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远松开了在陈忆柳腰间的手,修长的手指正优雅地抚摸着衬衣的袖扣,闻言也没有生气,侧头朝陈忆柳淡淡一笑。
笑得人心里发毛。
嗯?想当僚机?他低声问。
是啊,反正帮徐总做事,你可以像当初选中我一样,在这里选一位。陈忆柳把头偏过去。
你再说一遍?徐怀远的声音冷了下来。
陈忆柳打了个冷颤,突然有些发怂。
徐怀远冷笑一声:先把话说清楚。你心里是这样觉得我的?
难道不是吗?想起过去两人种种,好像只有做,没有爱,情人情人,只有情,没有爱。
徐怀远看着陈忆柳眯了眯眼睛:你问问你自己吧。他没再说话,这是真的生气了。
直到宴会结束,两人的视线都没有再交汇过,更没有任何交流。
回到家,陈忆柳走在徐怀远身后,想着今天两人这种气氛不适合住在同一个房间了。
客房在哪?她闷闷地开口。
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腰,随后将她扛到肩上。
她奋力挣扎起来,双手用力拍打徐怀远的后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男人的体力天生就比女性强,而且徐怀远肯定是练过的,一身的腱子rou,掐都掐不动,这么几下拍打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别反抗。徐怀远的声音冷漠,可里面命令的意味却十分明确。
陈忆柳被抗进了主卧,房门无声地关上。
男人把她扔到床上,随后俯身下去,陈忆柳刚想坐起来逃跑,转而就又被压了个实实在在。
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另一只手将陈忆柳的两只手举至头顶,领带缠上去,将她绑了个结结实实。
即使是这样粗暴的动作,陈忆柳也是一言不发,垂着眼,不去看他,两瓣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你闹什么别扭呢?男人平静地问她。
陈忆柳不说话,尽量保持冷静。
她年纪还是太小,刚毕业,尽力掩饰着的平静面孔仍盖不住她真实的情绪,心里别扭着呢。
想知道姚苒?
没有!陈忆柳反驳,却不知这恰好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徐怀远轻笑一声,边看她反应边说:年轻的时候追过,后来我家里出点事,被甩了,没了。
陈忆柳身体微微一颤,看向他,对上男人玩味的表情。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你又在闹什么呢?
你明明对她旧情未了!我看出来了!陈忆柳被他看的一阵阵羞耻,羞耻积累成了愤怒。
徐怀远皱着眉头,盯着她因为气愤而通红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再开口:你怎么看出来的,你是学了微表情?还是靠你那小脑袋脑补?
当时家里风头正盛,我又追到圈子里的女神,盛极必衰,这些都一夜之间全部化为乌有,如果你是说印象深刻,我确实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感觉
他的眼神深邃沉溺,却又清明,他终于收起了平时隐藏在外的低调,此时的他锐利而凶猛,如同荒野上掠食的狼王。
陈忆柳今夜见到了最真实的他。
她发心脏处一阵阵的发软发酸,一股不为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刚刚的愤愤不平已经消散,而此时此刻却是震鼓擂天的跳动。
徐怀远她的眼泪流了下来,而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徐怀远低头舔去她的眼泪。
亲爱的你又犯了错了。人类血缘里暗含着最深处的对于喜爱之物的施虐欲被眼泪所激发。
他不是没玩过这个,今晚被激得太狠了,她的眼泪就是催化剂。
你要接受惩罚。男人伸手,把黏在她额头的碎发揽过耳后。
陈忆柳忘记了哭泣,她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待宰羔羊,她现在只能用这四个字形容自己。
裙子被提了上去,男人让她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她的内裤也被拽了下来,光滑圆润充满rou感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娇嫩的小xue正半shi润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滑过小菊花,在她屁股上转着圈。
撅起来,撅高点。他不带一丝温度的命令声响起。
身后是男人解皮带的声音,清脆,明显,在仅有这二人呼吸声的深夜中尤为突出。
徐怀远看她浑身发抖,叹了口气,把皮带扔在了床边。
啪!
他的手掌落下,娇嫩白皙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一个红掌印。
唔疼!她叫着。
而此时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怜惜,他的大掌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拍下。
啪啪啪啪
啊啊疼啊,不要了,徐怀远,求你,啊
异样的疼痛感传来,陈忆柳哭叫着想挣扎起身,腰腹却被男人狠狠的压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