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中时,我放学时偶尔能看见她,长得乖巧,并不是我喜欢的女孩。
我更喜欢奔放洒脱的女孩子,每当温夏经过时,我就会和周塔开玩笑,我觉得周塔这种Yin柔的男人就应该配温夏这种娇小懂事的女孩。
周塔每次都用怪异的眼神看我,而后看温夏,最后甩我一句,喜欢就去追,别拿他当借口。
扯淡,我怎么可能喜欢平平无奇的温夏。
高一,和温夏分到一班。
我有些惊讶,在我的认知里,她的数学差到了极致,根本不可能跟我一班的。
后来我多方打听才知道,她中考数学虽然依旧很差,其他科目超常发挥,才得以跟我一班。
那时候,很多同学都知道我和她是初中校友,有的人见到她就喊我的名字,我贼来气,这他妈硬是让猪去拱白菜啊。
她好似没听到那些话,只管坐在座位上背书,这么认真,考试还总是班级倒数,我是真没见过那么蠢的人。
我不喜欢文科那些东西,政史地课我没有一节认真在听的。
觉着无聊,就想研究下温夏同学是如何每次都巧妙地避开正确答案的,只要政史地,我就和同学换座位坐到她旁边。
起初,她有些怕我,总是缩到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听老师讲课,做笔记。
之后,她看我坐在她位置上,直接拿了书坐在旁边。
我们偶尔也会聊天,并不多,班里谣言四起,有人说我在追温夏,我这暴脾气,当晚就安排朋友把三八的书给扔到了垃圾桶。
我因为欺负同学,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罚站。
自从被罚站后,我对温夏的关注也没那么热衷了。
她蠢,关我屁事啊。
高一下学期,文理科分班,班主任直接跟我说,表格已经帮我填好了,理科。
周塔文科素来比理科好,自然是文科的。
高一期末考试的时候,考场外见到温夏,我是想问她是不是要选文科的,想到那些死八婆的臭嘴,为了避嫌,我高冷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分班之后,有好几次我看到她拿着书和同学说说笑笑的走着。
偶尔还会有人造谣说我喜欢她,她喜欢我这样的鬼话。
我信了这些人的邪了,我跟她已经有半年没说过一句话了,喜欢个锤子啊。
运动会,我看她那小身板在cao场上跑着八百米,脸色苍白的厉害,暗骂7班拉胯,找这么个菜鸡参加八百米。
她摔倒时,我以百米穿杨的速度跑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激动,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身为医疗组的周塔,背起她,快速跑到了医务室,两个人还挺般配。
事后,我在饭堂见到周塔,还调侃他和温夏蛮合适的。
周塔依旧是给了我个白眼,那眼神就好像我在强买强卖似的。
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没过多久,我又看见温夏跟他站在学校的小超市门口吃雪糕,我顿感周塔是有了媳妇忘了爹啊。
自从看见温夏和周塔在一起后,我就没怎么关注过温夏,自古有云朋友妻不可欺,多看一眼,都是对弟妹的不尊重啊。
高考结束前,有人跟我表白,是个很可爱,也很活泼,人缘极好的女孩。
我拒绝了,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初中时想要的就是这种乐观阔达,活泼热情的女孩,高中毕业时想要的是文静温柔,坚韧不拔的女孩。
或许再过几年,我有了新的择偶标准。
人啊,真是奇怪的生物。
高中毕业后,流行同学聚会,我也参加了不少场。
我们班刚好和周塔他们班一起,我搂着周塔的脖子,问了个低俗的问题:“和温夏上床没?”
周塔震惊的眸子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人太正派,不像是个会干坏事的人。
只是没想到他说:“你喝了假酒吧,我和温夏都没见过几面。”
那天,我才知道周塔和温夏并没有在一起过,而且周塔也不喜欢她。
我莫名地觉得心里的包袱没了,有种觊觎兄弟媳妇的负担,说不出那是什么感受,明明什么也没有,我却总觉得我和温夏曾经暧昧过。
我把那些莫名的讲不清楚的情愫全部归咎于青春期的彷徨。
高考后,我报考了h大国防生,满足了我父母的愿望。
那几年,每天的拉练让我没有时间去考虑儿女情长。
用我当时教导员的话来说就是好男儿志在四方。
我有次回家和周塔吃饭时,听说周塔谈了个女朋友,照片给我看的时候,猛地我还以为是温夏,时间久到我都快认不出老同学了。
周塔说是他学校的同级不同班同学。
我心里盘算了下,那肯定不是温夏了,她和周塔还不算是一个等级。
和几个高一玩得好的好友吃饭,讲起些陈年旧事,不知是谁开口提起了温夏。
说她现在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