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顾眼神一暗,眸火骤溅,漂亮的眉眼绽出一丝笑意,笼罩在眉宇间的Yin翳似已尽皆散去。
你是说,我可以Cao你了?他低喘着直起腰身,慢慢凑到段凝面前,撑在她的上方,目不转睛地殷殷凝望,眸中神色复杂。
这是别人一手养大、费尽心血雕琢的美玉,这是别人小心翼翼溺爱十数年的心头rou。
这是他李顾十数年日思夜想都不可纠缠,不得追索的远方。
但现在,九天神佛成全了他眼巴巴的祈望,这已经是别人永远遗忘的曾经,这已经是别人彻底斩断的过去。
从此以后,这一具软成春泥一样娇嫩敏感的身体,这每一寸都透着滢滢光亮的白皙肌肤,都将任由他深深打开,完全占有!
且只能是他李顾!
因为这是他的妻子,他的终点,他的天荒地老!
李顾嘴角笑意加深了几分,他一手利落撩开衣袍,解了裤头,扶着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胀痛rou刃,低头在段凝的唇上一吻。
说话,殿下...我能不能Cao你了?
......说什么说,欲望萌发膨胀,醺醺然的段凝早被舔得身心松懈,十分动情,陷入衣不蔽体的甜美眩晕之中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因筵席上的几盏甜酒而醉了,才会明知这是声色交织的陷阱,却还是忍不住就色令智昏地拧腰应了一声...
李顾指腹轻轻拭去她嘴角溢出的唾ye,低声笑道,那你夹好了,殿下!
他捞起胯间涨得狰狞的巨物,纵身一挺,rou刃带着难以想象的热度与硬度,结结实实地插入了段凝的身体!
嗯...下身蓦然一紧,段凝浑身颤了颤,险些大叫出声,连忙咬住了嘴唇强忍。
那玩意儿青筋劲鼓,烫得像块热铁,充血膨大的顶端非常蛮横地破开了她的身体,一举没入了大半根...
你轻一点!段凝含糊地哼了一声,主动分开腿盘住了他的腰,轻斥道,你,你不知道自己那物怎样勇猛是不是...
都做这么多次了,殿下还是这样紧shi润的xue儿内壁层层推挤着rou棒,李顾心满意足地轻叹了一声
她身体里头热软shi紧,长根入之,颤颤俯首,温热shi润的xuerou死死含住了rou刃上鼓起的青筋,带给他难以言喻的舒爽与满足!
殿下里面好shi...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托高段凝的腰,握着胯下凶器猛一挺胯,用力一捅到底,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了段凝的身体里!
......这一下入得极深,段凝一口气都还没喘匀,就被他插得濒临崩溃哼哼叫唤...
不要了!不能再深了...李顾...
但李顾只嘶了一声,胯下整根尽入似乎还不尽兴,一咬牙,又不管不顾欺身挺腰,死命地往里顶了顶,仿佛决心要将她弄坏!
为什么不要?不是正合殿下之意?瞧你下头咬得我多紧
殿下...嗯殿下腰再抬高一些...对...他又是一声满足的叹息,含蓄又露骨,舒服...殿下放轻松,专心挨Cao!
春光旖旎,秀色可餐,岂有他词可堪形容。
李顾显然已是忍耐已久,那渴望到了极致的rou棒,一插入段凝温热chaoshi的xue儿中,他便兴奋得不能自已。
他摁住段凝的胯骨,将她按定在车榻上,疯狂地反复攻占,一下比一下发狠地抽送冲刺!
就跟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连接抽动,他一下一下地挺腰,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把段凝悍然送进失魂的极乐之中!
只不过身下的矮榻委实是有些不够结实,rou体相撞间叩着车壁咣当哐当晃荡
车窗外头这会儿要是站了人,这声音也许就瞒不住了。
然而段凝早已无暇顾及车厢内这些诡异的声音了,因为她口中凌乱破碎的喘息,比起这些声响也只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此刻,她只剩下了欲望的本能,一味顺着李顾胯下粗大的热刃高抬腰身,迎接他一次又一次蛮横的进犯...
一张莹白的小脸也不知是被酒Jing还是情欲烧红了,整个人陷入了毫不自知的迷乱之中,视线里只看得到一个摇摇晃晃的李顾。
是她的新婚夫君,是九公主段凝的驸马李顾在凶悍顶撞。
也仿佛是赵绛雪的未婚夫婿,是她梦中眉目都已模糊了的段决在耳边低声喘息!
是她的段决啊!
那年,她及笄生辰,东宫银花轻雪,束素亭亭,月下玉兰皎白,朵朵绽放,段决拉着她避开了宫人侍从一片喧哗。
俩人躺在飞霜湖简陋古朴的小舟上,明月清风下,他带着淡淡醉意轻轻点啄她的嘴角,那力度仿佛是哄幼儿入眠,绵密震荡。
那时,小船漂转,灯笼摇荡,船舱笼罩着破晓前夕的深寒重雾,段决在这一片静谧之中,决然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是在他殷殷期盼中逐渐长成的未婚妻,她是他长久以来名正言顺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