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岑青的会面变得频繁。
地下世界的蝇营狗苟,牛马蛇神又开始躁动。贤经堂虽然被灭了,但利益分配不均,所以也有许多小喽啰自以为能分上一杯羹。无利不起早,所有人都盯着这条缝。霍家、秦家、岑家大概呈三足鼎立之势,虎不屑于与犬争,却不得不提防着犬群。
岑青常驻在本市,不再在海外堂口坐镇。岑恺似乎放权与他,自己去了海外,远离纷争。而霍家内斗未休,秦莺与霍挺凑成一对小冤家,已经被送到N国。
他人高楼起,又一夜倾塌,又有新权贵上,争斗不会停止,食利者永远在sao动。
岑青习惯于用清茶招待她,二人看文件,然后讨论下一步,岑青会比她快一拍,但秦翎也不慢。只是这工作伙伴的架势,让她觉得对方是战友,而不会是情人。
岑青的举止总带着些让人心猿意马的企图,比如帮她挽好头发,或者帮她披上衣服,正好衣领,介于绅士与流氓之间。秦翎并不在乎,只要她心底的边界还在,他们就算亲密到只有负距离,也是咫尺千里。她倒不怕他突然袭击,心里暗自觉得这些潜移默化,温水煮青蛙的举动有些太上不来台面,像是牛郎在服侍客人。
或者说,她就是看不起他,他的手段有效却常常Yin狠,不够磊落,不够光明。秦翎知道自己是在苛求,毕竟地下合作伙伴总不可能是地上的耶稣,就连这一辈比较出色的霍景,他的手段也只会更粗糙且更低效。想到这里,她大概可以稍稍接受岑青,岑青大抵还是聪明人,霍景则是没有脑子的傻子,被堂兄弟算计到喜当爹,也是有够傻的。
秦翎对岑青的观感从一个怪人提升到了有用的伙伴。毕竟岑青是个彻头彻尾的情报贩子,而他掌握的情报越多,对于行动就越有利,且他的情报信度和可靠度都很高。
秦翎对岑青的改观是在某次结束工作后的小酌时刻。
两人坐在一间酒吧里,春日深夜,相对无言,岑青突然说起身世,你知道我爸其实是岑恺吗? 秦翎挑眉,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岑青笑了笑,就是你想的那样。叔嫂jian情,是豪门里常见丑闻。 但岑青的话又多了两分深意,我见过他们上床的样子,像两只野兽,很丑。
所以,你对性爱有心理Yin影。秦翎心中燃起希望,又马上被扑灭。我没有试过。岑青说这话,却显得坦然,不以处男身份为耻。那些想让我试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 秦翎想到之前的那些丑闻,心下了然。所以你知道那些都是我做的?岑青问,秦翎点点头,说道,是,我知道。
两人相视而笑,聪明人一点就破,而傻子总是前仆后继地惹人厌。
你有想过,别的人生吗?岑青突然问。如果我们一起长大,我觉得,我们会是很投机的朋友,至少是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至少你我之间会有一点点真心实意。
秦翎想,岑青醉了吗?可是他看上去又很清醒,好像是真心期待有她这个朋友,这个青梅。但是他不醉的话,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秦翎摇了摇杯子,琥珀色的ye体在幽暗的灯光下有暧昧的流动感,岑青突然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起来,凑近了与她看,你看,这上面有你和我的倒影。秦翎不知为何,觉得他有些可怜,心里生出几分怜悯。
你今晚来我家吧。岑青又抛出无厘头的一句,教教我。他笑着,秦翎看见他脸上一个小小的酒窝,突然心下一软,就答应了。
如果秦翎知道岑青喝完酒后这么疯,大概一开始就会毁约。她没有想到,岑青会把她铐起来,所以不设防被他按在墙上时,她也没有反抗,直到皮手铐将她扣紧,而她才感到一丝危险。
岑青看起来太正常了,甚至显露出一些少年的面目。他跪在地上,把她的裙摆撩上去,用脸摩挲着她的丝袜,手轻轻抚过她的tun部,好像又有些害羞,把手缩了回去,又放在她的大腿上,然后,脸正对着她的Yin部。他目光灼灼,好像要盯穿一个洞。
秦翎不免感到一丝羞赧,一丝尴尬,她想要挣脱,却不得不重新估量形势。此时她怎么动,Yin部都会擦过他的脸庞,看上去像她主动贴上去似的。秦翎自长大后就只会主动拒绝别人,主动迎上则从未有过。
岑青却好像静止了,他只是停在那里,看着她的Yin部。秦翎穿的是丁字裤,她素来喜欢把丝袜紧紧地贴在身上,不留一丝空档。于是,她可以想像,岑青或许看到的是她的Yin唇,在模模糊糊的rou色里颤颤巍巍地绽放。她光是想象,就泛起一些shi意,不是因为岑青的注视,而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模样。
岑青开始动作了,他扯开她的丝袜,拨开丁字裤若有似无的障碍,让女Yin暴露在空气里,光洁的Yin部,像从未长大的女孩,可Yin蒂业已勃起,悄悄抬起了头。他不再望着,而是迎了上来,热气扑腾,
秦翎的第一反应是退,却退无可退。背后是坚固的墙壁,而腿间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