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芜别别扭扭的背过身,挪到Kane的身前,不放心的轻声补充了一句,随便擦擦就好了。
嗯。Kane抬手把披散在肩背上的银白色长发归到时芜的胸前,薄薄的压缩毛巾对折,按在了时芜后颈的皮肤上。
冰凉的shi意忽然贴上了敏感的腺体,时芜忍不住打了个颤,连忙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丢脸的声音。
shi凉的毛巾顺着脊骨慢慢往下,在碰到内衣的背扣时,却忽然停了下了。
温热的触感在被夜色浸凉的皮肤上一触即离,时芜的呼吸一窒,胸前的内衣就松散了开来。
她还来不及声讨Kane冒犯的举动,就听到他冷淡的说到:有点碍事,解开更方便。
时芜一噎,憋红了脸才忍下骂人的冲动。
Kane借着火光肆无忌惮的用视线抚过时芜脊背上每一寸细腻白皙的皮肤,尤其是那被不太贴身的内衣勒出的淡红色痕迹。
他用毛巾仔细的擦过那些微微凹陷进去的勒痕,想的却是这么漂亮的画布合该用来被肆意的涂鸦破坏。
手指隔着毛巾微微用力,再挪开时那片肌肤上就多出了一个淡红色的轮廓不明显的指印。
怎么了?时芜见Kane的手停留在一处久久不动,偏过头问道,是那里被虫子咬了吗?
Kane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手蒙着毛巾抚摸过时芜背上的每一寸皮肤,把人摸得都止不住的轻轻颤抖了才罢休。
好了吗?时芜的声音已经软的不像话了。
还有前面。Kane不等时芜拒绝,就自顾自的伸手拿着毛巾做掩护摸上了她的腰。
柔软的腰肢往后躲闪了一下,后背却撞进了Kane的怀里,Kane顺势抬手按住了时芜的肩膀,别乱动。
Kane的语气正经的像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手却不老实的挥开了时芜按上来试图制止他的手。
不用帮我擦了。时芜羞恼的挣扎,却被Kane轻而易举的桎梏的一动都动不了,Kane,我要生气了。
Kane终于闷笑出了声,小公主,你威胁人的方式就是他抬手拨开散乱的长发,低头咬住时芜通红的耳垂。
我要生气了吗?Kane本就低沉的声音被刻意压的更低更缓,就像是唱针从黑胶唱片里磨出来的古典钢琴曲一样令人沉醉。
温热的气息在时芜的耳廓里打转,却把时芜的半边身子都弄的酥酥麻麻的,你、你离的太近了。
Kane没有顺从退开,反而得寸进尺的用舌尖描摹起了时芜耳朵上的软骨。
夜色的凉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感觉不到了,时芜的脸颊冒着热意,连身体都隐隐的开始发烫。
Kane的手轻易的绕过了时芜捂在胸前的手,挑开虚虚的挂在肩上的内衣,这下连做样子的毛巾都懒怠拿着了,他直接用手掌握住了那团软rou。
一只手都握不下Kane恶劣的在时芜的耳边用冷淡的语气低声说到,小公主的这里,倒是一点都不小。
你无耻!时芜用贫乏的词汇骂着对她行不轨的男人,但她说完,握着她的rurou的手就骤然收紧了。
嫩白的软rou从指缝间溢了出来,嫣红色的ru尖恰巧挤在了指根处,Kane的视线垂落,手心里嫩生生的rurou软乎的像是一团能随意塑性的面团。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收紧指缝,把那颗被迫挺立起来的ru尖夹在指间,蹂躏的硬挺之后,又恶趣味的用手指把它按进rurou里。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柔嫩的皮肤上无所顾忌的留下淡红的痕迹,也带起了一阵阵难言的酥痒感在时芜的身体里流窜。
时芜咬着自己的下唇,连推拒的手什么时候放松了力道都没注意道。
Kane侧眸看了一眼时芜漫上水雾的眼睛,又抓了一把软得不像话的鸽ru,手顺着腰肢往下直接解开了时芜裤子上的扣子。
你干嘛!时芜连忙按住Kane准备拉拉链的手,下面就不用了。
Kane没有理会时芜软绵绵的抗议,直接抱着时芜颠倒了位置,一点不含糊的把时芜压在了身下。
你需要的。Kane强买强卖的把时芜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时芜其实在Kane救下她的时候,就对这一刻的到来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真正需要面对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赤条条的躺在防chao垫上,莫名的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处理后即将呈上餐桌的晚餐,而拿着刀叉准备享用她的人还衣冠整齐的打量着她。
时芜一边努力说服自己就当是报答Kane的恩情,一边又没能忍住委屈的说到:为什么你不脱?
Kane愣了一下,他松开按着时芜的手,转而抬起时芜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觉得不公平?
时芜的眼神闪躲,Kane就不断的凑近,一直近到几乎是鼻尖抵鼻尖的距离,嗯?他又问了一遍。