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还肿吗?岑青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站起来给他看。
花户倒是不肿,只是花唇看上去还有些红,好像在诱惑着他。你靠近一点。他说。
秦翎也没多想就凑近了,而他就直接亲上她的Yin核,鼻尖对着她的花户,舌头灵活地舔着,舔得她无力,手搭着他的肩,最后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实在无法自已,直直蹲坐下来。他用手臂将她接住,顺势过来亲她。他太狡猾了,秦翎在心里想,她也要戏弄他。
你去我窗台边的柜子里找润滑ye。她指挥他先出去,自己擦干身子,去了衣帽间,找了她一直想穿却没有机会穿的透视旗袍。
边穿时,秦翎边想岑青会有怎样的呆头鹅模样,心里就暗爽。她走出去,他已经在床上铺好毛巾等她了。一看见她,眼睛都直了。
秦翎知道自己看起是什么样的,高耸的雪ru会随着她的走动晃动着,粉艳的nai头被包裹在浅白近乎透明的纱下。而剪裁良好的旗袍会展露她纤细的腰,浑圆的tun和修长的腿。岑青几乎是发了狠,起身把她往怀里带。隔着这层纱去含她的ru头,一下子她既被这层纱磨着,又被他的舌头磨着。他喘着粗气,拿润滑ye往手上倒,先用手指做前戏。其实她已经shi了,手指没有阻碍地进来了,她情迷意乱地仰起头去亲他的纹身,他的疤,他的锁骨,手环着他的脖子,腿不自觉地去夹他的腰,她的腰迎合着他的手指,好像在邀请他快点进来。
岑青倒了好多润滑ye涂在阳具上,涂在她泛着水光的花心口,滑滑腻腻,shishi凉凉的。进去的时候,他忍不住撕开了她的衣服,而她也顾不上了,沉浸在情欲里,任由他把她填满。阳具捅进,带来饱胀的满足感。他们之间终于亲密无间,她坐在他腿上,双腿盘在他的腰上,gui头一下进到很深的地方,每一次gui棱都会擦过她的G点,可他还要再往里面去。好深。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酸胀感从小腹传来,她却觉得有什么快失控了,尿意袭来,而他还不知餍足地挺进。
她颤抖着喷出清透的ye体,洒在他的腹肌上。
岑青沾了一点放在嘴里,说道,好香。她涨红了脸,却因巨大的羞耻感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憋出一句话,流氓。
他好像来劲了,直接站起身来,把她抱了起来。悬空感迫使她只能搂住他的脖颈,夹紧他的腰。刚刚chao吹过,此时她又被他深深地刺入,故意去蹭她的G点,一下子她便感觉自己到了极限,可他突然停了。
求我。他鼻尖蹭蹭她的鼻尖,呼出来的热气打在她脸上,此时她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不得不说,求你。
他却得寸进尺,叫我老公。
她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却找不到那一点,只能哀求道,老公,求你。
他把她抵在墙上,每次都狠狠抽出来,再进去蹭她的那块软rou,她的花心有浪chao涌起,很快就抽搐着到了高chao,快感过于强烈,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秦翎里面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在吸他,可他还想再看她高chao一次。他知道自己只要插得更深些,她就会再度失控,于是他又一次挺进,顶入了子宫口,柔软的内壁在吮吸着gui头,像进入了温暖的泉水,舒爽的感觉传到了四肢百骸。而他只是来回再抽动了两下,她就又呜咽着在他怀里发抖,原本酸胀的大腿根又开始抽动,她摇着头说,不要了不要了,岑青不要了,老公不要了。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像整个人被顶开,他铁杵一样的阳具深深地钉入了她的身体,但她什么都无法思考了,酸涩感自花心传来,快感多到她不住地颤抖。
岑青抽插了百来下后,低吼着,射在她花心深处,一股又一股的浓浆从下腹一直流淌到花户、腿间,烫得她又一哆嗦,Yin道不自觉地一开一合。
又一次,岑青抱她去浴室清理。秦翎搭着他的肩,不住地抱怨,都肿了。他任劳任怨,从被cao成艳红色的小xue里轻轻地抠出ye体,帮她洗干净,洗完之后,亲了一下,表示歉意。
秦翎现在只觉得又饿又累,早上起来什么都还没做,只做了一场活塞运动。昨晚被下药的事情还没料理完,下午的婚纱照看来也拍不了了。
她现在整个人变得矛盾,既享受和他缠绵温存的时光,又痛恨自己没有定力,把工作抛在脑后。岑青见她又皱着眉头,便过去亲了一下她的眉心,换来她嘟着嘴,看着他说,我好饿。她说的时候,肚子咕咕地叫着,似是在应和她。她倒不好意思了起来,低下了头。
岑青只觉得她好可爱。虽然说男人拔屌无情,可他好像每做一次,就会更爱她一点。
我给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