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圆月高挂,陈忆柳也没等来徐怀远的回复。
躺在床上,隔壁叫床声此起彼伏,她听得一清二楚。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真不好。
裹紧了被子。
纪明才去洗漱了,陈忆柳迷迷糊糊躺着,然后被子被掀开,男人钻了进来。
陈忆柳缩了缩身体,和他保持距离。
纪明低声笑了笑,他显然也听到了隔壁的动静,手不太老实地顺着陈忆柳的腹部往下滑。
他的手掌灼热宽厚,熟知她的敏感点,
她又不是性冷淡,相反,在男友身边,她很容易动情。
唔纪明,不行,你还生病。
往床侧蹭了蹭,脱离他的挑逗。
我养了一下午,好多了纪明声音有些沙哑,退烧后他嗓子一直不太舒服,刚刚还喝了杯枇杷糖浆。
隔壁折腾完就好了,反正今天不行。
陈忆柳斩钉截铁,认定今晚就是不行,她再急色也不能去色大病初愈的人啊,这不是禽兽吗!
确定吗?
嗯
可是,隔壁今天的战斗力怎么这么高,快一个小时了,床板仍然嘎吱嘎吱地想,难道明天不上班吗?
陈忆柳已经尽量远离纪明,并且闭眼规律呼吸,但是止不住的活生生的春宫现场声音就是一直往她耳朵里进。
看着女人翻来覆去,时而叹气,纪明也睡不着。
他转过身,侧身拄着胳膊,微笑着看陈忆柳。
睡着了吗?
明知故问!
陈忆柳没说话,留给他一个背影。
身后的男人凑了过来,热源贴近,抱住了已经蹭到床边的女人。
他身上好暖陈忆柳不自觉贴了上去,靠进他的怀里。
好困她抱怨。
睡得着吗?
陈忆柳撅起嘴。
做吧。纪明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垂,热气熏红了她的侧脸。
不行呢,你病才好。拒绝的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软绵绵的。
啊呀!
男人咬上她肥嫩的耳垂,吸进嘴中挑逗拨弄,惹来她的惊叫。
两只大手揉上了丰盈的nairou,在胸前胡作非为,肆意把两团软嫩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两人的呼吸掺杂,错乱。
又去拉扯敏感的小nai头,把可怜的尖端玩的发红肿胀,起身压在陈忆柳身上,低头含住她一侧ru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叼着敏感的nai头吐进吐出,连吸带咬,舌头沿着ru晕画着圈的舔,将脸贴在两团rou上面磨蹭,高耸的鼻子拱进ru沟中,仿佛能吸嗅出ru香。
陈忆柳控制不住自己的呻yin声,呻yin声明显让纪明更加激动,他的舌尖变着花样地弹弄着硬胀胀的nai头,吸吮的力道也在渐渐加大
陈忆柳被这样玩nai,下身早就已经shi透了,她两手抱着他的头,情不自禁磨蹭着双腿乞求,嗯想要下面也要吃。
纪明听见,从她胸前抬起头,嘴角亮晶晶的,和她的nai头拉出一条银丝。
他身子换了个方向,嘴唇顺着nairou小腹慢慢向下,在路上不停的戳纹着她细腻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两手分开她夹着的白嫩双腿,稀疏的Yin毛下那里早已经晶莹,伸舌在柔嫩的花唇上添了一下,xue口马上又涌出一股谁来,,然后着粉嫩嫩的rou缝上下舔舐,
舌头顺着shi润的rou缝滑了进去,女人刺激得颤栗,情不自禁夹腿,却被男人有力的胳膊硬生生分开。
伸出舌尖对准了她的小sao核连咬带压,已经硬胀充血的rou珠被他用舌头玩弄的溃不成军风中摇摆。
啊啊啊纪明别咬那里。
可谁知他偏偏盯上了那敏感小核,嘴唇一抿把小sao核稳稳地夹在中间,舌尖疯狂地弹动吸吮,折磨着它。
而他的跨间挺立,已经将睡裤抵出了一个三角的形状,硬生生订在陈忆柳脸侧。
他的热气仿佛能直喷到她脸上,陈忆柳收回了紧紧抓住床单的双手,拉下了他的裤子。
那根粗长没了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巨大的gui头带着一股的热气顶到她的下巴。
陈忆柳伸长舌尖,在马眼处舔了一口。
下身传来微痛的刺激,男人竟然直接吸咬住她的小xue。
宝宝,把嘴巴张大些,给我也舔舔。
纪明调整姿势,将硕大gui头对准女人微张的小口,
陈忆柳被那膻腥气味更引得发疯,舌头顺着jing身和gui头舔,包裹住回头嫩嫩的小舌时而刮过冠状沟,时而扫过马眼。
快感刺激得男人血脉偾张,眼前被吃的软烂嫣红的小xue更像是清泉,吸住充血的小核猛嘬,渴望着把舌头挺进更深处去解渴吸吮yIn水。
po宇宙,大病初愈也能大do特do,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反而双修调和(胡言乱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