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冲和羞辱同时向慕彤砸去,强烈的生理刺激和极端的心理羞辱足以把她撕成千万块碎片,细长的脖颈被男人叼吻着,留下一串晦涩鲜艳的红,嘴唇移动到耳边,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嫂嫂上次说到哪里了?继续说完啊
手指在涨大的ru头上来回拨动,丝毫不顾及女人因为孕期产生的ru房胀痛,而他提出的要求,更是让人龌龊心惊。
说
Yin柔的调子催促着女人开口,捏在rurou上的手指也用了力的抓揉,嫩白的皮肤被他肆意玩弄着,捏成奇怪的形状。
慕彤饮恨吞声的咬紧了牙,终于在那修长指尖掐住ru头的一瞬间哭出了声,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抢下女人的话,本还Yin柔的语调也突然变得冷若冰霜,掐在ru上的手指用力,揪的雪白嫩rou一片嫣红。
啊好痛!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发狂慕彤哭着尖叫出声,刚才拒绝开口的话也全然脱口而出,没有过全都没有过,他不曾这样过!
话语掺杂着哭声,慕彤终于如了男人的愿,开口说了话,而她知道,只要这个阀门被打开,那之后的羞辱便会源源不断的涌来
就如上一次,和再上一次一样,他永远不知疲倦,不会停歇。
啊~是吗?那是我把嫂嫂弄疼了吧?说话声再度变回之前的Yin冷,一双如鹰爪一般的枯骨却揉在了嫩白ru房上,缓慢而挑逗。
他的嘴唇贴在女人耳后,每一个字都说的又慢又缓,呼出的气带着热,sao痒着女人的神经。
那嫂嫂你说说,我大哥他,当初舔过你的花心小道吗?
话语再出,他把问题更加深入,而慕彤知道,恶魔的惩罚直到这时才真正开始
怀孕七个月身子,肚子已经大的有些不像话了,可袁甫自两个月前,第一次与她同房后,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几乎每晚都会去到她的房间
初次的结合,慕彤虽满心不愿,奈何快感激荡出的羞耻愉悦感,很快让她忘却了现实,他似乎也进的非常克制,不愿忤逆了她保护胎儿的想法,可随着高chao的降临,她迷乱又慌张的抱住了男人,癫狂中,艳红的嘴唇呼出声来,阿哲快一些
阿哲
袁哲
我想你了
覆在身上的男体突然顿下了动作,一声冷笑在耳边响起,嫂嫂,我不是大哥,你该叫我阿甫才对!
意乱情迷被一句冷言全部敲醒,慕彤眸子撞向男人Yin郁的脸,随之而来的,是根本不让人设防的凶狠顶入,又深又重,粗壮的gui头冲着她的腹腔插了进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温柔和纵容,尽根的出入,每一下都带着直捣黄龙的架势,过于粗长的Yinjing填满了整个Yin道空间,gui头撞在宫口之上,是暗暗的泄愤与惩罚。
足足一个时辰的折磨之后,袁甫终于结束了他攻城掠地般狂暴的融合,看着身下因为激烈性事而痛哭的女人,袁甫并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翻身下了床去
嫂嫂,重情义是好事,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叫大哥名字?
他一边拾起散落满地的衣衫,一边对床上女人悠悠的说话,我称你一声嫂嫂,是对故去大哥的敬畏但是慕彤,
重新穿戴整齐的男人顿了顿,一步跨回床边,伸手抚上女人散乱发丝,我希望你以后,最好是好自为之一点。
自此,慕彤才终于发现自己早已经跌入了袁甫编织的陷阱中
夜幕再度降临,男人瘦削的身影照旧出现在了门边,慕彤几乎战栗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而那些羞辱也如约定好的誓言一般,每天晚上都会在他的强迫中重复上演。
嫂嫂,今晚应该说些什么好呢?手指揉弄着已经开始涨nai的ru房,他不顾怀里女人的痛苦发着问,你那么想念大哥以至于和我欢爱的时候都忍不住唤他的名字,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想念他这个人呢,还是想念他在床榻上弄你的时候呢?
他问着慕彤,一边欣赏着她的难堪,隐忍的愤怒与变态快感充斥着内心,而隔着衣料的手,也缓缓伸进了内里。
慕彤被他禁锢在怀中,根本无法逃离,浑圆涨大的肚皮被男人指尖触碰抚摸着。
阿甫可不可以不说了,我错了,以后我只会念着你一个人,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她乞求着宽恕,想让男人结束这一场无休止的羞辱,可突然进入身体的Yinjing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他顶的又深又重,慕彤吃痛的皱眉,她知道,只要她不顺着男人的心意,他就会用最恶劣的手段进入自己身体,在里面横冲直撞毫无顾忌,他分明就是想要弄死阿哲的孩子,然后让他的儿子取而代之!
不要!阿甫,啊轻一点!她叫着男人的名字,眼泪在疯狂撞击中滑落脸颊,她终于软了下来,和之前无数次的抗争一样,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手指颤巍巍的攀上袁甫臂膀,她用微不可闻的耻辱之声在耳边轻声开口,我说我什么都会说,求你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