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中部,小而美的斯洛伐克。
中古世纪的浪漫几乎随处都可被窥探,每一座城堡都可谓美不胜收,令人叹为观止,而女孩眼前这座,白色塔楼配以暖色调石头外墙,更使整座城堡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
苏蔓站在偌大的城堡面前,气质明显的令人为之一振,她的长卷发披散至腰间,如海藻一般浓密,一身乖巧的白色吊带长裙,裙裾露出莹白而纤细的脚踝,以及银色脚链处隐约可见一抹淡粉而旖旎的痕迹。
她扬起白皙透粉的小脸,扭头看身后的男人,粲然一笑,买的?
租的。
男人走到她跟前,抬手整理女孩被和煦的风吹乱的黑发,她一双杏眼笑意满满,任由男人摆弄,亲昵地勾上他的手臂。
他淡笑,黑眸里全是她的倒影,这里不对外出售。
好可惜。她抿着唇,嘴角微动。
从老宅回来以后,她的心情不时会有些低落,他见不得她患得患失的模样,第一时间兑现诺言,带她来国外度假散心。
我这么任性,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她嘟着嘴,心情却好得如四月的天,这些美好似乎不真实,每一秒都有让她在云端漫步的感觉。
她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消遣,但缠着咨询时薪好几万的知名律师陪她又是海岛度假,又是国外散心的,她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微末的愧疚。
不过只有一点。
更多是快溢出胸口的愉悦,他真的几乎对她百依百顺,凡事都宠溺体贴入微,仿佛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似乎都有办法替她办到。
她想起自己在办公室里写在相片背后那句:坐在爸爸肩上,可以摘到星星。
有种美梦成真的满足感。
不会。苏宴擒住那张粉唇,嘬吻了一口,戏谑道,疼你都来不及。
没有什么,比她重要。
他这些天已经察觉明白和透彻。
苏宴摸到她后腰的绳结,吊带裙全靠那根细带挂着,他只要轻轻用手指一挑,她的美好就会尽收自己的眼底,他低磁的声音散在风中,城堡这么大,蔓蔓想从哪里开始做?
她像是意识到危机,机敏一躲,用行李箱挡住他,转身就往门口跑去,边跑边回头看他。
那笑容,美好的像是坠落凡间的Jing灵公主。
他们在中欧呆了将近一个月,但对苏蔓而言也不过是转眼一瞬,因为浸泡在爱情蜜罐中的人是不会觉得日子过得慢的,苏宴偶尔会在书房处理紧急文件,但更多的时候都无微不至地陪伴在她身边。
她缠着他要,他自然不会不给,陌生国度没有异样眼神,偌大空间再也无任何旁人,两人几乎是肆无忌惮般去接吻和做爱,她几乎每天身下都是真空的,随时随地敞开腿心就可以把男人全部含进自己的身体,她的Yin道能完完整整容纳下他的Yinjing,仿佛为他而量身打造,接纳着他的时而温柔如细雨,时而狂暴如骤雨,体内几乎无时不刻都流淌着他的Jingye,像流淌着他的血ye那样。
最疯狂的一次,夜色如霜,月光皎白,他们在海边的浪里做爱。
两人赤身裸体纠缠在微凉泛咸的海水中,她有些怯生生的,他却勾着笑次次蓄力深挺入她的体内,耳边的海浪声里,夹杂着她的呻yin和娇喘,男人压抑的低吼声,连chao水都似乎随着他的节奏越拍越密集,泛起大朵的水花和零星消散的白沫。
他墨瞳似深泓,五官被柔和月光勾勒出凌厉而英隽的轮廓,胸口起伏,腰背绷紧,将她的腿弯折成一个令所有男人都为之发狂的弧度,肆意而张狂的贯穿她的身体。
她杏眼shi润,双颊chao红,连视线都开始模糊,娇yin不止又无力抽噎,花径受到chao水的刺激而瞬间收缩到最窄,不断绞咬和吞吐,任由滚烫的Yinjing占据着、灼烧着稚嫩的花蕊。
他扶着她小小的头颅紧紧扣在自己的肩头,男人的坚硬每一次都最大限度抵入女孩的柔软,她的呼吸急促紊乱,混混沌沌地攀着他宽阔而紧绷的后背,莹白的胴体依赖着他滚烫的胸膛,整个人像是被他带到了云端,对他的爱意更加泛滥,身子不断缩紧,灵魂都快要溺死在这些欲仙欲死的快感里。
凶悍的性器在chao水中不断伐挞、蹂躏着她的嫩xue,放荡而狂野,海浪汹涌,欲chao更甚,沸腾翻滚至极,最后深深一顶,在她的花径内尽情释放,炙热的Jingye灼得她全身颤栗,连泛着粉的脚趾都在海水中蜷起。
情欲交织,水ru交融。
爱意随着海水的翻涌一圈圈漾开,连月光都悄悄躲藏到薄云之后。
临走前的最后一天,他神神秘秘地带她去了波切尼斯城堡,那是斯洛伐克最古老的城堡,经历了几个世纪、数个贵族家庭却依旧保存完好,充满了浪漫和新哥特式的美学风格。
碧空如洗,阳光和煦,轻微的青草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街边有怪诞的艺术家,胡乱吹着萨克斯风的胡子拉碴,穿着骑士服的老人以帽掩面躺在长椅上休憩,正值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