强行挤了进来,显得愈发拥挤不堪。
乔樱桃居心不良,自然是有多贴,就能多贴地挤在越言归身前。
柔软的小手贴在他的腰腹处,感受着掌心下恰到好处的坚实腹肌,呼吸间除了些许老木头的腐朽味,其余尽是越言归身上凛冽清新的荷尔蒙气息
甚至连那带着草木清香的廉价洗衣粉味道,好像都变得好闻了起来,唔,腿软
乔樱桃歪头透过衣柜中间的一条缝隙,想看看女主角走了没?
关好窗户的林来兮不但不走,反而拉开圆凳坐了下来,好学地看起了书,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小鱼哥他去哪了?手机都没带,我要等他回来,先复习一下昨晚小鱼哥教我的
居然不走了?!
哼,这只小白兔女主太讨厌了。
老娘衣裳都脱了,偏偏被坏了好事!
搞得自己还要和越言归一起藏在这破衣柜里,弄得跟偷情似的
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