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是一个身体强壮的青年,和燕儿偷尝了禁果之后到现在已经两年多。
「佟姐姐……我只是有些不习惯你就这么成了我妻子……」
他们中大多数和我一样经历了不同程度的朝廷处罚,现在皆在故乡福州赋闲,大多过得困顿穷苦。
从小到大的佟姐姐就这么成为了我的妻子,我的内心满是我们身份变化带来的不适应之感,甚至盖过了新婚本该带来的那份喜悦,相信她可能也是这样。
「嗯,我记得,我还记得这话是那天你和哥哥还有我在仓前山的凉亭里乘凉时我开玩笑说的。」
「闽省黄氏与满洲镶黄旗佟佳氏联姻,今日良缘已缔,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牒。此证。」
此刻看着眼前的美娇娘,我身上一直被压抑的欲望慢慢开始觉醒。
我悄悄看向佟婉如。
「黄鲲……你今天婚礼上为什么有些闷闷不乐?」
不知道是佟婉如有意选择还是巧合,婚礼的日期放在了当年我与燕儿约定的婚期的同一天,只不过中间正好间隔了两年。
整个婚礼过程里她眉眼低垂,有时娇羞浅笑,有时若有所思,总之从头到尾一直没怎么长时间和我对视。
洞房花烛之夜,我和婉如并肩坐在洞房的床边。
这场婚礼对她而言也因此多了一丝特殊的久别重逢之感。
靓丽的新娘妆和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并没有丝毫减损她平日里端庄高雅的气质,反而为她额外增添了一种妩媚诱人的女子风情。
我有些尴尬,站起身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桌边挑亮了红烛的灯芯。
好一会儿,她抬起头,表情有些许伤感地看着我说道:「黄鲲,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开玩笑说要我做你们家媳妇的话吗?」
我不得不承认,烛火下盛妆的她满头珠翠,真的很美。
第二天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绝望感。
未唇一点,红润而微微上翘,修长的脖子白玉般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有些局促地回答道,脑中却忽然浮现出几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偷看佟婉如洗澡的情景。
胸脯高耸,在薄薄的礼服下形成两个坚挺的隆起。
她高耸的酥胸和圆润的翘臀渐渐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你哥
在这绝望感带来的巨大痛苦中,我最终答应了父母的请求。 光绪二十二年九月,我和佟婉如乘船回到了久违的福州老家举行了婚礼。
青春无暇的娇躯紧紧贴在我身上,满脸依依不舍的样子。
娇柔的上半身被我强健的臂膀搂住,佟婉如似乎也有些不习惯,她脸上羞意更浓,低垂下螓首一言不发。
佟婉如平日里的落落大方此刻也已消失不见,声音里带着些羞涩地诘问道。
衣弟坊的街坊都还记得佟婉如,今日见我将这位漂亮的新娘子从北方又娶了回来,纷纷上门道喜。
我回到床边重新坐下,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搂上佟婉如的香肩,扳过了她的身子。
对于佟婉如来说,一大群我俩在福州和天津共同的旧识一同出现在婚礼上,成了一种意外惊喜。
也许是父母知道我心中对燕儿余情未了,婚礼举办地分外隆重。
婚礼开始时,邱宝仁邱先生、前靖远舰管带叶祖珪、还有前威远舰管带萨镇冰等一帮北洋水师的幸存官兵们在衣弟坊口的那颗大榕树下点燃了一挂一千响的鞭炮。
除此之外,我还特意邀请了所有被朝廷贬谪现在赋闲在福州的北洋水师将官和官兵。
随着族中长老诵读完婚词,我和佟婉如正式结为了夫妻。
我听了她的话心下大惊,搂着她肩膀的手也松开了,口中追问道:「所以……你同哥哥那时真的已经在一起了?」
她低垂下眼眉,有些惆怅地说道:「黄鲲……其实这句话那时我听来不是玩笑……我那时是真的打算做黄家的媳妇的……只不过那时我想嫁的人……其实是你哥哥……」
看着鞭炮炸裂时腾起的股股蓝色青烟,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幻觉:那一支尽忠报国的舰队和长眠的将士们并没有离开我们,他们一直都在……作为新娘的佟婉如一改平日里清雅素净的妆容和衣着风格。
毕竟婉如也只有二十七岁,正当一个女人最妩媚最娇艳的年华。
回过头却看到佟婉如满脸红霞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顿时变得结结巴巴……「佟……佟姐姐……」
穿着礼服的她五官明艳动人,一双雪亮的眸子顾盼生辉,每次和我对视时都好像能看到我的心里。
他们这群帝国的海军精英前年还在黄海和威海卫操控着克虏伯巨炮同日军鏖战,今日在我的婚礼之中却如同一群孩子一般在鞭炮噼噼啪啪的炸响声之中喜笑颜开。
虽然礼服下摆宽松,可是并不能完全掩盖她身材的苗条和丰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