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湿的黑色短发凌乱地贴着男人的额头,他低头一看,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女儿的肉瓣和穴口被他粗壮的阴茎拉扯到糜烂红滟,那个小肉口被操弄的完全合不拢,撑成了圆圆的O型,一张俊美的脸因为充满情欲而扭曲,充斥着男人的强势和占有欲,让人一看便知他此刻的沉沦和疯狂。
他眼底映红,掐着她的乳肉,回答我,你现在在被谁操?
啊是爸爸爸爸在她呻吟着哭闹,脑袋几乎一片空白,身体被爸爸顶弄着颤动,连身下昂贵的床垫都开始发出声响,慢一点爸爸呜呜呜。
蔓蔓没有说出来,要惩罚。女孩的小屁股被他使劲往下按,男人精壮的下腹和女孩平坦的小腹严丝合缝。
啊不要! 这样太深了她只觉得男人粗长硕硬的阴茎又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她哭得梨花带雨,哽咽道,还是刚刚那样好不好。
她怯怯地看了一眼爸爸,酸麻快慰涌上来的同时,夹杂淡淡的恐惧。
爸爸又要
窗外闪过一道惊雷,响得像是不远处的爆炸声。
她吓得抱紧男人,而苏宴却乘机抱着她的腰背,猛然一挺,紫黑的粗长阴茎直接破开她的子宫口,宝宝就一次就一次原谅爸爸。
她痛得连连摇头,完全无法思考爸爸在说什么。
窗外下起暴雨的同时,豆大的泪水从女孩的脸颊落下,至骨至血的快感夹杂着不适让她快要眼前一白就昏迷过去。
不痛宝贝会喜欢的他摸到她的阴蒂,揉搓着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啊爸爸她颤抖着哭泣,蔓蔓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他嘴上说着好了,身下却还是在抽插,数百下都不见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小腹一热,感觉自己身下喷出汩汩的水流,羞耻地快要昏过去,连抬手打男人的力气都一点没有,小脸潮红,哭到一张小脸都汗涔涔的。
男人额间滴落大颗的汗水,粗黑肉茎不断出没于女孩的白嫩的腿心间,囊袋撞击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粘腻逐渐变成白沫。
情欲倾泻,白灼浓稠。
他抵着她的宫口,在稚嫩的宫腔里绽放高温灼烫的白花,一股一股几乎射满了小小的子宫。
女孩的小脸蛋被泪水全部打湿,呜咽着把脑袋埋入爸爸的肩窝里,滚烫的精液烫得她的幼穴蠕动着吮吸发泄后仍勃发的巨物,她整个人都开始一抽一抽的痉挛的同时,似乎明白了他说的就一次。
爱我吗?
爱
你爱谁?
苏宴唔。
男人的唇畔勾出深深的弧度,他温柔地吻上她的眉心,乖我也爱你。
她眼皮很沉,再也睁不开地昏睡过去,莹白的脚趾微微蜷缩,整个身子都是漂亮的绯红色,在他怀里呢喃着喊爸爸我爱你。
窗外暴风骤雨,屋内满室情欲。
男人和他的亲生女儿在翻雨覆云。
她的味道,几乎入骨入髓般让他着迷和失控,娇软的求饶和哭泣比春药更能让他的欲火燎原,让他想要彻彻底底占据她的每一寸,宣告自己独一无二的主权。
肉刃抽出的瞬间,浊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缓缓从女孩的腿心流出,他皱了皱眉,为她整理额间的碎发,把恢复硬挺的性器,带着那些浊液再次抵进。
他搂她入心口,相拥而睡。
两颗淌着相似血液的心脏,隔着两道胸膛,同频率疯狂鼓动。
他吻着她因为情欲而变得粉红莹白的娇躯,比白玫瑰耀眼,比红玫瑰清纯,像极他亲自栽种的淡粉蔷薇。
血缘和禁忌,终究敌不过人类最原始的情欲爆发和性爱狂潮。
窗外的龙沙宝石凋谢,但他身下这朵,却只为他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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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蔓蔓就像龙沙宝石一样美好,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知道一直在追更的宝们很期待,所以三章三合一,反反复复改了好久,现在呈现的就是我最想表达的感觉,性为爱而存在,男女情欲更早于社会道德的产生,束缚却不能禁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