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时,秦翎心里总有些不爽。
他们都做过婚前检查,性事是安全的,她发现自己担心的不是这一面,而是自己对岑青太容易心软,这或许是不好的征兆。这种郁郁的闷感盖过了性事短暂的欢愉,她太容易清醒过来,开始计算下来该怎么做。
岑青或许是喜欢她的,而她也知道这几月来同出同入也已有风声传开,满城风雨也与她无关。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利益联合。岑青喜欢或不喜欢,对她来讲,无足轻重;多了个干净的牛郎,她也无妨,不要白不要。
性与爱怕是世上最脆弱的联系,唯有握在手里的权钱才是最稳固的真实。人人都讲,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巩固经济基础。性与爱可绝不在其中,连粘合剂都不算。
秦翎用纸巾擦拭完身上的水珠,重新穿上裙子,恶作剧式地把ru贴和丁字裤丢在卫生间,挂空档出门。她走出去,便发现岑青坐在客厅,好像等了她很久,她定睛看,才发现他在手yIn,漫不经心地手yIn,好像手里握着的不是他的命根子,而是其他什么东西。岑青看着她,眼神专注,浸满了情欲,秦翎才发现他看上去有些迷人。这迷人在于他微微红的脸,在于他泛红的眼角,与shi润的嘴唇。她看着他手yIn,像看着脱衣舞娘的表演,甚至想吹个口哨,但为避免刺激他,还是作罢。
你过来帮帮我。令秦翎大跌眼镜的是,他好像在撒娇。这痴缠模样传出去怕是谁都不信,偏偏她就看到了他耍赖的样子,于是又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困境,礼尚往来,她劝服自己。细细端倪,岑青的rou棒生得好,同他的人一样,干净的浅粉色,像是连自渎都很少的颜色。
看上去干干净净,秦翎少了几分心理障碍。她稍微撸动了一下,岑青便握住她的手,要这样。 不知是谁在教谁,秦翎暗想。她不过撸了两下就觉得手有些酸,单手Cao作总不能完全拢住,双手合住又有些难。一抬头便发现岑青定定地看着她胸前漏出的风光,她有心作弄他,便解开裙子,酥胸微翘,稍微并拢便有深深的沟壑。
要ru交吗?要就求我。她捧着自己的胸,抬眸望着他。美人眼波潋滟,势在必得。秦翎没想到,岑青几乎是登时就败下阵来,求你。说着最弱势的话,手不安分地捻动她的ru尖,似是在邀请,又有恼羞成怒的意味。
这种氛围无法使人不沉醉,秦翎把他的rou棒夹在ru房的中间,包裹住了一大半,剩下艳粉的gui头在空气中。她受了这颜色蛊惑,低下头把它含在了嘴里,没有什么味道,只有咸咸的汁ye渗出。
岑青的反应激烈,他几乎是挺着腰不断向前,且低低地呻yin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插进她的头发,不至于弄疼她,反而使得二人更亲密无间;炙热的rou棒在她胸前摩擦着,勃勃的,烫烫的,硬挺的。她心底也有隐秘的快感升起,征服一个素日里强势的男人带给她的成就感极强。
rou棒在滑腻的ru间冲刺了一会,gui头被包裹在温暖shi润的嘴里,马眼还时不时被舔弄。不久它便兴奋地跳动着,他低吼着,我要射了。秦翎松开了嘴,津ye沿着柱身,流下,她稍稍退后,Jingye喷薄而出,他射了自己一身。
岑青几乎是狼狈地坐在沙发上,好像打了一场败仗,他的rou棒依旧兴奋地挺立着,秦翎又俯下身舔了一口,惹得他一声低吼,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却无法抑制地抽动。
我走了。秦翎起身,离去,而岑青一言不发,颓坐着,没有挽留,也没有送她。秦翎兀自穿上大衣和高跟鞋离去,春日有异样的暖与冷,正如今晚,而她畅快地打了一场胜仗。想到自己留在他家的物什,心底里好似有Yin暗的ye体渗出,微不可查的笑容在她脸上短暂停留,又迅速抚平。
司机还在楼下等着,而她坐上车,像尽兴的嫖客,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