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翎属实意外,岑青大费周章地把她压在身下,只是为了跟她亲嘴,还不带喇舌的那种,只是唇与唇相碰,放在热情的国度,也只是打招呼的一种方式。
亲完他看上去有点开心,眼角带着春色。隔着薄薄一层睡裙,她知道他硬了。彩头讨完了? 她问道。她知道自己卸了妆后,看上去不那么强势,更像在欲拒还迎,但这不妨碍她拉下脸把他推开。
岑青不至于糊涂到在她家里跟她缠绵。不过,他这幅模样一时半会也出不去,要是再遇上小妈或父亲,怕是得出丑。所以,秦翎大发慈悲地让他在房间里再呆了一会,等他勃起的态势消下去就得回去。岑青没说什么,好像还在消化那个吻。
此时的岑青与外人看来年纪轻轻一派老谋深算的模样相去甚远,秦翎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总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的吻,对她来说,像被一根羽毛拂过,像一个友善的招呼。她几乎要怀疑,岑青是否在温水煮青蛙了,还是觉得说,这样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更纯粹一些?但或许他失算了,她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动。母亲血与泪的教训还在前,她还不至于把自己搭进去。
她一边涂抹着护肤品,一边在想母亲的事。岑青过来跟她道了晚安,她瞥了一眼他的腿间,他自暴自弃式地说,别乱看,我会忍不住的。她笑了笑道,晚安。
半夜,她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时,突然有电话打来,我好想你。是岑青的声音,这声音低沉有些嘶哑,不由得让她想他是不是在自渎,可不管如何,扰人清梦实属大忌。
秦翎直接挂了,他却又打了过来。这不依不饶的架势,让人觉得她要是不接,他就会打给她爸。他说,你跟我去M市,我想带你去见我的母亲。
好好好,我可以去睡觉了吗?秦翎耐着性子,那边却传来他低低的笑。
好,睡吧,晚安。
第二天起床,秦翎几乎以为自己做了个梦。她去了美容院做按摩,近日工作繁忙,需要放松放松。这间美容院的私密度高,都是会员制,会来这里的人也是秦翎熟识的太太。可不巧,就撞上了王太太,正是之前做媒失败蚀把米的王太太。当然,王太太惯常便是装模作样的,嘘寒问暖了一番,最后还是问道,婚事定下了?
秦翎笑了笑,点点头,是,到时候,您可要来,代表我母亲的这一边。她说这话是真心的。王太太虽然识人不清,心眼也多,但她对她们可没起过坏心。她母亲当年产后抑郁时,也是王太太冒着风险过来雪中送炭,说十几年的情谊,不能置她母亲于不顾。
听到这话,王太太叹了口气道,应该的, 话锋又一转,你可要小点心,岑青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话说到这份上,不能再明朗了,秦翎泛上几分温暖,点了点头。在美容院做完SPA,一看手机,有好几条未接来电,都是来自霍景。秦翎蹙起了眉头,回拨过去,电话接通却是何静,秦小姐有什么事吗? 秦翎回道,打错了,本想打给霍挺,便挂了。
秦翎觉得霍景有毛病。电话再度打来,她接通,霍景的声音传来,你知道,是岑青算计的我吗? 她心下觉得好笑,蠢人才会被算计成功,回道,不知道,你要怎样?
霍景恨恨道,我要他好看。 电话便挂了。
秦翎愈发觉得荒谬,打电话给岑青。岑青那边听起来像是在欢场,他同别人说了声,便到了僻静处。秦翎开门见山道,霍景说,是你算计的他。
岑青笑道,说话要讲证据。这话倒是被他原封不动地还回来。秦翎也觉得好笑,道,他说要你好看。岑青听上去有些狂妄,他说,谁让谁好看还不一定呢。
秦翎听到这里却有点倦了,她实在不想再看这可笑的雄竞了,笑话听多了也会疲累。嗯,我挂了。岑青置若罔闻,你等下有空吗?她不想继续纠缠,没空,要看财报。 说完便挂了。
秦翎没有回秦宅,让司机送自己到公寓。她太久没有好好爱自己了,这下可要连本带息地讨回来,这次非要玩到连连高chao失禁才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